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山第124部分閱讀(1 / 2)

搬山 未知 5935 字 2021-02-22

識了。只不過彼此聯系不多,直到這次三宗聚,才算正經第一次合作天嬉笑如實回答。

有關神仙相的時候,梁辛都感興趣,上身微微前傾:「細細說來

天嬉笑重傷在身,可也不敢怠慢,勉強振作精神:「不老宗之下,有三處地牢,一在白頭山,一在噬瞌山,另外一處則在牢山,先師與賈添相識,便是因為牢山這處地牢」

又是牢山」梁辛心念一動:「詬龜呼六」

天嬉笑還道弦子曾經和粱辛提及過那處特殊地勢,也沒覺得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可弦子卻面露驚愕:「你怎么知道」

梁辛呼出口悶氣:「我聽木妖說過,百多年前他醒來的地方。就在「詬龜呼天」據說也是處戾氣深重的山丨穴你們接著說

不老宗的三處地牢,都是極端隱秘的所在,別說外人,就是門內弟子知曉的也不多。但是在差不多兩百年前,突然有一伙人進入牢山,直接來到「詬龜呼天」似乎有所圖謀。

老不死還道是正道人物現了什么,不敢掉以輕心,親自動身趕去監視,不料很快就被對方看破了行藏。

對方的腦,便是賈添了。

賈添並無惡意,只是看中了「詬龜呼天。這片地方,想要借這片陰戾不毛之地的氣勢,來囚禁一個人。

老不死和賈添都不想惹麻煩,很快就達成協議,賈添付出一筆不菲的好處,算是向不老宗租借了這座「牢房」雙方也由此相識。

這筆交易做得很順利,不過老不死仍不放心,生怕會是敵人的陰謀,此後的十余年中,著實花費了不少精力和心思,毒潛入調查「詬龜呼天,中的情形。

論起修為和本領,老不死遠遠趕不上賈添,可他能成為三宗之一的魁,在天門重壓下存活展,自然也有厲害手段,而賈添也是靠著法術引動山勢來鎮壓囚徒,並不需要派兵駐守,平時他也不再牢山中,只布置了些和尚弟子來警慢四周。

老不死幾經努力之下,終於靠著異術突破了賈添布下的禁制」

說到這里。天嬉笑語氣無奈:,「所謂突破禁制,並不是破壞或者毀掉。師父想盡辦法,花了十多年的時間,最終也只是將一抹神識勉強送了進去

「詬龜呼天,之下,也囚禁著一個神仙相。

小丫頭青墨把眉毛一挑,脫口道:「是老虎」

「不是。長相對不上,此人雙眼如魚,幾乎長到了太陽丨穴上,和莫老爺子說的那個老虎對不上。」天嬉笑搖了搖頭,繼續道:「這個囚犯厲害之極,師父送進去的神識無比隱蔽,可一進去就被他覺了,冷笑道:去告訴賈添,大家都有天道,他的傀儡之術控制不了我我有回天之術在手,他也殺不掉我,就等我從此間脫困,去要他狗命吧,滾」。

顯然,這個。囚徒把老不死當成了賈添的探子,一聲喝罵後,老不死只覺得腦中一炸,潛進去的那份神識就被對方驅散。

在驚訝此人手段了得的同時小老不死也放下心來,「詬龜呼天,內確實有個怪物被囚禁,賈添不曾騙他。至於神仙相之間的仇殺恩怨 他沒興趣參與,也就不再理會了。

又差不多四十年後,賈添將「詬龜呼天,歸還於老不死,「牢房。空置,囚犯不再,應該是死掉了。

天嬉笑口齒清楚,言簡意炫,沒用一會功夫就把事情說完。

梁辛把二哥的毛病學了個十足十,眼睛早就眯了起來。

琅娜幫著他一起動腦筋,輕聲道:「無仙說過,百無一用中的老四用掩,專擅「回天之術」被賈添囚禁在地牢中的人,多半就是他了。可可用掩不應該是被困在大眼之內么。

「多半就是用掩了」說著,梁辛望向琅琊:「上次在宗蓮寺,二哥推出了賈添的算計,他要動草木邪術席卷中土,來建成一支愧儡大軍,用以狙擊浮海東渡的神仙相,」

說到這里,琅娜就明白了梁辛的意思:「大眼里還藏著千多個神仙相,賈添要是能將這群怪物也變成草木傀儡,抵得上十萬中土修士」。

說完,琅挪自己又搖搖頭,道:「冉止如此,要是他的草木邪術連神仙相都能控制,根本仇有第二次浩劫了。新的神仙相浮海東渡而來。他個卿朱砒去,就啥事都沒有了

梁辛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了,賈添把用掩從大眼中帶了出來,想要用他來試驗愧儡邪術。從用掩的那句話就能明白,賈添失敗了,他的邪術能控制修士,卻控制不了神仙相憑著賈添的修為,想要瞞過葫蘆等人潛入大眼,帶走一兩個神仙相且不留痕跡,根本就不是難事。

如果傀儡邪術能夠控制神仙相,那三十年後的那一仗,賈添不用打就贏定了,所以不管難度有多大小賈添都要試試看。

既然是試驗,在選擇小白鼠的時候,一定會是兩個極端,一是最弱小的,一是最強壯的,大眼中千多神仙相,用掩無疑是那個最強的,由此,賈添帶出了兩個同族,其中之一就是用掩。

實驗失敗了。弱小的那個被他殺掉,可用掩的天道是「回天之術」根本沒人能殺死他。

賈添把神仙相坑在大眼,靠得主要是幻術的偷襲,在試驗傀儡術中,用掩得以清醒,防備之下賈添沒法再像原來一樣將之「催眠」當然也就不能在把他放回到大眼中去。

所以賈添才要借「詬龜呼天小之勢,將用掩囚禁。

梁辛想到的遠不止於此,繼續道:「知道了用掩的事情,木妖這邊的情形,也能去蒙一蒙了」

梁辛的「猜」還是大哥二哥教給他的斷案法門,把諸多已知條件都擺出來,然後去猜想一條最合理的線索,將所有條件都穿起來,如果最後能說得通,大半就是真相了。

青墨在銅川開日饞的時候。就見識過梁辛去「蒙一蒙。東籬仙禍,一時間小丫頭神情有些恍惚,短短兩年,卻藏了不知幾重生死,情不自禁露出個笑容:「快蒙」。

「先不論木老虎的來歷,只提他的所作所為。」梁辛對著青墨一笑,開口道:「也許是得到了用掩的求救也許是自己查到了什么線索,木老虎找到了牢山來,賈添布下的妖僧守衛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命里該有一劫,殺掉妖僧之後,又去招惹莫老,」

琅獅和青墨相視莞爾,木妖老虎,是一個人兩重生,結果被梁辛捏到一起稱作木老虎,倒也有趣。

「不過木老虎畢竟是神仙相。死而不僵,騙過了莫老,待莫老離開後,他又強撐著進入詬龜呼天,找到了用掩」嘿,用掩精擅回天之術,雖然不明白這門天道到底是什么,可顧名思義,也能猜個差不多。」

別說琅娜,連青墨都能聽得明白,點頭道:「是用掩治好了木木老虎。

梁辛搖了搖頭:,「木老虎的胸腹都被玲瓏偷天洞穿,就算一時不死,也絕沒有生機可言了,用掩不是將其治好,多半是動用天道。為他重塑身體,由此老虎才改頭換面,再世為人,變成了現在的木妖。

至於他的草木妖身,其中具體緣由我說不清,不過大概的道理還是明白的」照我估計,用掩雖然沒被愧儡邪術控制,可或多或少,也都受了些影響

傀儡妖術,不止是把人控制起來,同時還會送給中術者一身渾厚的草木妖元。

用掩的神智雖然清醒,可體內中卻混雜了大量的草木妖元,以這樣的真元來施術,造出的身體也變成了一副草木妖身。

「用掩的本源之力被改變了,在施展「回天之術」效果自然也有所差異,這就好像」梁辛略略尋思了下,繼續道「這就好像。以前他是用木柴取火來燒烤食物,現在則是用火油取火,按照原來的力度,自然控制不了現在的火候,由此燒出食物的味道也不一樣了

說完,梁辛自己咧開嘴,樂了:「不太貼切,反正大概是這么個意思

琅娜立刻笑著應道:「能懂,繼續」。

梁辛自己都不知道,他想出來的這個比方,用來形容木老虎 或許還有些牽強,可是用來形容用掩,卻再恰當不過了。

再掩把「火油。當成「木柴,那樣去燒,結果把自己給燒死了」他用新本源去催動舊神通。兩下里格格不入,「回天之術,的確是成形了,但是也對主人動了反噬,這一來「回天之術,變成了「換命之術」木老虎得以重生,可用掩卻橫死當堂。

這個下場,就連用掩自己也沒想到,否則他寧可再被囚禁幾萬年,也不會出手去救木老虎。

再說回木老虎,擊殺妖僧前他就已經布置下法術,阻斷了和尚們向外界求援的途徑,之後再拖著重傷之軀破解禁制,見到用掩時,幾乎就已經死了。用掩不用擔心賈添會聞訊趕來,又怕這個同伴死得太久魂魄消散,當即便施展回天之術。

木老虎被「變了味。的回天之術重塑成草木妖身,新的身體純粹純,凈,力量稍差些到無妨,但是有一個致命之處:支持新身體的妖元中,還殘存著傀儡妖魂的力量,這些妖魂之力對以前的用掩毫無作用,可是對新生的木老虎卻影響極大。

用掩施法後,自己起反噬而死,而木老虎也不好過,他兒」與草木妖魂亂七八糟糾纏在起,讓他頭痛欲裂,姆憐聯 一火入魔的邊緣,其後十余年的功夫里,木妖時而化作草木傀儡,時而變成懵懂小妖,比恍惚惚於混沌迷惘中游走」

畢竟木妖是領悟過一重天道的人,無論怎么變,當初悟道時心中的那盞去清明不會滅掉,草木妖魂奪不去他的神智,漸漸蟄伏下來 可木妖前生的記憶也隨之被蒙蔽,變得一片空白,後來他遇到了大祭酒秦孑,跟著一起去了離人谷。

因為體內的有草木妖魂未除干凈,所以當麒麟和尚在乾山催動愧儡妖術時,他會有所反應。

梁辛等人初到離人谷時,大家合攏線索。還道木妖是草木愧儡重獲神智,木妖還特意帶著乾山道的愧儡去牢山復驗,可他自己是「死神仙相配變味回天之術」全不是大家猜測的那樣,又哪能「復驗,成功

至於木妖背上的那些老虎紋路,回天之術雖然是一重天道,可也不能憑空捏造身體,用掩在施法時需要以先前那具殘屍為模,多少回帶過來些印記。

在詬龜呼天出事十幾天後,賈添才趕了過來,那時候木妖早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剩現場一片狼藉,禁制被毀用掩伏屍,還有一具臉孔破碎的殘屍,就算賈添心智通天,也猜不透這其中的究竟,賈添又有大事在身,也就不了了之了,好在用掩已死,也不用擔心什么。

梁辛的推斷,自然不可能把真相中諸多細節全都弄得一清二楚,但是大環節上都沒錯誤,於他們而言已經足夠了。

青墨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神情似夢迷離的,喃喃道:「這么復雜的事情,你也敢蒙」說完。也不再追究前面的事情,徑自問道:「乖木妖怎么又恢復記憶了聽大祭酒說。別人天劫時,木妖的反應頗為強烈,隨後就跑走不見了有聯系」

梁辛搖頭:「這個還不好說,而且也不重要,大可以放一放。反正他是恢復記憶了,由此以前悟出的天道也能繼續使用,,另外 木老虎除了「借刀殺人,之外,多半還有一重不錯的追蹤之術,當年他能找到用掩,這次又來到這個小島,多半是追著無仙過來的。」

青墨繼續眨眼:「是啊。那他找用掩找無仙干啥還有他的來歷也古怪得很」

梁辛緩而又緩地吸了一口氣,神情也變得肅穆且認真:「木老虎的來歷,才是真正的可怕之處。他也是神仙相,可他不認識無仙,不知道播甥之戰,明擺著不是上次九星連線時過來的」那他是什么時候來的以他的本事,隨便做些什么都會轟動天下,可中土仙凡兩道上,全沒他存在的痕跡,足見他一到中土,什么都沒干就直接去找用掩了」

木老虎,一個不是在上次「浩劫東渡。時登陸中土的神仙相,於百多年前現身中土,找上了用掩。

梁辛望向了琅琊,妖女的臉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變得蒼白了,吶吶地嘀咕道:「天啊

梁辛苦笑:「都以為自己是聰明人,其實全是一群糊塗蛋,這么簡單的事悄,竟然全都忽略了」

青墨挺著急:「說什么呢,忽略啥了」

「九星連線影響潮汐,會有一道洋流成形,由此神仙相便可以搭乘洋流,穿越混沌之海。三十年後,是九星連線的正日子」不過」梁辛聲音低沉:「神仙相不用那道洋流直擊中土,只要那道洋流能夠帶著他們穿過混沌之海,便足夠了由此,他們要來中土,不用等到洋流最薦大時更不用等到九星連線的正日子」

燈下黑。最簡單的事情,卻被所有人都忽略了。

九星未必連線,浩劫卻已東來

至少,已經有新的神仙相登陸中土了,木老虎便是一例。

梁辛聲音不停,繼續道:「軲轆島的司老六曾經說過,最近十幾年里,有一道東來的洋流,一年變得比一年更強,如果就是這道洋流的話」軲轆島距離中土近,距離混沌深海卻尚遠,他們現在都能感受到這道洋流」想來百多年前,洋流受天象影響,便已經成型,雖未至中土,卻也穿過了混沌之海。木老虎便是證明了」

青墨終於明白了梁辛的意思小駭然道:「你是說,新的神仙相已經到了」木妖便是其中之一」

「和必是大軍齊至,從木老虎所為來看,他更像個探子。上一次東渡之人全軍覆沒,這次東渡前,先派遣前哨來打探情況,避免重蹈覆轍,這才合情合理。」梁辛總算說了個「好消息」可接下來。他又把話鋒一轉,豎起了三根手指:

「三件事。其一,要盡快弄清楚,來的探子只有木老虎一個么」

「其二,神仙相大軍隨時會殺到,不用等到三十年了。

大伙都要警醒些。」

「其三,今天所說之事。決不能讓賈添知道,他要明白了這個關竅,便會立刻動草木邪術了」

第二九六章 並肩攜手

「春天不知道前因後果。

可憑著他的心思,旁聽了泣凶爽,玳膛也就明白事情的真相了,當即把兩手一攤。

操起東北話嘆道:「這可咋整啊」。

說了會兒話。

梁辛又困得快要睜不開眼睛了,勉強道:「咋整一樣一樣地整,破賈添的草木邪術殺神仙相潛伏在中土的探子再把第二次浮海東渡的怪物們打回老巢去,就消停了長春天樂了:「你還是趕緊把避禍之地趕緊告訴我,顯得更靠譜些說完,臉上收斂笑容,又拉回到正題,伸手指向一眾殘兵和傷者:「大家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沒法施法趕路返回中土,可此處凶險。

得趕緊想辦法梁辛還沒說話,青墨就皺起了眉頭:「凶險還有敵人」長春天摸著一字眉嘆道:「最麻煩的就是無仙逃走,怕是用不了多久賈添就會帶人趕來。

咱們現在這個樣子,打起來可糟糕之極」。

他的話還沒說完。

突然心現警兆,舉目望向半空,只見一團血肉穢物。

快得仿佛一盞流星,正從中土方向向著小島疾飛而至小島本來有不老宗布下的陣法守護,但維持禁制運轉的法器,剛才也被木妖一起「借。

了去,法陣也隨之被破壞,禁制不再。

那團血肉差不多半人大越飛越近,梁辛等人都目力精強,稍一端詳人人低聲驚呼哪是什么穢物,分明是失去四肢,又被打得遍體鱗傷的無仙無仙回來了眾人面面相覷。

片刻之後,嘭的一聲悶響,無仙摔落於小島,距離眾人不過百余丈」還不等梁辛等人回過神來,瓊環就先哈哈一笑:「龜兒子,你還敢回來。

無仙傷得重摔得很。

人已經看不出形狀了。

可左頰上的嘴巴還是抿出了一個笑容,苦笑:「不是我要回來」外面布下了天羅地網,誰也跑不掉」青墨雙眉倒豎:「賈添的人你領兵回來了」無仙的笑容里,平添了幾分無奈:「能不能換個明白人來說當然不是他領回援兵來清剿小島。

且不論賈添以為有無仙出面,自己這一方勝券在握。

根本就沒再另伏援兵。

就算真是無仙帶兵回來報仇的,也不會先把自己扔進來。

梁辛由很御扶著,搖搖晃晃來到無仙跟前:「你逃出去後,遇到敵人狙擊」待無仙點頭後,幾個人幾乎同時追問:「是什么人」「修土的修火的修水的修陰陽的」無仙的聲音散亂。

斷續回答:「還有上次在小廟前見到的胖子,修金的外面早被他們封住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壓過來無仙不問世事,對修真道上的人物全不了解,可梁辛等人又哪能不明白,五大三粗除了清修的離人谷,遭遇重創的卸甲山城和榮枯道,剩下的天門高手都來了。

長春天與天嬉相顧失色,憑著現在的陣容,別說五大三粗,就是九九歸一中隨便來幾個門派,他們也應付不來長春天畢竟是一方梟雄,驚訝之色一閃而逝,立刻抓住關鍵追問:」現在逃,也沒機會了么,小無仙費力搖頭:」我換了幾個方向突圍,都被堵了回來,他們的陣勢封得巧妙,休想了。」

長春天嘿了一聲,不再詢問什么,轉頭望向梁辛和天嬉笑:「先向林子里撤吧,能拖得一時是一時天好笑也隨之點頭,兩個人不敢稍加耽擱,並肩站起傳令下去,島上弟子立刻忙碌起來,受傷較輕者扶著負著重傷之人,紛紛撤入密林。

轉眼之間,邪道弟子臉色鐵青神情肅穆,中秋破曉之際小島上一片蕭殺。

無論纏頭不老還是長春天門下無論憤怒還是疑惑,每個人的目光深處,都染起了一抹絕望,傷病殘將對八大天門這一仗根本不用打棄墨把牙齒咬得喀喀響,喃喃咒罵不停:「趁人之危,五大三粗,豬狗不如,可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瓊環比著小丫頭性子還要更急躁,心中已經連續幾次催動法咒,可玲瓏修羅沒有一點反應。

寶物被木妖借過之後,一時還無法使用。

恍悟無奈憤怒」居然還有些感激,諸多表情混雜在一起,讓梁辛的笑容復雜到了極點,伸手拍了拍青墨的頭頂:「笛子呢還能管用吧」青墨翻手取出了人骨笛子:」它沒被木妖借去,應該是能用心魔笛子是由梁辛的鮮血煉化,一來和天地靈元沒什么關系;二來。

梁辛本身都不受「借水行舟」這支笛子更不會被木妖的天道所擒。

梁辛從青墨的小「過笛子。

聲音懷算輕松,可語韋卻不容胃疑,「你曲著大哥二哥,第一陣我來擋,你不用管,誰都不用管。」

青墨立刻瞪起了雙眼,嘴巴動了動,但卻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少頃小丫頭的眸子莫名其妙地紅了:「要是萬一擋不住,記得要逃梁辛呵呵笑道:「笛子在手,我便有天下人間,誰能過得來少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