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擋在了寧濤的身前。
寧濤說道:「沒事了,哮天,不用緊張。」
哮天犬這才讓開。
狐小姬一頭扎進了寧濤的懷里,然後伸手去撩寧濤的衣服:「媽媽我要吃奶。」
寧濤沒有制止她,心里暗暗地琢磨著:「剛才,她攻擊我的時候,是不是前世的記憶在作祟?她想起了什么嗎?」
哮天犬說道:「老爹,你沒事吧?」
寧濤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哮天犬說道:「這孩子都被我慣壞了,待會兒我得好好批評一下她。」
嘶拉!
一聲裂響,寧濤的衣服嘩啦一下被狐小姬撕碎了,狐小姬兩眼放光的一口咬了下去。
「嘶……」寧濤的嘴里出了一個奇怪的聲音,臉上的表情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她還真是吃到了她媽媽的奶。
只是這個媽媽的奶是在太小,吃了也等於白吃,但這似乎並不影響她吃奶的興趣。
「你給我住嘴……嘶……你松不松開……你不松開我打你的屁股啦!」滿客廳都是寧濤的吼叫聲。
畫面似乎不忍直視,哮天犬抬起一只狗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送走了青追和白婧,家里頓時冷清了許多。這一天的時間寧濤都與江好膩在一起,教她控制妖力。不過這個過程很虐,他前後不下被江好冰凍了十次。
期間,寧濤給殷墨藍打了幾通電話,但每一次殷墨藍的手機都處在關機的狀態。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也漸漸生出了一絲擔憂。
夜幕降下,一輛電瓶車來到了皇家園林旁邊的一條馬路上。寧濤騎車,江好坐在後面。她坐車的姿勢要比青追矜持得多,只是用手扶著寧濤的腰,沒有趴在他的背上,跟沒有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還有多遠?」江好問了一句。
寧濤說的:「到了,前面就是。」
地上天就在前面,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滿服,留著辮子的漢子。
江好從寧濤的肩頭上探出了頭,望了一眼:「還真是到了,這地方我還從來沒有來過,現在還有人穿滿服留辮子,有病。」
天道號電瓶車眨眼就到了門前,兩個穿滿服的漢子一看是寧濤,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快手快腳底移開了拒馬。
「寧醫生,八爺在里面等你。」一個滿服漢子說道。
寧濤點了一下頭,連車都懶得下,擰了一下電門,騎著天道號電瓶車就進了大門。
修真跳蚤市場一月才開一次,昨晚這里熱熱鬧鬧,路邊停滿了豪車。今晚這里卻冷冷清清,路邊連一輛車都沒有。
來到地上天的主樓前,寧濤剎停了天道號電瓶車,江好從車上下來之後他也下了車,然後領著江好往前廳門口走去。
前廳門前站著八個滿服漢子,左邊四個,右邊四個,見寧濤走來,齊刷刷地躬下腰身,恭恭敬敬地道:「寧醫生好。」
寧濤還是只淡淡地點了一下頭便於江好走進了大廳。
劉十八並不在大廳之中,也不見青松道長和海東方。
一個滿服漢子說道:「寧醫生,我們八爺在後院書房里等你,請跟我來。」
寧濤說道:「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穿過前廳和一條走廊,寧濤帶著江好來到了後院。後院里的別院亮著燈,但不見有人走動。
「阿濤,今天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一路上江好都沒怎么說話,這會兒快到了,她卻想起了什么似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寧濤也不著急,放慢了腳步:「什么問題?」
江好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來:『青追跟我說的,是你讓她說的嗎?』
寧濤明知故問:「她說了什么?」
江好瞪了寧濤一眼:「她讓我跟你結婚,洞……你別跟我說你沒聽見。」
寧濤尷尬地笑了笑:「你問我這個干什么?」
「你別管?你只管告訴我答案。」江好說。
寧濤反問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等等!」寧濤突然停下了腳步,視線也移到了已經快到了的別院上,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你別轉移話題。」江好不滿地道。
寧濤說道:「不是……里面有血腥味!」
江好頓時愣在了當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