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羅地也說了一句:「大丫頭,你把小丫頭送過去,她跟著她姐夫也好學點本事嘛。你把小丫頭送去之後再去接那些族人,也沒有問題。」
阿濕波:「……」
幾個長老瞅著濕羅地,心中有句馬賣皮沒說。
你大女兒都嫁給送子神了,你還想把小女兒嫁給送子神啊?
你讓族里的父老鄉親怎么看你?
你把肉吃了,你特么湯都不給人剩一口!
你貪婪,你其心可誅啊!
「姐姐,你就送我過去嘛,大不了我不跟你搶東西了。」濕木潤花說。
也許是這難得一次的服軟,阿濕波嘆了一口氣:「你還真是個麻煩,走吧。」
白色鑲金邊的神雲嗖一下飛向了三萬米高度送子神。
那大神一條腿一萬多米,一條腿一萬多米,無比的壯觀。
濕木潤花眼巴巴的望著送子神,專注的看著神身一處,臉上的表情古怪至極,愣了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姐姐,你就不怕么?」
阿濕波不耐煩地道:「我怕什么?我天不怕地不怕。」
「我沒說天地,我說的是姐夫的……」濕木潤花欲言又止。
聰明人都懂。
可是阿濕波從來就不是一個聰明人,她說道:「你姐夫疼我愛我,我怕他什么?倒是你,你不要調皮搗蛋,不然你姐夫會打你屁股。」
「調皮搗蛋,姐夫就要打屁股嗎?」濕木潤花兩眼放光地道。
阿濕波說道:「那當然,我都挨過。」
「咯咯咯……」濕木潤花笑了。
阿濕波捂住了嘴巴。
糟糕,說漏嘴了。
白色鑲金邊的神雲來到了寧濤的身邊,從雙腿之間扶搖直上兩萬米,然後到了寧濤的眼前。
寧濤訝然地道:「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阿濕波說道:「妹妹要過來,我把她帶過來,我還要去接別的族人。」
濕木潤花沖寧濤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姐夫,我來跟你學法術。」
你來學個屁啊。
我看你是來搗亂的。
寧濤正要開口拒絕,卻不了濕木潤花直接從白色鑲金邊的神雲上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他的鼻子上。
他的鼻子就像是一座山丘,上面的毛孔也是好幾米大的坑,濕木潤花就隨隨便便的往一個毛孔里一蹲,雙手撐著邊沿,這就算是安身了。
「姐姐你快走吧,接族人要緊。」濕木潤花說。
「花郎我走了。」阿濕波說道:「妹妹要是不聽話,你打她就是,不用顧忌什么。」
人都到鼻子蹲著了,現在趕走也不合適,寧濤只得點了一下頭:「好吧,你小心一點,我再改造一些地方就回來。」
「嗯。」阿濕波應了一聲,駕雲離開了。
濕木潤花干脆坐在了毛孔里,那柔軟的絨毛就像是地毯一樣舒服,她甚至還扭動了幾下,進一步體驗屁股坐在毛孔里的感覺。
寧濤苦笑了一下,說了一句:「你老老實實待著,不要亂動,掉下去可不是鬧著完的,這可是幾萬米高的天空。」
濕木潤花笑著說道:「我要是掉下去了,姐夫你肯定會接住我對不對?」
寧濤:「……」
他郁悶啊。
他現在在開天辟地創世界,這么庄嚴神聖的事情,偏偏來個小姨子跟他搗亂,這叫什么事啊?
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國王登基的大典上,主持人特意安排了一場東北二人轉似的。
老妹啊,你咋就這么好看呢?
大哥,登基之後要不要來個大保健啊?
轟咔!轟咔!轟咔!
寧濤邁步向地勢低窪的地方走去,天龍星需要一個大海,這就是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姐夫,姐姐說我要是調皮搗蛋你就會打我屁股是不是?」濕木潤花說。
「呃?她……這樣說的?」寧濤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對呀,姐姐說的,姐夫你是不是要打我屁股?」濕木潤花似乎迫切想知道答案。
寧濤一聲嘆息:「會。」
「我不信,我調皮搗蛋給你看。」濕木潤花說。
寧濤:「……」
神啊!
求求你把小姨子帶走吧!</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