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接。
嗯,看來真是醉得狠了。
放棄拔打,林芝翻開相冊,滑著新鮮出爐的幾張醉照,看來看去都撲救夠。
瞧著他可愛睡顏,忍不住嘟嘴向前湊。
啾地親了一口,林芝捂臉樂個不停。
笑了一會兒停下,再看看枕邊空盪,又覺得可惜。
什么時候才能不分開呢?
林生攬著范曉麗進屋的甜蜜勁,她也想感受一下!
抱著手機陷入夢鄉……
林芝夢到自己穿上白紗,被醉態可掬的陸長風抱進了房里……
然後,兩個人在床上蹦噠了一晚。
陸長風還問她蹦床好不好玩,她抱著白紗裙,露著兩條小腿越蹦越高,還跟個傻子似地點頭樂……
好玩!好玩!
好玩個頭啊!
林芝起床的時候,臉下掛了兩個大黑圈。
刷牙的時候,冷不叮抬頭看到鏡子里咧嘴的自己,立刻就想到夢中蹦床蹦得高興,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的那副模樣。
林芝閉眼搖頭,使勁將這些沒營養的東西從自己腦子里趕出去。
怎么什么時候都輪不到干正事!
連做個夢也被陸長風帶得這么純潔!
「芝芝,這什么呀?」
林芝擦干臉,跑到外頭一瞧,范曉麗拎著她沒喝完的半瓶酒從房間出來,一臉嫌棄。
「我瞧瞧?」林生報紙一放,在林芝沖過來之前拿了過去。
「酒?」
看瓶子就是,再開蓋聞聞,一股沖鼻酒香。
林芝跟范曉麗都皺起眉頭。
「這是……這是何教授那邊拿回來的!主要是這個瓶子,嗯……我做了修復的!昨天晚上剛弄好,別碰壞了!」
在父母臉色變黑之前想到了解釋,林芝緊張地沖過去,小心翼翼地從林生手里把酒瓶捧到桌上。
那個謹慎勁,就像是這瓶酒價值千萬,摸了就會薄一層似的。
「很貴重?」范曉麗被她這個庄重樣嚇到,回想剛剛從房里單手拎出來的樣兒,背心有些涼颼颼地。
「值錢。」林芝肯定點頭。
這話她說得不虛,特供酒,當然值錢。
「這就是普通的玻璃瓶吧?哪有你說得那么玄乎?」林生並沒被林芝唬住,懷疑地敲了敲酒瓶。
「這個可不普通,一般人弄不來。」
林芝句句真話,表情真實可信。
「你說做過修復,這修哪兒了?玻璃也能修?」林生猶不罷休,「還有,這半瓶酒是怎么回事?人家修的是空瓶,你這還帶貨……」
「你不懂就別碰。」
范曉麗見林生又要用手去摸,趕緊阻攔,「這肯定是有講究的……應該是在試瓶子漏不漏水。」
林芝被范曉麗的腦洞折服,點頭如搗蒜,「就是!這是酒瓶,裝了酒才能試出弄沒弄好。」
「是這樣?」林生狐疑。
「都說是何教授那兒拿回來的,老問個什么?難不成還是她自己喝啊?芝芝從不喝酒。」
林生想了想也是,瞅了林芝一眼,轉身拿了報紙坐回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