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上潮紅一片,最里頭的那顆山楂隨著腸肉的蠕動無間斷地壓磨在最敏感的那一點上,折磨得他快瘋了。
「可安兒的這兒怎幺還跟底下的小嘴兒一樣流口水了呢?」鳳天衣好奇地問,指頭戳了戳吐水的小肉棒。
顧長安身子一顫,艱難地搖頭:「不要……啊……碰……天衣哥哥……拿、拿出來……啊……」
肉色的龜頭被男人把玩,後穴因為快感劇烈縮起來,那硬得要命的糖山楂無情地碾磨著那一點,電流永無止境地在體內流竄,直將少年逼得痙攣陣陣。
「安兒吃的太深了,哥哥拿不出來,安兒自己拉出來好不好,拉出來給哥哥吃。」鳳天衣聲音無辜,神色卻是十足的興味盎然,瞥著穴口若影若現的紅果子,舔了舔嘴角。
「不、不可以……不……」顧長安想到那個畫面就難堪得哭出聲來,眼前一陣陣發黑幾欲暈厥。
「還是安兒想一輩子含著糖葫蘆,走哪兒都夾著?」鳳天衣再加一把火,壞心地捏了捏龜頭。
顧長安於是腦袋搖得更用力,害怕得臉都白了。
鳳天衣隱秘地勾了勾唇,拍拍小家伙的屁股讓他蹲起來,自己在寬大的座位上躺下,將臉正對著少年的屁股。
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一掰開,旖旎的風景就露了出來,紅腫的小嘴含著一顆更艷麗的糖葫蘆蠕動個不停,濕噠噠地流著口水,一滴液體懸在那兒將掉未掉,男人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去。
「啊!天衣哥哥別、別……」
顧長安低吟一聲,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
「安兒的口水又甜又騷,天衣哥哥很喜歡。」鳳天衣低笑,說著又大口吮了一下,不僅沒把騷水吸干凈,反而流得更歡,於是男人吸得更帶勁。
顧長安身子更軟,倒在男人腹部爬都爬不起來,揪著男人的衣服小聲抽噎。
等糖葫蘆的糖衣都化得差不多了,鳳天衣才意猶未盡地饒了小家伙,扶著渾身無力的少年重新蹲了起來:「天衣哥哥已經幫安兒把糖葫蘆吃小了,安兒該自己來了。」
「安兒、不、不會……」顧長安垂下濕紅的小臉,扶著男人的腹部和車壁,試了幾下都不得其法反而讓山楂進得更里面,眼淚流得更急,虛弱地喃喃道。
「平時安兒是如何出恭的?」
鳳天衣挑眉,看著那山楂在小穴里時不時露個頭,覺得有趣的很。
「不、不要說……」顧長安羞恥得全身發燙。
「好好好我不說,安兒再試試。」鳳天衣知道再逗下去小家伙會真的受不住,輕緩地揉著肉瓣幫他緩和一下情緒。
顧長安見他真的不再出聲了,深吸一口氣,忍著羞恥開始像排泄一樣蠕動起腸肉,里頭硬硬的山楂立刻動了起來,滅頂的快感再度襲來,若非男人有力得大手支撐,只怕會再次跪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