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當自己是什么玩意兒了么!老子告訴你,你什么都不是,有種的打我,明天老子就讓你的天驍倒……!」
這『閉』字還沒有說出口,東方烈的拳頭已經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像是一頭猛獸一樣,和男人廝打在了一起,攥緊了拳頭,狠狠的揍在男人的臉上,甚至這一拳因為用了太多的力氣,讓男人失去平衡,差一點就坐在了地上。
「媽的,竟然還打?」
男人怒發沖冠,沖著他狠狠的吐了一攤口水,一點都不在意形象。
「天……你們可不可以別打了啊!」
女人的驚叫聲響了起來,可是兩個人的戰爭怎么都無法停止。
東方烈只顧著一股腦的熱血朝著男人的腦袋上砸,而男人也是狠狠的躲招,出招,哪里想得到他們倆打得更加的歡了。
女人只好一邊扯著嗓子吼著,一邊緊張的在一邊直跺腳,卻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一個小時之後,這里的騷動終於勉強停歇了,舞會也接近了尾聲。
大家並沒有被院落里的爭吵給打亂,而是欣賞著最後的壓軸戲、
顧英和站在那個高高的台子上,給大家彈奏著舒緩的鋼琴曲。
緩緩而優美的音樂讓眾多的人陶醉在其中,顧情深沉著一張臉,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鼻青臉腫,衣衫凌亂的東方烈,無奈的搖搖頭,「你這又是何必呢?」
東方烈低著頭,沉默的抿嘴擦了擦已經破裂的嘴角,一句話也不說。
「還好那個人不是什么大人物,不然,事情就很難搞定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會和人打架?不是說准備回去了么?」
顧情深給他遞過去一張紙巾,眼里充滿了一點的可惜,哎,真是的,那張好看的臉啊,怎么的就……毀了呢。
夜,涼如水。
輕輕的風吹進來,卷起窗簾邊掛著的風鈴叮當作響。
沐苒苒緩緩的朝著旁邊看去,屋里哪里還有萌萌的影子,原來是早就知趣的跑進自己的屋子里了。
朦朧的月光緩緩的透露進來,她突然揚聲,「於飛白,你又想要女兒做什么!」
「呵,」於飛白輕吐了一口氣,將她擁在了懷中,「你還知道是我們的女兒啊,優優,我都等了你這么久了,你怎么還不起來玩心呢?你要折磨死我么?」
「我們,」他的眼里帶著濃厚的深情,「我們結婚吧!」
「才不要!人家還想……」多玩幾年呢。
可是,容不得她的這些話說出口,一記深深的吻就朝著她的嘴角襲擊,然後,整個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的香味,清淡又素雅。
「唔……」沐苒苒出聲,卻被他的手捧起了臉蛋,他的手沿著她的輪廓淺淺的描繪起來,他眯著眼睛,突然猛地將她抱了起來,朝著一邊的卧室行去。
緊接著,他迅速的褪掉了衣衫,露出光滑結實的肌膚,那皮膚上是她昨晚種下的細細密密的吻痕,沐苒苒微微的抬起眼,沉醉似的笑了笑,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臉。
她輕舔了一下唇瓣,忍不住的抬起手,撫摸著他的臉蛋,就這樣輕輕的一聲嘆息,在屋內響起,「答應我,等著我。」
「還要等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