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酸液,更強力的根須扎擊。
可對於寧濤來說,那只是更癢的體驗,他感覺身上仿佛爬滿了毛毛蟲,那種癢到骨頭里的感覺尤為明顯。
「快向我誓!永遠不要離開我,永遠做我的奴隸!」濕木潤花更凶了,像只小老虎。
她其實不是真想殺了寧濤,把寧濤變成她的花肥,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寧濤妥協求饒,要給寧濤「最後」的機會。
寧濤哭笑不得:「我是你姐夫啊,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
「你個騙子,我不相信你!」濕木潤花激動得很。
其實,寧濤這邊一念咒,他就可以脫困了,根本就不需要跟濕木潤花廢話,可是他沒有念咒。
為什么不念咒?
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每個人都有一點態變的情節,平時沒覺,遇到的時候就充滿好奇,想它繼續下去,然後把結果弄個明明白白。
寧濤現在的情況或許就是這樣的,他好奇,他想弄明白最後的結果會是什么樣的。
卻就是這一想,出事了。
他還擊了。
而且,他根本就沒想過還擊的,完全是本能的反應。
你砍我千百刀。
我就捅你一匕。
可是就是這一下出事了。
啊!
「你……」濕木潤花驚呼出聲。
可是你什么,她又說不出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還手的。」寧濤緊張又愧疚。
「你的兩只手我都抓著!你個騙子!」濕木潤花沖寧濤吼道:「我要殺了你!」
寧濤:「……」
一根花藤突然纏住了寧濤的脖子,拉著他的脖子往後勒。
寧濤的腰都快被那花藤拉成了一張弓了,而且是滿弦。
箭在弦上,不得不。
嗖!
嗖嗖嗖……
過了好一會兒,花藤松開了。
濕木潤花坐在地上呆。
寧濤想安慰她一句,可是要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不許你走。」濕木潤花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寧濤的心里泛起了一絲苦澀的味道,這里是過去時空,就算他不主動離開,那也只有幾天的時間。不死符的法力一過,他就會自動離開這個過去時空,他介入的一切都不會有任何痕跡留下。
「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丑奴!」濕木潤花又補了一句。
寧濤嘆了一口氣:「好吧,我答應你,我不走了,我就留下來給你做一輩子的丑奴。我現在什么都不想,只想你開開心心的。」
「你真的是神嗎?」濕木潤花又問了一句,她的臉上已經有了笑容。
寧濤微微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現的?」
濕木潤花忽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就要來擰寧濤的耳朵:「你個丑奴,給你一根花藤你就滿樹開花了是不是,就你這樣還想成神?我呸!」
寧濤:「……」
他也沒躲,任由她把他的耳朵抓住。
雖然是被動還擊,可是有些事情他還是心中有愧的。
卻不等濕木潤花擰一下。
嗖!
嗖嗖嗖……
這個是真的箭矢,而且不是一支,是一片箭雨。</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