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充滿了磁性,幾乎讓姜初七整個人為之淪陷。
剛一說完,薄明聿再次湊近。
她下意識往後退縮,卻被他逼到靠背和窗簾間窄小的角落里。
她的心如同小鹿亂撞,倔強的把頭別到一邊,他卻相當強勢的把她封鎖在小小的死角中,順著她的方向把頭也歪了過去。
「下一次吧,我沒准備好……」
姜初七幾乎別逼得快要哭出來了,可是對方趁著她張開嘴說話的機會,直接的用唇舌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這一種從頭皮擴散到背脊,甚至四肢的感覺,幾乎讓姜初七整個人都癱軟了!
隨著這個吻越來越深,酥麻感也像是翻卷的海浪,一波比一波強烈。每次與他的舌尖碰觸,心就會狠狠抽痛一次。交纏的時間越長,痛苦就越無法忍受。
漸漸的,渾身上下除了心臟一直像被刀攪一樣疼,其他部分都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因為心臟難以負荷,最後熱淚終於筆直地沖出眼眶,大顆大顆地落在肩頭上,砸出沉悶的聲響。
盡管如此,他卻沒有半點撤離的意思,也不讓她逃脫,一直溫柔卻堅定地親吻著她。
…………
……
手機鈴聲終於讓薄明聿的動作放開了。
他的表情像多變的天氣一樣,立刻從嚴肅的皺眉換成了平時的模樣。
那是無論是在人群中走動還是沉默坐下來都會不經意流露出的淡然和自信,這種氣質屬於經常在媒體面前露面的男性企業大亨們。
打電話的人是吉克丹妮。
「薄導,我們已經踩點ok,amy醒了嗎?你們可以過來了。」吉克丹妮一聽到電話接通的聲音,立刻開始催促姜初七進去拍戲。
「嗯。」薄明聿看著臉色通紅的姜初七,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意猶未盡的笑容。
兩人一起下車,走在寬大的橋上。
橋下水流清清,橋上的天使雕像頭頂光環。
風從古城卷來,夾雜在水流和沙地之間的薰衣草被風擰得瘋狂搖擺。
太久的沉默讓姜初七總算忍不住開口了,「原來薰衣草也不過如此。」
那一片片紫色的,芬香的薰衣草花田,看似一整片一整片的連到了天際一樣,可是在姜初七的眼底卻因為它們太過濃郁的紫色,而變得那樣的不堪。
「我想大多數的人喜歡薰衣草的原因是因為它的花語吧。」薄明聿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笑意,似乎也是在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
他熟練的從口袋里摸出香煙和打火機,將香煙含在口中,然後,熟練的點燃。
煙圈開始慢慢往上,不知道為什么,姜初七竟然一點也不討厭這人。
難道她那顆如同冰川一樣的心臟已經開始苦崩瓦解了嗎?
「什么……花語?」姜初七還真的不知道薰衣草的花雨是什么。
「等待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