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收起了思緒,語氣淡淡,「那江中的小島是你唐家壘的?還是那個裂谷是那么唐家劈出來的?都不是吧?你們有國土局頒的土地使用證嗎?有產權證嗎?都沒有吧?那你們還說是你們唐家的禁地,你們唐家要點逼臉行不行?」
年長的男子突然揮手,一把好幾根淬毒的飛針飛向了寧濤。
寧濤早有防備,早就蓄力的雙腿在地上一蹬,嗖一下橫躍好幾個身位,躲到了一棵樹的樹干後面。
哚哚哚!
那幾根淬毒飛針落空,全數釘在了一棵樹的樹干上。那幾根淬毒的飛針一扎進樹干之中,那塊樹皮便開始枯萎,毒性可怕!
年輕的男子不等寧濤再有什么動作,縱身一躍便撲了過來,人在空中,雙手連揮,兩支飛鏢便從他的手中脫手飛出,子彈一半射向了寧濤。
寧濤的腳步一旋,身體繞到了樹干的另一邊。
哚哚!
兩只飛鏢也落了空,扎進了樹干之中,偌大一朵樹冠也為之顫了顫。
「你逃不掉的!」年輕的男子落身在了寧濤剛才的位置上,手中又多了兩支綠芒閃閃的飛鏢。
卻就在他的話音剛落,剛剛站穩腳的時候,躲到另一邊的寧濤突然探身出來,右手猛的一揮,一團黑影從他的手中疾飛出來,狠狠的砸在了年輕的男子的臉上。
嘭!
一塊染血的石頭從年輕的男子的臉上彈飛,他連哼沒來得及哼一聲就仰面倒在了地上。
不是他不堪一擊,而是對手太雞賊。隔著一棵樹的距離,突然一石頭砸過來,他想躲閃都躲不掉。
寧濤從樹干後走了出來,手里又多了一塊石頭,「聽說唐門的人很會使用暗器,不知道我這一手暗器功夫在你們唐門中算是什么水平?」
年長的男子看著寧濤抓在手中的石頭,一張臉都綠了。那算什么雞兒暗器,那是石頭!
寧濤的嘴角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那誰,你敢跟我比一下暗器手法嗎?」
年長的男子一抖手,每一根指縫之中都冒出來一根淬毒的飛針。
比暗器,唐門的人什么時候慫過?
寧濤腳下一蹬,整個人就像是從彈弓上彈出去的石頭,帶著風聲,一眨眼就到了年長的男子的身前。
年長的男子雙手同時揮出,八根淬毒的飛針本著林濤的胸膛飛去。
也就在那一剎那間,寧濤的握著石頭的右臂也揮了出去。
噗噗噗!
八根淬毒的飛針全數扎進了寧濤的胸膛。
嘭!
寧濤手中的石頭也狠狠的砸在了年長男子的臉上,那一聲悶響,鼻子塌了,嘴唇爛了,牙齒斷了,好端端的一張臉就像是被輪胎碾過一樣,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你……這……不是……暗器……」年長的男子,的確要比那個年輕的男子強悍得多,一整年被砸成了這樣居然也沒有昏死過去。不過他的情況也糟糕得很,全靠一棵樹撐住背才沒有倒下去。
寧濤一把撕開了汗衫,精壯的胸膛上赫然扎著八根淬毒的飛針,每一根都扎進血肉至少三分之一。
「你……死定了……」年長的男子說道,爛糟糟的嘴角居然浮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針上的毒……無人能解……桀桀……」
寧濤伸手抓住了一根飛針的尾部,順勢一扯,就將那飛針拔了下來,然後右臂一揮,那根淬毒的飛針嗖一下扎了年長男子的臉上。
年長的男子頓時僵住了。
寧濤跟著又拔下來第二根淬毒的飛針,右臂一揮,又扎在年長男子的臉上。
「你很會玩暗器是吧?究竟是你玩得好還是我玩得好?」
嗖!
第三根針飛出去扎在年長男子的身上……
「你說身上的毒無人能解,不知道你自己中了你自己的毒,你能不能解?」
嗖!
第四根飛針扎在了年長男子的身上……
嗖!
「唐門很屌是吧?得罪就得死?」
嗖!
第五根飛針扎在了年長男子的身上……
第八根飛針扎在年長男子的身上的時候,他已經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