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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28 字 2021-02-22

見實在問不出什么東西。齊雲山又漸漸說到玉箋是如何如何美艷,又是如何如何教他念念不忘。齊雲巽聽得有些出神,回過神來又怒斥道:「你既已有了蘇汶,當和他好生相處,不離不棄。如今做出這等錯事,還不思悔改!你給我跪在這里,直到蘇汶回來!」想想又加了一句,「以後不許靠近玉竹苑,就給我在這里反省思過。要不要跟蘇汶坦白,你自己決定!」說完也不想再見這個蠢弟弟,這便離去,思索如何解決嚴天麓的事情。

最終齊雲巽還是決定先私下警告嚴天麓便好。只要他肯手不再惹事,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齊雲山還是沒膽跟蘇汶坦白,只說自己跟人打架又撞上二哥心情不好,被捉住對打(被打)了一場,又罰他好好習武不許出門惹事。齊雲巽專程邀請嚴天麓去喝酒,席間,齊雲巽向嚴天麓敬酒,一杯下去,再端起一杯,好像閑聊道:「五弟近來行事太荒唐,已經被我禁足好好修身養性。嚴兄事務繁忙,也不必每每陪雲喬一起過來。尤其是玉公子如今尚未康復,最忌人多吵鬧,回頭我也要叫雲喬少去吵他。如此早日將身體養好,才好去和大哥團聚。」

嚴天麓聽了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與齊雲巽碰杯,道:「在下自是明白。齊二哥不用擔心。」兩人默契已成,就將此事揭過。

齊雲巽雖然處理妥當,卻不知道怎么安慰玉箋。索性他增加了去看望玉箋的次數。玉箋自那日被齊雲山趁著發燒褻玩以來便當真無人打擾,畢竟習武之人底子好,竟是一天天好起來了。他聽蘇汶說齊雲山因為和人打架被齊雲巽揍了一頓,又禁足不許出門。幾兄弟分別前來探望的時候,都不忘拿齊雲山干的蠢事打趣。玉箋雖然安心這下齊雲山被盯緊不會再來糾纏他,但那日齊雲山剛從自己這回去,次日就被齊雲巽處罰。想起那天齊雲巽就在帳外,他在帳內張開腿被齊雲山操干。難道齊雲巽已經覺察出了什么嗎?

下次齊雲喬來探望玉箋的時候,又提到近來嚴天麓不知道忙些什么,都沒空陪他回家了。玉箋心里的懷疑越來越深,又不敢相信。齊雲奕聽說他再次生病的消息,常常給他送信回來,講講途中趣事,大漠風光,又讓他不要急著趕去,如果事情辦完會盡快回來。玉箋見信便有些安心,心想齊雲奕若真的回來,自己就真的不用擔心了。

有一夜,玉箋突然從夢中驚醒,緊閉的窗上竟依稀立著一個人影。玉箋驚道:「誰在外面?」

外面人影隱隱約約拱手一禮。溫厚而不失嚴厲的男聲傳來,正是齊雲巽:「玉公子,可是在下打擾了休息?玉公子不必擔心,在下只是見最近城中不太安寧,隨處走走看看家中有無宵小之輩潛入。」

玉箋從此留意,發現齊雲巽每夜都會來院中查看。知道齊雲巽終究還是知情了,只是齊雲巽這分不說破的體貼和守護讓他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又是感動。難怪齊家兄弟擰成一股繩般友愛,多虧有這位不是大哥勝似大哥的二哥。玉箋知道就連齊雲奕也很依仗信賴這位嚴肅可靠的二弟。至此才真正放下心來,可以安心入睡,不用擔心再被人夜襲。

齊雲巽每夜不定時去玉箋房外探望,一連十數日,見齊雲山與嚴天麓均無動作。玉箋也日漸復原,心情也好了起來,很是欣慰。這些天,他每每在玉箋房外聞到那日淡淡的安神香氣,時而明顯,時而淡到幾乎沒有。他問了蘇汶,蘇汶卻說不是他給的香料,大約是玉箋自己的方子。齊雲巽也暫且將此事放下,只是那香味確實讓他心神舒適,每夜情不自禁就在玉箋房外多待些時候。

有些時候,齊雲巽甚至想離這股暗香來源更近些,差點就推門走了進去,可手摸上門扉又了回來。他和玉箋原本並不算十分相熟,遠沒有蘇汶、雲喬這幾個活潑的年輕人可以自來熟,也不像四弟家的明月暖這般性情溫柔可親。玉箋又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他身為事主的哥哥和朋友,更不好上去親近,更別說深夜入室了。

這一夜他讀完書,又踱到玉竹苑。這夜月色甚好,映照著玉竹苑中草木竹林,分外綺麗。但玉箋依然將窗緊鎖,不知是什么原因。齊雲巽只覺今日的安神香分外明晰,竟像為月華也染上了氤氳的香氣。齊雲巽有些失神地沉浸在這等美景當中。突然聽到玉箋在房中一身驚叫,想也沒想,他立刻闖了進去,來到玉箋床前。

不想卻是玉箋被魘住了,屋內即便關了窗也被月光照的透亮,映著玉箋的臉滿是冷汗。玉箋像是掙扎著醒不過來,一邊喃喃著不要不要,一邊不安的扭動著。不知道他這樣已有多久,但里衣都被潤濕,還因他不斷地掙扎,從潔白的脖頸,肩胛處松散開來,半邊衣襟斜斜掉了下來,露出一小片白玉一般的胸膛,以及其上的一粒紅珠。

齊雲巽一見立刻扭過頭去,卻不想如果他毫無遐思,怎會如此躲避?進得屋來,齊雲巽頓時覺得香氣濃郁了數倍,卻並不悶,反倒讓他覺得有些醺醺然。他大致掃了一下屋內,並未看到香薰之物。這香味竟像是從玉箋身上而來。齊雲巽聽玉箋還在痛苦的呻吟,一橫心還是回頭來,握住玉箋一只手,輸入內力為他舒緩身上的痛苦。果然他的陽剛內力在玉箋體內走了一圈,玉箋便平靜了許多。齊雲巽便一手握著玉箋的手持續輸入內力,另一手則掏出隨身汗巾為玉箋擦汗,一路從額頭,臉頰,沿著脖頸擦到了鎖骨,又滑到了胸膛。齊雲巽專心在查探玉箋體內內力運轉,不知不覺間竟走神了,不知道何時了手帕,只用自己一只粗掌在玉箋胸前游走。那紅珠被手指稍一撥弄便漲大立了起來,齊雲巽用拇指食指捏住輕輕一捻,紅珠便顫抖著彈了下。玉箋忽然低低哼了一聲,卻不是齊雲巽上次聽到的暗啞苦楚,而是有些清亮清甜,隨著空氣中的甜香甜到齊雲巽心里。

齊雲巽又逗弄了片刻紅珠,只要稍加刺激,玉箋就會顫抖著發出好聽的聲音。齊雲巽便著魔了般玩了又玩,見這顆紅珠被逗弄得紅腫了,便探進衣襟去揉弄另一邊的紅珠。但見這邊被玩腫了的像紅寶石一般又有些寂寞可憐,只想親身上去含住品嘗。玉箋忽然又喊了一聲,不要。齊雲巽頓時清醒過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雙手,又見玉箋里衣被自己撥弄得大開,不成樣子,忙替他匆匆掩上衣襟,又蓋好被踢開一旁的被子。這才急急忙忙抽身離去,連門都忘記檢查是否關好。

這一夜齊雲巽在月光下狼狽而回,在房中久久不能成眠,勉強睡過去以後,整夜都是光怪陸離的幻夢,幻夢中他不是在房外聽到齊雲山與玉箋的情事,而是就站在那床邊,看著兩人交纏。玉箋低啞地呼吸,清亮地呻吟,都聲大如鼓在他耳邊環繞。忽而又聽見齊雲山求道:好玉箋,給我好好舔一舔。忽而又看到齊雲山跪在自己面前,卻是說著:二哥,我看他那么美,和他做那事又那么快活。心里便癢得很,忍不住就……。忽而又看見宴廳一側,嚴天麓和齊雲山兩個人將玉箋夾在中間褻玩,卻看不清楚。忽而他躺在床上,玉箋趴在他腿上,白皙細膩的皮膚貼著他赤裸的大腿,那兩粒小小的乳珠便一下一下蹭著他的大腿,玉箋伸手捧住了他那物,忽然對他嗔道:「今天我喉嚨好痛。」他伸手去摸玉箋,夢境卻突然化作千片萬片碎掉了。齊雲巽滿是冷汗從夢中驚醒過來,卻發現天已大亮,自己下身將褻褲都打濕了。

齊雲巽從床上彈了起來,驚魂未定地換了衣服,到院中打了一套拳。這才像宣泄了什么似的,回到房中拾妥當,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渡過了一天。

當夜,齊雲巽沒有出現在玉箋房前。次日也沒有出現。他似乎突然繁忙了起來,常常與生意伙伴約在外相談,一談便是談到深夜,接連將幾筆生意談成。生意場上,難觥籌交錯,齊雲巽一向自制,近來卻來者不拒起來。這一日他又與人約在城中青樓商談,喝了個半醉,卻拒絕了留宿的邀請,沾了渾身的脂粉味,慢慢走回家中。

進得家門,齊雲巽本該回到自己院中歇息,卻酒意上腦,胡亂走著,不知不覺竟走到了玉竹苑。此時夜深,院中下人早就封門下鎖各自歇息去了,因齊家一貫寬待下人,又多身懷高超武藝,並不需下人守夜。齊雲巽尋著那記憶中的暗香,提起輕功縱身一跳,便毫無聲息地落在了院中。

玉箋房中竟還亮著燈火,齊雲巽悄悄走近,想要推門進去,卻又不敢。忽然房中燈火一晃,一個高大身影映在窗上。齊雲巽一驚,才發覺房中竟有不止一人的呼吸聲。

齊雲巽忙沖上前,一掌揮開房門,果不其然,只見玉箋已被剝得赤裸,燭火映襯下更顯得一身雪白美艷不可方物。他被平放在床上,頭卻枕著齊雲山的大腿,平靜的睡容離那已然賁張待發的陽物極近,被那似乎片刻後就要光臨的陽物在臉上投下一條陰影。嚴天麓則方才起身去桌上取了什么東西,此時正坐回床上,正要向玉箋下身伸去。

齊雲巽被這幅淫靡景象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因他突然闖入,床上兩個男人都抬頭看來。齊雲山見到二哥是嚇了一跳,不知所措,又顧及玉箋,不敢動作太大驚醒了他。嚴天麓卻是一副你知我知的樣子,向齊雲巽點了點頭,好整以暇繼續手上的動作,只見他手中明晃晃的不知是什么凝膏,麻利地分開玉箋兩條大腿,指尖沾著凝膏便按在了那尚且沉睡的嫩穴上。

齊雲巽哪里見過旁人的私處,更何況是玉箋的,此時見嚴天麓大剌剌摸上玉箋那最隱秘的部位,竟是輕輕一動,指尖便陷了進去。縱然他一向自持,也不感到臉上一陣發熱,當下低聲怒斥道:「住手!嚴天麓,我當你兄弟才未揭穿,你要是識相停手,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還不快住手!」

嚴天麓卻繼續沾取那凝膏,細心開拓玉箋緊致的嫩穴。一邊按著那穴口,感到手下嫩肉慢慢地放松接納起來,一邊嗤笑道:「齊二哥,我本也以為你是為了齊大哥才護著玉箋,不想竟是想吃獨食。要不是我那日看到你潛進了玉箋房中竊玉偷香,倒真的相信你是個正人君子了。」

齊雲巽一怔,道:「你、你怎會知道?」卻是齊雲山驚呼一聲,圓睜了眼:「二哥,你真的對玉箋也嚴兄說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

齊雲巽待要解釋,又覺無從開口,那夜、那夜確實是他輕薄了玉箋,卻未作出那不可挽回之事。可若是如此說清,豈不承認他對玉箋也曾動了念頭,又如何有立場斥責弟弟,給弟弟們做好表率?

嚴天麓笑道:「齊五弟,我說你不信。你看齊二哥這樣子,分明是趁你我不在,獨自享用了許久了。再過些日子,玉箋的小浪穴兒怕也只記得他,再不記得你我那些雨露之情呢。」

齊雲巽忙反駁:「胡說!我、雖一時情迷親近了玉箋,卻從未趁人之危作出那等淫亂事!」

嚴天麓奇道:「咦,難道這么多天,齊二哥你只是摸遍玉箋全身上下,竟還沒嘗得這最關鍵的趣味不成?」忽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坊間傳言齊二爺還是個沒開葷的雛兒,竟是真的!我道玉箋這穴里緊得很,倒像寂寞了好一陣子似的。原來齊二爺竟是個不解風情的,真是暴殄天物。」

說著,嚴天麓便一把將玉箋橫抱了過來,靠在自己身上,復用自己大腿將玉箋雙腿向兩旁頂開,將那玉箋下身的妙之處盡盡展現在齊雲巽眼前。有道是燭火下看美人,齊雲巽視力又上佳,將那秀麗的玉莖,致的雙丸,及下方那個剛被男人粗指插過,還沾著些凝膏,在燭火下閃著誘人的光的嫩穴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