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取來一件醫護人員穿的白大褂,遞給了江好,然後笑著說道:「那個地方的疤痕不重要吧,又沒人能看見。」
江好直盯盯的看著寧濤,「你不就看見了嗎?」
寧濤,「……」
「對了,你的美香膏能祛疤嗎?」
寧濤說道:「能,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等結疤之後你每天塗一次,相信幾次就能消除疤痕。」
江好從小病床上下來,穿上了白大褂,「我去叫別人進來,還得辛苦你給戰士們治療一下。」她瘸著腿走了兩步,然後又回頭補了一句,「你得負責。」
寧濤頓時愣在當場,「啊?」
江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說的是傷口,我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你得幫我處理一下。」
她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被撩的寧濤卻還愣在那里,一動不動。
江好出去治好,兩個特種兵警衛抬著一個中彈的傷員進了醫療室,腹部中彈,鮮血淋淋。
其實,寧濤應該第一個治療中彈的傷員,是他偏心了。
中彈的特種兵警衛躺在小小的病床上,嘴里不斷傳出痛苦的呻吟聲,情況很糟糕,「醫生,這里……行嗎?」
生命受到威脅,他卻躺在這樣一張病床上,在這個簡陋的醫務室里接受治療,他難免會產生質疑和擔憂的心理。
寧濤將手按在了他的傷口上,一邊給他注入特種靈力,一邊安慰他,「你放心,在這樣的醫務室里我治好過比你更嚴重的病人,你不會有事的。」
他的特種靈力不僅緩解了特種兵警衛的疼痛,也放松了特種兵警衛的緊綳著的神經,特種兵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那效果與注射了鎮定劑差不多。
寧濤從小葯箱之中取出了賬本竹簡,放在了特種兵警衛的腿上,幾秒鍾之後取下來打開。
賬本竹簡上浮現出了診斷內容:張,丙子年三月初八生,忠孝之人,善孝敬父母,計十點善念功德;次善保家衛國,計四點善念功德,總計十四點善念功德,可開善念處方契約,消功德以治愈。
「醫生,你在看什么?」戰士張好奇地道,他的精神好了許多。
寧濤說道:「這個地方很偏僻,醫院的急救車趕來需要起碼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你的情況撐不到那個時候。我可以治療你,但我治病有我的規矩。」
「什么規矩?」張問。
寧濤說道:「我會給你開一張處方契約,你需要在上面簽字。不過,你簽字之後,你身上的功德就會消失。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就開處方契約,你簽字。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會幫助你撐到急救車來。」
彈頭扎進腸子,那可不是從腿上取彈片那么簡單,這里的醫療條件根本就不能做那樣的手術。他要治療這個戰士,只有進天外診所。
張說道:「什么功德,我不信這些,醫生你開吧,你開那什么處方契約,我簽字。急救車來這里要一個多小時,回去也要一個多小時,我可不想死在去醫院的路上。」
寧濤取出處方簽,開出了一張善念功德處方契約,然後將它和一支筆遞到了張的面前。
張大致看了一眼便在善念處方契約上簽了字,他將簽了字的善念處方契約遞到了寧濤的手中,並說道:「我簽了,你快點給我治療吧。」
「不急。」寧濤在小腿的褲管上蘸了一點血,然後抬手在小病床後面的牆壁上畫了一只血鎖的圖案。
「你在干什么?」張驚訝地道。
寧濤並沒有解釋,他用診所的鑰匙打開了方便之門。
牆壁上出現了一個火燒出來一般的漆黑窟窿。
張的嘴巴頓時張大,合不上了。
寧濤推著小病床進了方便之門。
幾分鍾後寧濤推著小病床返回了醫療室,張躺在床上昏睡不醒,他的小腹上就連一個中彈的痕跡都沒有。
寧濤卻還在張的小腹上貼了一塊紗布,然後將張抱了出去。
一群特種兵警衛驚訝的看著走出醫務室的寧濤,還有他手中的戰友張。
寧濤說道:「他沒事了,下一個。」
這算是一場苦戰的回報了,這些受傷的軍人最少都有四點保家衛國的善念功德,蚊子雖小也是肉。
其實,對於這些戰士來說失去幾點善念功德進入天外診所治療,那絕對不是損失,而是賺到了。不為別的,單單是寧濤給他們服用的那一顆精品初級處方丹就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好處,他們的身體將更健康,免疫力增強,遠離疾病的侵擾,甚至是延年益壽!(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