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7451i在客家巷的巷子口停了下來,潘鎮東下了車,提著他的公事包往巷子里走去。一個保鏢跟著他去了,一個保鏢留在車里看守青追與白婧。
青追隔著車窗看著往巷子里走去的潘鎮東,說道:「姐姐,我們要不要跟著去?」
白婧說道:「看看情況再說吧,都到這里了,也不急這一點時間了。」她看著青追,補了一句,「你是不是趕著回家跟他睡覺?」
青追說道:「是啊,你要不要一起?」
白婧咯咯笑了笑,一粉拳捶在了青追的胸口上。
這是什么態度,恐怕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那個留在車里的保鏢瞪著青追和白婧,凶巴巴地道:「你們倆在嘀嘀咕咕什么?」
青追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不要傷害我,我好害怕。」
白婧卻只是平靜的看著那個保鏢。
青追的「示弱」,再加上車里無人,留在這里的保鏢頓時動了色心。他嘿嘿笑了笑,向青追的大腿伸過了手去,一邊說道:「讓哥爽一爽,待會兒哥保證給潘總求情,讓他放了你們。」
卻不等他把手伸到青追的大腿上「爽一爽」,青追突然收起了害怕的表情,一拳頭轟在他的胸膛上。
咔嚓!
肋骨斷裂的聲音。
劇痛襲來,保鏢張大了嘴巴想叫,可從嘴里冒出來的卻是他的血。他驚恐的看著身邊的漂亮得像仙女似的青追,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嬌美柔弱的女人竟然一拳打斷了他的肋骨!
「咦?你還挺厲害的,居然能扛住。」青追說,話音落下,又一拳頭轟在了保鏢的另一邊胸膛上。
咔嚓!
又是一個肋骨斷裂的聲音。
留在車里的保鏢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
青追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她說道:「姐姐,我們接著聊,寧哥哥說他一日不娶妻,他就一日不碰我,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女人嫁給他,要不……」
兩個女人在車里嘀嘀咕咕。
車里的重傷的保鏢,還有車外的正在生的事情好像都與她們沒有關系……
客家巷里潘鎮東終於找到了「1o1」號,不過那可不是一個正常的門牌號,而是用一張紙寫的「客家巷1o1號」。
潘鎮東給他的保鏢遞了一個眼色,跟著他過來的保鏢來到門前敲了敲門。
房門打開,寧濤從門里走了出來。他戴了一只鴨舌帽,眉毛畫得濃濃的,嘴唇上也多了一些胡須,看上去成熟了許多。
這就是他車趕回來的原因,他與潘鎮東見過一面,雖然確定對他不會有多深的印象,可簡單的化妝卻是有必要的。他畫眉毛的筆是白婧的眉筆,胡子則是他腋下拔下來的腋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有兩個地方的毛像胡子,可另外一個地方他是不會去考慮的。
如果有一張唐子嫻的陰谷鎮靈符就好了,也不至於這么麻煩,可惜沒有這樣的如果。
開門之後,寧濤面帶笑容:「請問是潘總嗎?」
潘鎮東說道:「我就是,你就是那個要貸款的人?」
寧濤點了點頭,客氣地道:「是我,快請進。」
潘鎮東打量了一下寧濤,臉上露出了一點疑惑的表情:「兄弟,你看上去有點眼熟,我們在哪見過嗎?」
寧濤也「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潘鎮東,然後才說道:「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了?也許吧,我經常去澳門賭場玩,也經常去酒吧玩,沒准我們在什么地方碰見過。」
潘鎮東也沒多問,帶著他的保鏢走進了天外診所。其實,當時包廂里燈光昏暗,他的眼里又只有親自和白婧兩個大美女,哪里有仔細看過寧濤的樣子,更何況寧濤還化了妝。
天外診所的房門關上了。
善惡鼎上的人臉怒容滿面,鼎中青煙繚繞。
潘鎮東看著善惡鼎,驚訝地道:「這是什么鼎?」
寧濤淡淡地道:「善惡鼎。」
潘鎮東又問道:「古董?」
寧濤點了一下頭:「古董,起碼幾千年的老古董。」
潘鎮東跟著就說道:「兄弟,你貸一千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待會兒你得把這只鼎也寫進欠條里,逾期不還款的話,這鼎就得歸我。」
寧濤說道:「可以,沒問題,我怎么收錢?」
潘鎮東說道:「當然是銀行轉款,只要你把北都的那套四合院的三證拿出來抵押給我,我這邊在核實一下就可以放款給你了。」
「沒問題,我這就去拿。」寧濤往書桌走去。
潘鎮東打量著診所,看了這樣看那樣,忍不住說道:「你這房子里好多古董,都是你的?」
寧濤笑著說道:「都是我的,你不會都讓我寫進欠條里吧?」
潘鎮東難忍心中的激動:「當然要啊,我可以多借你一點,少收你一點利息,你把這房子和這房子里的東西都寫進欠條。你要是准時還款,我一樣東西都不少你的,我心里也踏實不是?」
「好吧,誰讓我缺錢呢,潘總你過來看一下房屋產權證。」寧濤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只信封。
潘鎮東走了過去,結果寧濤遞給他的信封,然後將里面的東西抽了出來。
信封里裝著的不是什么紅色本本的房屋所有權證,國有土地使用證,也不是房屋契證,而是一張疊成本本形狀的白紙。
潘鎮東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