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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曼甚至松了一口氣,並不是她不想離開,而是她不能和趙楚風一起離開。他還有大好的前途,她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毀了他,趙家只有他一個兒子,她更不可能讓他為了她跟父母翻臉。

而今被抓了回來,也只能算是天意,但願她能堅持到錄取通知書下來。蘇曼曼深呼吸了一口氣,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那一紙通知書就好像黑夜里的一盞燈,指印她走向光明。

難以想象若是沒有了這盞燈,她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或許她真的就再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吧?

「聾了嗎?還是你還在想著那個小白臉?」

左安宸陰鷙的盯著蘇曼曼的背影,她竟然敢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偷跑,光這一項就該好好的懲罰她。怒意濤濤的眼眸在看到蘇曼曼玲瓏有致的背影的時候,瞬間變得越發的深邃。

不可否認的,就算是此刻他憤怒到頂點的時候,他依舊迫切的想要她。盡管此刻的她穿著粗俗不堪的衣服,甚至沒有任何曲線可言,他卻依舊想要她。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也讓左安宸憤怒到了極點。他沒有去分析為什么會這樣,蘇曼曼並不算美人,嚴格來講她甚至還發育沒有成熟,這一點從她稚嫩的眼神以及青澀的身材就能看出來。

可是他卻該死的想要她,左安宸懊惱的同時,將這理解為他復仇的火焰轉變成了欲望。他不會做打女人的事,那是懦夫的行為,況且打死她也不足以消弭他的仇恨。

他會把這些恨轉化成欲望,全部加諸在她的身上,讓她承受萬劫不復的痛苦。

蘇曼曼依舊沒動,她知道左安宸說的小白臉指的是趙楚風,只是她又有什么資格去想他?

「沒聽到我的話嗎?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那對你沒好處。」

她的不言不語幾乎耗盡了左安宸的耐心,她偷偷逃跑他還沒有和她算賬,現在她在甩臉子給誰看?

左安宸不耐煩的推了一下蘇曼曼,卻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手勁太大,還是她沒站穩,蘇曼曼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頭撞到了桌角,一陣劇痛襲來,緊接著額頭上一股黏膩的鮮血流了下來。

蘇曼曼的頭暈眩了一下,抬手扶住額頭,看到手心上的血跡。蘇曼曼沒有露出驚恐的表情,相反的嘴角微微勾起,她竟然感覺不到痛?甚至這種痛楚讓她的心情輕松了一些。

想起來曾經有人說過傷痛轉移法,據說人在極度憤怒或者痛苦的時候,會緊咬著下唇,甚至將嘴唇咬出血。這樣嘴唇上的痛楚就會轉移了對其他痛楚的注意力,想必現在的她也是這樣子吧?

「我讓你去把自己洗干凈,別再讓我重復一遍,你知道惹惱了我的下場。」

左安宸看著倒在地上的蘇曼曼,注意到了她的頭撞到了桌角,眉頭下意識的皺緊。他沒想過要推倒她的,只是看著她呆站著不動有些生氣,伸出手想要扶她起來,最終還是沒有動,依舊冷冰冰的命令著。

蘇曼曼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腦海中再次想起夜總會的大屏幕上,四五個粗壯的男人圍著一個女人的畫面。女人的哀嚎聲宛如在耳邊響起,幾條大狼狗撕扯著屍體的樣子讓她膽寒。

眼中的輕松再次覆上了一抹陰霾,她知道如果不聽他的話,他說不定就會把她送到那種地方。她會淪為那些可怕的男人的玩物,最終被他們奸淫致死被丟去喂狗。

然而只有片刻的光景,蘇曼曼的臉上再次恢復了平靜。一瞬間那些畫面似乎沒有以前那樣令她驚恐了,左右都是被男人奸淫,與其被四五個男人奸淫,和被左安宸奸淫,對於她來講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現在唯一支撐她的,就是錄取通知書了。留在這里她還有機會能離開,可是一旦被送到夜總會去,說不定還不等拿到錄取通知書,她就會被丟去喂狗。

而她不想就這么窩窩囊囊的死去,只要離開了左安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