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只是做做樣子而已,沒人真的向自己的男人祈禱什么。一大群孩子則在神殿的一個角落里做著什么游戲,嘻嘻哈哈笑個不停,與外面的庄嚴神聖的祈禱場面截然不同。
寧家的熊孩子們才不管這天塌還是不塌,只要眼前開心就好。
「夫君去哪兒了?這一去就是好幾天,這天都變天了,他也不回家。」唐子嫻埋怨了一句,然後又嘆了一口氣。
「夫君肯定忙著在外面送子吧,他畢竟是天命送子神。」白靖笑著說了一句。
江好說道:「哎喲,這都什
么時候了,這天都快塌了,你們還有心思說老公。」
青追說道:「就是,都別說了,老老實實拜神吧。」
不死火凰正想說一句什么,忽然看見寧星君正從一根柱頭上往上爬,她跟著呵斥了一句:「星君,你干什么?你給老娘下來,不然我打你!」
寧星君回頭看了一眼不死火凰,非得沒有下來,還沖不死火凰吐了一下舌頭,扮了一個鬼臉。
「哎喲你這孩子竟然還敢給老娘扮鬼臉,都別攔住我,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臭小子。」不死火凰一臉要打人的樣子。
旁邊,白虎喜兒說了一句:「姐,沒人攔著你。我本來是想拉著你的,可聽你這么一說,我連手都沒有伸。」
不死火凰:「……」
這是什么塑料花姐妹情?
軟天音、林清妤、濕地家姐妹濕木潤花和阿濕波在一旁嘀嘀咕咕。
「別擔心,老公那么厲害,他一定會解決問題的。」軟天音說,臉上還帶著一個甜美的笑容,「我倒是想他回來了,應該怎么伺候他,才讓他舒服,才有回家的感覺。你們別笑,這才是我們做妻子的責任嘛。」
林清妤說道:「沒人笑你,軟姐姐。」
濕木潤花說道:「今天晚上吃什么?」
阿濕波想了一下:「宮里的廚子都在外面拜神,可能沒人煮飯吧,我好想念花朗下面,一想起他的下面,我就忍不住吞口水。」
濕木潤花嘆了一口氣:「你別說了,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真不知道,那沒良心的什么時候回來給我下面吃。」
她這邊話音剛落,神廟的鎖牆突然放射出了一片金光,隨後打開了一道門戶,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那金光閃爍的門戶里走了出來。
「寧愛卿回來啦!」蟲二激動萬分,「哈哈哈!」
寧濤回來了。
一大群女人孩子頓時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神廟里全都是女人和孩子的聲音,那畫面熱鬧又溫馨。
寧濤好不容易才有一個開口說話的機會:「你們別擔心,這天地不會毀滅,我已經找到了殺死無的辦法,我要徹底鏟除他那個毒瘤。」
「爸爸,我要你抱抱。」
「爸爸,我要舉高高。」
「爸爸,你有沒有帶好吃的?」
「爸爸,我想撒尿。」
「爸爸……」
一大群孩子圍著寧濤,幾個身手敏捷的早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有的挖他的鼻孔,有的擰他的耳朵,有的摳他的眼皮,還有的拔他的胡子。
「寧虎,你個傻兒子,別用你的老虎指甲掐你爸爸的胡子,你掐掉一半,你爸爸會用胡子扎你媽。」白虎喜兒的聲音,「你實在想玩的話,你就把胡子拔了呀,笨蛋!」
寧濤:「……」
世界就要毀滅了啊!
這是啥氣氛啊?
這是啥家庭啊?
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人嗎?
寧濤心中一片亂七八糟的悲涼感受,他說了那么嚴肅的大事,為什么就沒有一個人聽他說話呢?</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