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5章 無字牌與大慈善家(2 / 2)

那青年冷哼了一聲,「我就過來,你能怎么樣?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地盤嗎?我現在就是邁過你畫的線,我就不信你敢打我!」

李曉峰的嘴角浮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這里是榮華府,不是李家,巴恩斯這頭華爾街的餓狼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他暗中使點壞破壞寧濤給巴恩斯治病,巴恩斯時候要報復的話,越只能報復到辛家的頭上,與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等到辛長江想要制止的時候,那個青年已經邁進了青追畫的「警戒線」之中。說時遲那時快,之間青追一步前躍,一把抓住那個青年的衣領,單臂一扔,那個青年的身體便離地而起,飛出好幾米的距離才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除了白婧,在場的所有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這力量也太誇張了吧!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還是青追擔心影響到寧濤行醫,手下留情了。如果是不計後果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抓住那個青年的衣領然後再扔出去的,她會以蛇爪割破那個青年的喉嚨,那種操作對她來說省事多了,而且她也不會在乎什么富家子弟的身份。

青追這一出手,再沒人敢上前找事了。

祠堂里,喚醒了眼睛和鼻子的望術和聞術狀態,開始偵查祠堂內部,任何物品,任何角落都不放過。

祠堂里有一座神龕,上面放著好幾十只靈牌。那些靈牌有辛姓的,也有朱姓的,而且不少。

這種情況確實很少見,因為這是辛家的祠堂,如果朱紅琴過世了,她的靈位擺在這里是沒問題的,可她的娘家人的靈位就不能擺在這里。

寧濤的視線一一看過朱姓人的靈牌,但並沒有看到熟悉的歷史人物的名字,他心里一片好奇,「歷史上,朱三太子朱慈煥被康熙凌遲處死,他的子女也被全數斬。崇禎的子孫在那個時候就徹底消亡了,哪里還會留下龍子龍孫?可如果朱紅琴與朱三太子以及朱紅玉沒有關系的話,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朱姓人的靈牌?」

這些朱姓人的靈牌擺在這里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

「寧醫生,你看著那些牌子干什么?」巴恩斯打破了祠堂里的沉默,他也感到很奇怪,可不是因為那些牌子,而是寧濤。他以為寧濤進來就會給他看病治病,卻沒想到寧濤一進來連句話都沒跟他說,只是盯著那些牌子看。

寧濤沒有回頭,只是說道:「這些牌子叫靈牌,上面都寫著人的名字,每一只牌子都代表一個死去的人。」

巴恩斯的神色頓時變了,他緊張地道:「這里是墳墓嗎?你為什么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治病?」

寧濤的視線突然落在了神龕最里面的一只黑色的牌子上,別的牌子上都有名字,要么辛姓,要么朱姓,可那只牌子卻沒有名字。

無字牌,那是誰的靈牌?

寧濤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奇怪的感覺,還有一點看到無字牌而產生的幻象。可不管這突然冒出的奇怪感覺,還是看到無字牌產生的幻象都很模糊,一閃即逝,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寧醫生?請你回答我的問題。」巴恩斯有些不高興了,可還盡力克制著他的情緒。

寧濤這才從那塊無字牌上收回視線,然後看著巴恩斯,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巴恩斯先生,何必在乎這里是什么環境?你要的是健康,我能給你健康。」

巴恩斯攤了一下手,「那你什么時候開始?」

寧濤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蒲團,「坐那上面,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巴恩斯驚訝地道:「坐著治療?」

寧濤說道:「巴恩斯先生,我說過,我看病治病有我的規矩,你要是想治好你的病的話,你最好不要再問我任何問題,我說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好吧,反正都這樣了,我不問了,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巴恩斯坐到了蒲團上,等著寧濤給他治療。

寧濤將小葯箱放在了地上,打開並從中取出了賬本竹簡,然後遞到了巴恩斯的面前,「巴恩斯先生,請把我拿著它。」

巴恩斯伸手接過了賬本竹簡,他有些好奇它是什么東西,他想打開,可是嘗試了一下根本就打不開。

幾秒鍾之後寧濤又說道:「請把它還給我,巴恩斯先生。」

巴恩斯將賬本竹簡遞到了寧濤的手中,「這是什么?」

寧濤看了他一眼。

巴恩斯意識到了什么,跟著說道:「呃,抱歉,當我沒說過話吧。」

寧濤打開了賬本竹簡。

賬本竹簡上浮現出了給巴恩斯的診斷:1958年2月14日生,大慈善家,善成立和平慈善基金會,並捐贈啟動資金8o億美元,該基金會累積救助戰亂地區災民517萬人,計517點善念功德。次善收養孤兒總計32人,計128點善念功德……總計699點善念功德,可開善念功德處方簽,消功德以治愈,延年益壽7o年。

這個診斷把寧濤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