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生本來已經被灌得有幾分醉意了,一聽寧濤說酒里下了葯,那幾分醉意頓時被嚇醒了。
我們湯麗有些緊張地道:我們找了一份與我們的專業相關的兼職,他們都是我們的同事,今天晚上他們說給我們舉行一個歡迎派對,我們沒有想到他們說的派對是這樣的地方,更沒有想到他們是這樣的人。
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再輕易相信別人,尤其是剛剛接觸卻又對你們很好的人。重新找一份兼職的工作吧,這幾個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寧濤說。
謝謝你。珍妮跟著就站了起來,准備要走。
坐在她身邊的白人青年一把將她摁了下去,陰沉地道:珍妮,你要干什么
我們我們我們要回學校。珍妮驟然緊張了起來。
哼摁著她的肩膀的白人青年冷笑道:不是說好了嗎,喝完最後一杯就讓你們離開,不把酒喝了,你們走不了。
我們不喝湯麗鼓起勇氣說道。
不喝那今晚的消費你們來買單,我們喝的酒可是很貴的,大概要5000美金,不喝也可以,你們倆拿5000美金出來吧。脖子上有紋身的白人青年說道。
我們沒有那么多錢,更何況這些酒又不是我們要喝的,你們你們不能這么不講道理一著急,湯麗的眼睛里頓時泛起了淚花,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經歷了這一次,以後她們恐怕是不會再來這種地方了。寧濤之所以沒有及時制止這四個白人青年威脅她們倆,其實也是一片好心,他要讓她們緊張害怕,這樣她們才會長記性。
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蠢貨最先跟寧濤說話的白人青年伸手推了寧濤一掌,眼神凶悍。
這樣一巴掌對寧濤來說就像是一個嬰兒打了他一下,不過他卻很配合的晃了一下,退了兩步,差點摔倒的樣子。
你們干什么你怎么能打人珍妮質問道。
她很聰明,寧濤是幫助她和湯麗的人,如果寧濤被打跑了,那就沒人幫助她們了,所以她才壯起膽子為寧濤說話。
推了寧濤一掌的白人青年惡狠狠地道:你給我閉嘴
珍妮頓時被他那凶惡的氣勢給嚇住了,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話說出來。
寧濤覺得也差不多了,用英語說道: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么她們兩個走出去,要么你們四個抬出去,你們選哪一個
法克原來你會說英語,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推了寧濤一巴掌的白人青年一臉冷笑,說話的時候還用上了誇張的肢體語言,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在模仿猴子。
另一個白人青年用雙手撐住眼角的皮膚,將一雙眼睛往上拉。這也是一個歧視華人的侮辱性的動作,意思是在諷刺華人眼睛小。
寧濤卻笑了:威脅你們不是的,情況比威脅更嚴重。
他的話音剛落,那個拎著酒瓶子的白人青年忽然掄起還裝著小半瓶酒的酒瓶子砸向了寧濤的腦袋。
寧濤抬手,用手背擋了上去。
嘭
酒瓶碎了,寧濤的手背也被啤酒打濕了。他抖了抖手,甩掉手背上的啤酒,突然一拳抽在了用酒瓶子砸他的白人青年的小肚子上。
一聲悶響,那個白人青年頓時往地上癱倒下去。
你們兩個還在這里干什么如果你們還不走,你們就沒有機會再走了。寧濤說。
珍妮和湯麗這才如夢初醒,慌忙起身往門口跑去。她們是真被嚇壞了。
一個白人青年伸手去抓人,卻被寧濤一腳踹回到了沙發上。
另外兩個白人青年顧不上去攔截珍妮和湯麗撲向了寧濤,各自抓起一只酒瓶撲向了寧濤。
寧濤的身上雖然有天字版陰谷鎮靈符封鎖一身的靈力,可那也不是這四個小渣渣能對付的。事實上,他兩三秒鍾的時間就可以搞定這四個小渣渣,打殘或打死都隨意,可他偏偏不這樣做,因為他要釣更大的魚。
嘭嘭
兩聲悶響,兩個提著酒瓶子撲上來的白人青年,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手中的酒瓶子打在了寧濤的腦袋上。
寧濤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