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摸我的尾巴,嗯啊~」
喬宓只覺自己被擒住了最要命的地方,景琮的手指似是充滿了魔力,刻意撩撥的她腿心處,暗起癢意,纖弱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不舒服的蹭了蹭。
「還在同我置氣么?連本王的小變態都不能入你那寶穴兒去了?」
漫著龍涎香的微燙氣息,自他口中撲在了她昂起的脖頸間,如珠瑩白的肌膚曲線優美至極,湊近了,還能看見淡粉的絨毛微動,煞是誘人。
他的唇自她青絲鬢角處的耳間,一直曖昧地吻到了頸處,再到衣襟大開的致鎖骨上,輕輕一吮,便是一個嫣紅的痕跡,如那隆冬里綻放在雪里間的紅梅般,耀眼極了。
喬宓躲不開他作亂的唇,被吻的一陣輕嗚,頸間的肚兜系帶,被景琮用牙齒咬了開,方才還遮住玉乳旖旎的致小衣,就這么滑落腰間去了。
「是不是又大了幾分?」
被愛撫過的椒乳此時泛著桃粉色,景琮的大掌戲謔著罩了上去,已然是握不全了,水嫩的乳肉溢在指縫間,被他捏的變了形狀。
相比往日的青澀可愛,經由景琮揉玩了這些時日,如今這對兒雪乳,確實是增大了不少,添了幾分淫媚。
「啊~」喬宓驀然驚呼了一聲,鑽入羅裙中的大手竟然扣上了玉門處,方才她一心只顧著吃東西,這會才發現景琮給她穿上的褻褲另有玄機。
那寬大的上等綢褲,中間竟然是開襠的,剛好趁了男人此時褻玩的心思,褲子都不用脫去,就開始摳弄她的蜜桃花縫了。
真真是個老變態,喬宓無語凝噎。
景琮一面揉捏著那嫩滑的奶兒,一面用長指挑撥著她玉門間的陰縫,上下其手只弄的喬宓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哽咽在喉間的細糯嬌喘怪甚磨人。
「是不是又在心里啐著本王這個老變態?」
他說話的時候,她發間的貓耳真敏感的乍立著,大抵是被他無情揭穿了,粉透的絨毛小耳瞬間尷尬的折了下去,惹的景琮猝然發笑。
「你這小淫貓兒不好好調教調教,還真負了本王這變態的名頭。」
喬宓嚇的尾巴一翹,也顧不得開始流連在花穴口處的長指,生怕景琮使出什么酷刑往她身上招待,忙軟了聲:「王爺王爺,我沒有……唔!」
方才還在花縫中剮蹭著陰蒂的中指,在她開口的瞬間,直直插入了蜜穴中,受驚的花肉瞬間緊縮起來,異物填充的感覺,讓喬宓亂顫的纖腰頓時不敢亂動了。
和他那根肉柱相較,這手指的粗長算不得什么,可是接連好幾日不曾歡愛的花徑,此時便是一根手指的塞入,也堵的緊致穴肉發癢。
「宓兒的寶穴真熱,嗯~長了小嘴般,在吸本王的手指呢,瞧,又被吸進去了幾分。」
他松開了她胸間的玉乳,便去撩起了腿間的長長羅裙,珠玉玎間,只見那開襠的褲縫中,粉桃般的蜜穴含著他的手指,似是貪吃的孩童吮著糖果般,不斷往深處裹去。
這不過看了一眼,喬宓就粉面緋紅著別開了眼,身體最神秘地方任由男人插入異物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