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門檻成了一道分界線,一邊是寧家的女人們,一二三四五,一邊是沖繩陰家的男人們,十好有幾個。可是,這看似一面倒的場面,緊張的卻是陰家的男人們。
尤其是陰人傑,就在另外四個女人過來的時候,他看到了其中兩個女人眼中閃過一抹金芒!另外他還感受到了大量的妖氣,那感覺就像是一團妖雲籠罩在頭頂一樣!
可他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試探地道:「這幾位是?」
軟天音說道:「這幾位是我的主母,你們剛才想說什么?」
蚌仗主母勢!
你們剛才不是很凶嗎?
再凶一個給姑奶奶看看!
青追的一雙眼睛變成了金色,脖子上的皮膚也快浮現出龍鱗,身上滿是戾氣:「剛才是誰說我夫君躲起來啦?」
「你……是龍女?」陰人傑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白婧的雙眼也變成了金黃色,脖子上雖然沒有龍鱗浮現,但手背上卻浮現出了龍鱗,十指也快往龍爪變化。
還有江好,一團寒氣從她的身體之中釋放出來,周遭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十度,門前的地面一轉眼就開始結冰!
這是要動手的跡象。
「那個……既然寧先生不在,我們改日再來拜訪,告辭。」陰人傑轉身就走。
這特么是什么家庭啊!
女主人全部是妖,而且還有龍女!
那寧濤吃得消嗎!
陰人傑和一大群陰家的修真者跟著陰人傑離開,就連年少輕狂的陰人傑都變老實了。
白婧說道:「下次來拜訪別空手來,帶點禮物,這樣也顯得禮貌一點。」
陰人傑的眼眸中頓時閃過了一抹怒意,他這個陰家的家主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輕視?可是,生氣歸生氣,他的腳步沒停,也沒有回頭說一句什么。
幾個女人回到了客廳里。
「天音,那些人就是沖繩陰家的人?」白婧問了一句。
軟天音說道:「是的,那個老頭就是陰人傑,陰家的家主。那個說話冒失的青年是他的兒子,叫陰尋。他們雖然沒說來找主公什么事,可我知道他們是來要開山鋤的。」
青追冷哼了一聲:「算他們走得快,他要是敢開口要,我撕爛他的嘴。」
她的脾氣沒變。
「算了,別理會那些傻逼,我們接著聊,剛才說道哪啦?」白婧說,她也並沒有把什么陰家放在眼里。
沖繩陰家?
在華國寧家面前就是個戰五渣。
江好想了起來:「剛才說給老公打電話來著,我來打。」
她掏出了手機。
卻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屏幕上浮現出了一條頭條推送的新聞,一眼瞅見,她的眼珠子一下子就定住了。
那條新聞的內容:劇西方媒體稱法國警方剛剛在楓丹白露宮抓獲了被美國全球通緝的頭號恐怖分子寧濤……
「我了個去!」江好語氣誇張:「老公被抓了!」
「啊?」
一地下巴。
同一時間。
楓丹白露鎮警局的一間審訊室里,十幾個警察如臨大敵地拿著槍指著被手銬拷在椅子上的華國青年。
這個華國青年就是讓遠在華國的寧家五女主驚掉下巴的她們的男人寧濤。
「你們至於這么緊張嗎?」寧濤笑著說道:「你們拷著我,還用這么多槍指著我,我就那么可怕嗎?」
正在牆角的一只垃圾簍旁邊吐血的阿方斯一聽這話,頓時被刺激到了,他兩步沖了上來,一拳頭抽在了寧濤的後腦勺上。
咚一聲悶響。
寧濤手突然一掙,手銬咔嚓一聲斷裂,他的右臂也就在那一瞬間回掃過去,一記擺拳擊中了阿方斯的臉上。
噗!
一口鮮血合著十幾顆牙齒從阿方斯的嘴里飛了出來,他的身體也在那一瞬間離地飛起,撞在了牆壁上,然後又被彈落在了地上。
這一次他再沒能爬起來。
「不許動!」一屋子的警察都在吼。
寧濤舉起了雙手,慢吞吞地坐在了椅子上,面帶微笑地道:「再給我換一副結實一點的手銬吧,剛剛那副質量太差了。」
他已經擺出了一副等著戴手銬的姿勢,卻沒有人敢上前。
審訊室里的氣氛對於這十幾個拿著槍的法國警察來說太過緊張、壓抑,一點都不友好。
寧濤聳了一下肩:「我知道你們想開槍打死我,可是我又是美國人想要抓的人,你們又不敢開槍,那么美國人什么時候來?你們誰打電話催一催,我還趕時間。」
他恐怕是法國大革命以來,警察所逮捕的最最囂張的一個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