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喝多了,昨天晚上也不敢放他一個人睡,怎么也得弄到醫院瞧瞧,看要不要打點醒酒針什么的。
她打電話的時候,陸長風已經洗漱完畢准備出門。
聽說話語氣就知道沒什么大礙,按他的敘述,就是嘴干,頭稍稍有點疼,好像還有殘留的酒在體內起效似的。
喝酒後的事他基本都不記得了,就像是按了刪除鍵,清得干干凈凈。
試過這么一回,林芝決定以後再也叫不陸長風沾酒。
他這樣的體質實在特殊,這么點酒也克化不動,萬一再喝多一點,不知會是什么後果。
本以為陸長風是特例,沒想到姜浪居然也這么不勝酒力。
才喝了一口……
嗯,這個一口比起普通的一口倒是多了點,但也不至於倒得這快吧?
林芝站在桌邊,仔細研究著姜浪栽倒姿式,很是疑惑。
她的體質當然沒得說了,喝刀子都能克化,酒友也只有胡招天一個,不能以他的量來推算別人。
難道特供酒的威力真這么大?一般人承受不來?
「羅遠,你喝口試試?」林芝生了好奇心,把保溫杯往前送了送。
羅遠手搖得跟風車似地,「不喝不喝!你這不是酒,是毒!」
「要不要送醫院啊?」
旁邊桌有人提醒了一聲。
「送醫院?」
「他的頭……好像青了啊。不去看看嗎?」
看到大家抬手往姜浪那邊指,林芝跟羅遠彎腰去瞧,果然發現姜浪抵在桌上的額頭露出一點青痕。
「應該沒什么問題。磕磕碰碰難的,我小時候腦袋這兒還磕過碗口那么大一個包呢,還不是照樣上京大。」
羅遠不以為意地撓撓腦門,偏頭對林芝說:「來,幫把手。」
「幫什么?」
「總得把他抬回去吧?不然就放這兒啊?」羅遠拉起姜浪垂在桌下的一只胳膊准備往肩上搭。
「行。不過要等等,我把這點飯先吃完。」林芝有些無奈。
剛才吃了點東西,肚子也才半飽,端了一盤子飯菜過來,一口都還沒吃上呢,扔了不浪嗎?
羅遠看看自己才動了一角的飯盆,很贊同林芝飯為大這個觀點。
姜浪以頭抵桌沉沉醉去,兩只手垂在桌下,要死不活的樣兒。
旁邊兩人一個騫一個地往嘴里填飯,吃得不知多歡實。
旁邊幾桌的同學瞧了兩眼,默默低頭吃飯。
看這個悠閑勁就知道姜浪應該沒什么大事兒。
抬人需要力氣,不吃飽點哪來的勁,可以理解。
有幾個浪粉在一邊看著不落忍,主動上前問要不要幫忙,被羅遠非常正義地拒絕了。
看著問話的幾個女生落寞離去背影,林芝不解,「干嘛不要她們幫手啊?人多抬起來輕松。」
「就是因為人多才不好辦。她們要是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我扯都扯不過,到時候叫人吃了豆腐,他醒過來不打死我。」羅遠刮干凈盤中最後一勺米飯塞進嘴里,極有經驗地解釋。
林芝也知道姜浪人氣,不過羅遠這話說得也太超過了吧?
那些女生看起來乖乖的,笑得也挺甜,哪有他說的這么如狼似虎?
「你是不知道這些女生!外表溫柔,內心狂野。」
羅遠頗為羨慕地說了幾個纏著姜浪簽名偷摸揩油的事例,聽得林芝一愣一愣地。
「我怎么從沒遇見過這樣的?」
林芝根本想不到現在的女生居然這么大膽,以前她念書的時候,感覺都還挺純潔的呢。
「你當然遇不著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