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么巧吧?
真要是那樣的話,他現在干的事情不m就是綁架了自己懷了孕的女人去威脅自己的老丈人嗎?
這樣的事情,得多禽獸才干的出來啊!
「你算得准嗎?」寧濤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復雜了。
蟲二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如果是以前,朕敢給寧愛卿打包票,那是十有仈jiu的准,可是最近一段時間朕感應到了一個奇怪的能量場,它影響到了朕,所以朕也不太確定了。」
「奇怪的能量場?」寧濤心中一片好奇。
蟲二說道:「朕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它很強大,它的存在似乎影響了這仙界的氣機,朕還需要一點時間chéngrén弄清楚它是什么東西,在什么地方。」
「你說……」寧濤沉默了一下才說出來,「會不會是那兩個家伙?」
蟲二說道:「寧愛卿說的是……」
寧濤沖蟲二砸了一下眼睛。
蟲二心領神會的閉上了嘴巴。
那兩個家伙自然是善惡鼎和鎮神碑,它知道,可不能讓丹妮莉絲知道。
丹妮莉絲一直豎著耳朵等著蟲二說出來,可蟲二卻閉上了嘴巴。她知道是寧濤遞了一個眼神的原因,然後她又瞪著寧濤。
寧濤說道:「你老是這樣瞪我,你就不怕生斗雞眼嗎?」
「呸!」丹妮莉絲啐了一口。
「蟲二,看好她。」寧濤留下一句話,邁步向鎖牆走去。
「准奏。」蟲二應了一聲。
「你要到哪里去?」丹妮莉絲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寧濤說道:「我當然是回屋睡覺。」
「我要跟你走,我不要留在這里。」丹妮莉絲說。
寧濤好奇地道:「為什么?」
丹妮莉絲說道:「我受不了你的法器的臭嘴,自從你把我關在這里之後,他就一直對我說說說……我都快被它逼瘋了!」
寧濤看了蟲二一眼。
蟲二攤開了一雙小短手:「朕只是隨便說說,才揮了三成功力而已。」
寧濤:「……」
不等寧濤答應,丹妮莉絲竟蹦蹦跳跳的跳到了鎖牆下。
寧濤苦笑了一下,開了一道血鎖,然後提著丹妮莉絲走了進去。
房間里,喜兒正和不死火凰聊的什么。
寧濤提著丹妮莉絲進來的時候,兩個女人的視線都移到了寧濤的身上。
不死火凰說道:「鳳郎,你不是說要把他關在神廟里嗎?」
寧濤說道:「她嫌棄蟲二??攏?揖桶閹??乩戳恕!?/
喜兒說道:「虎郎,你還管她的感受干什么?她要是覺得蟲二羅嗦,不想聽蟲二說話,我就割了她的耳朵,這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寧濤有些無語:「你不要那么暴力好不好?」
喜兒有些不滿的翹起了嘴角。
寧濤將丹妮莉絲扔在了地毯上,這個時候他的心里其實也有些奇怪。
是啊,我為什么要顧及她的感受?
她是敵人,而且是一根筋的敵人,隨時都想將這里的情報傳遞出去,隨時都想置他於死地,這樣一個敵人,為什么要顧及她的感受?
難道……
是我聽到蟲二說她懷孕了,潛意識里想要照顧她?
這太復雜了。
寧濤覺得頭疼。
「那就讓他留在這里吧。」不死火凰說。
喜兒說道:「虎郎,我聽凰姐姐說你抓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強睡了她,我想在看你強睡她一次,你讓我看好不好?」
寧濤:「……」
你虎頭虎腦的虎腦袋有病啊!
你是我的妻子啊!
你居然提出這么過分的要求!
丹妮莉絲居然沒什么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一家三口。
「你不愛我了是不是?」喜兒凶巴巴的看著寧濤。
就這眼神,下一秒鍾沒准就是白虎神拳招呼過來了。
寧濤靈機一動:「看有什么意思?要自己體驗才有意思。」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睡她嗎?」喜兒兩眼放光。
寧濤好生無語,甚至想一腳給她踹過去,但他還是露出了笑容,很溫柔的給她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睡覺,她看著。」
「也對,我們睡覺吧。」喜兒笑了。
丹妮莉絲輕輕啐了一口,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一家三口鑽進了被窩。
很快,她就後悔了。
這里的聲音更讓她崩潰,更讓她難受……</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