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連串的爆炸聲中,寧濤回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哮天犬站在懸崖邊上,看著山谷之中的軍事基地。如果不是那一連串的爆炸聲,他恐怕還保持著直盯盯地看著寧濤的姿勢,等著老爹的元嬰出竅,可是直到寧濤的元嬰回到身體之中,它都沒有察覺到。
寧濤睜開了眼睛,還沒有站起來便看到從山谷里迸射起來的沖天的火光和濃煙,一下接著一下的劇烈爆炸聲撼動著天空和大地,就連這座山也在顫動。
哮天,准備干活了。寧濤說道。
哮天犬這才意識到寧濤回來了,慌忙轉身看著寧濤,一年驚訝的表情:老爹,你
寧濤起身來到了懸崖邊,俯瞰著山谷里的變成了一片火海的軍事基地,一邊淡淡地道:我往他們的軍火庫里扔了一支煙頭,相信奧姆塞很快就會帶著人追出來,咬傷他,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了解。哮天犬點了一下狗頭,一雙狗眼里滿是崇敬的神光。
寧濤忽然張嘴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哮天犬微微愣了一下,跟著也張嘴叫起來:嗷嗚汪汪汪
一人一狗在懸崖上鬼號,那聲音在山谷里回盪。
軍事基地里,正找不到襲擊者而暴躁如雷的奧姆塞抬頭看向了寧濤和哮天犬所在的懸崖,寧濤的笑聲落在他的耳朵里就等於是惡毒的嘲笑,看見寧濤的身影之後,他憤怒地吼了一聲,端起手中的ak突擊步槍就是一梭子子彈發射了過去。
可惜,那處懸崖在子彈的射程之外。理論上ak突擊步槍的子彈能飛八百米,可彈頭已經毫無准星可言。奧姆塞瞄准的是寧濤,可幾十米遠外的岩石上卻濺起了星星點點的火星,彈道偏得離譜。
殺了他奧姆塞揮動著手指的ak突擊步槍,帶著人沖出了軍事基地
一個小時後。
山林里橫七豎八地躺著屍體,有的被一爪掏心,有的被利齒咬斷喉嚨,還有的被活生生地撕掉了天靈蓋。
兩個打空了子彈的黑人武裝人員瑟瑟發抖,一臉驚恐地看著正向他們緩緩逼近的金毛大狗。
這兩個黑人武裝人員其中一個就是奧姆塞,在帶著人追殺寧濤之前,他心里還在幻想著怎么折磨寧濤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可是直到他的手下死得只剩下身邊的一個親衛,他都沒能見到寧濤的面,只有這條一身金毛的狗,可是就是這看似普通的狗干掉了他帶出來的幾十個武裝人員
它是從地獄里跑出來的地獄犬嗎
這恐怕是奧姆塞現在最想弄清楚的問題。
咔咔
親衛扣動了扳機,可傳出的卻是空響聲。
哮天犬突然縱身一躍,凌空的身體化出一道金色的殘影,再次停頓下來的時候,它的嘴已經咬在了那個親衛的脖子上。
咔嚓
脖子斷裂,一大塊血肉也不翼而飛,鮮血從那個親衛的少了半邊的脖子上噴涌而出,他伸手想捂住那恐怖的傷口,可是哪里還捂得住。也就那么一兩秒鍾的時間,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雙腳不停地抽搐著。
奧姆塞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哮天犬撲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奧姆塞的肩頭上。
啊奧姆塞驚聲慘叫,卻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個華人青年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身上背著一只小箱子,臉上帶著笑容,還用關切的語氣跟他說,你要看醫生嗎
此情此景,奧姆塞內心的所有感受匯成了一句話
我看你大爺啊
我是一個很好的醫生,我能治好你,相信我,只要你答應接受我的治療就行了。寧濤顯得很有禮貌。
你是什么人啊沒等奧姆塞把一句話說完,哮天犬又咬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大腿上又少了一塊肉。
你不接受治療的話,情況會很糟糕的。寧濤說。
奧姆塞哪里還敢有半點猶豫:我接受你快讓你的狗停下
寧濤笑了,這單生意又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