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忽然飄進了寧濤的鼻孔,他移目看去,卻見是青追脫了她的外套,盤腿坐在地上,僅穿著文胸的上身不斷冒出淡淡的霧氣,一條長長的舌頭在虛空中顫動不休。
那馨香就是霧氣帶來的香味,帳篷里的膻味轉眼就小時了,剩下的全都是她的香味。
寧濤好奇地道:「這是什么手段?」
青追露齒一笑:「這是蛇涎香。」
「你的口水?」
「是蛇涎香。」青追很認真的糾正道。
帳篷外,哮天犬也吐出了舌頭,顫動不休,幾秒鍾後又停了下來:「媽的,我怎么沒有狗涎香?」
對面,那個中年男子松開了他手中的狗鏈子,低聲說道:「去!」
那只藏獒突然向哮天犬撲了過去。
哮天犬頓時抬起了狗頭,盯著來勢洶洶的藏獒,幾秒鍾後它似乎確定了什么,轟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滾……汪汪汪!」
藏獒哪里肯聽這樣的警告,轉眼就撲到了哮天犬的近前,一躍而起,張嘴就咬向了哮天犬的脖子。
哮天犬猛地從地上跳躍起來,身體後仰,雙腿狠狠的蹬在了藏獒的胸膛上。
嘭!
起碼一百多斤重的藏獒一聲慘叫,身體就像是斷線風箏一樣往後拋飛,飛出七八米遠的距離才墜落地上。在一倒下,它再沒能爬起來,口角不斷來血。
哮天犬低聲罵了一句:「傻逼,我身上有神奇的力量我會告訴你?」
它其實也不知道,那是天狗鼎賦予它的靈力。
對面,藏獒的主人傻眼了。
正在准備篝火晚會的幾個年輕人也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藏獒,還有一腳將藏獒踢飛的額頭上有個「天」字的土狗。
藏獒被譽為地球上最凶悍的犬種,要干掉一條土狗簡直是易如反爪,可剛剛生的事情卻是一只土狗一腳將藏獒踹飛,重傷倒地!
寧濤和青追從帳篷里走了出來。
寧濤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吐血的藏獒,又看了哮天犬一眼:「生了什么?」
青追伸手捏住了哮天犬的嘴。
「嗚嗚……嗚嗚……」哮天犬的嘴里出了含混的聲音。
低語者雪花涌動,寧濤的腦海里響起了哮天犬的聲音:「那個人不懷好意,他讓他的狗來咬我。剛剛我還聽見,他在跟他的人說青主母好漂亮,還說要是能……」
它沒有說下去,但寧濤卻知道那肯定是很難聽的話。
他一個男人帶著青追這樣的尤物來到這種蠻荒之地,遇到動歪心思的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那個中年男子顯然是想讓他的藏獒干掉哮天犬,試探一下他的反應。如果他是一個懦弱的人,也沒有實力保護他的女人的話,那么對方恐怕會有更大膽的行動。
這時那個中年人男人和幾個年輕的男子往這邊走過來,一個個面色不善,尤其是那個中年男子,他看著寧濤的眼睛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
寧濤已經在這點時間里動用望術和聞術偵查過了每一個人,那幾個青年都是普通人,那個中年男子是一個又功夫在身的貨真價實的武者。這些都不讓他感到意外,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些人的身上都有槍,他從他們的身上都嗅到了槍的味道。
這群人不簡單。
寧濤站到了青追和哮天犬的前面。
「嘿!」中年男子開口了,怒氣沖沖地道:「你的狗咬傷了我的狗,這事怎么算?」
寧濤說道:「好像是你的狗沖過來惹的事吧?我的狗就守在我的帳篷前,你說話要講點道理。」
「你跟我講道理?」中年男子怒極反笑,「哈哈哈!他跟我講道理!」
青追的眼里閃過了一抹綠芒,眼神冰冷。
寧濤說道:「你們都去帳篷里吧,這里交給我來處理。」
青追猶豫了一下,什么都沒說,轉身就進了帳篷。不管是什么時候,什么情況,只要是寧濤讓她做的事情,她都會照做。
哮天犬也跟著進了帳篷。
中年男子和幾個青年轉眼就圍了上來。
中年男子惡狠狠地道:「我的藏獒價值一百萬,你說怎么辦?」
寧濤淡淡地道:「你想怎么辦?」
「賠錢!」中年男子冷笑道:「如果拿不出錢,把你的妞讓我玩玩,這事就可以揭過去。」
一個青年忽然伸手去撩帳篷的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