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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步踏入一樓的會客廳,客廳中空調開得很足,涼風撲面而來,皮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cc,另外一個是高大壯碩的黑胖中年女人。只見這女人四十多歲年紀,濃眉大眼,鼻梁高挺,略帶幾分鷹鉤,大嘴巴,厚嘴唇,腦後梳著一個發髻,面相與電影演員斯琴高娃有三分神似。皮膚黑里透紅,身高站起來估計有一米七以上,穿一件鑲真絲的仿貢七連襟薄紗衣,項間掛一串珍珠項鏈,手上戴著紅、翠、透明幾只各色戒指,一副暴發戶的模樣。神情舉止間既有久居上位者的雍容倨傲,又帶幾分農村婦女特有的明粗悍之色。我知道,她就是cc的密友梁金艷了。

cc見我步入客廳,便向我頷首致意,等我走到她們面前,cc一指梁金艷道:「介紹一下,這位是通天集團的董事長梁總。」又一指我向梁金艷笑道:「這就是我的小母狗碧妍。」聽到cc直呼我「小母狗」,我不由雙頰一熱,忙把手伸向梁金艷道:「你好,梁總。」梁金艷抬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舉手與我握了握。她的手掌肥厚寬大,手指粗長多肉,象一根根小棒槌似的。她一拍身邊的真皮沙發對我說:「坐」我捋了捋衣裙,一邊坐下一邊含笑問道:「剛才你們在聊什么呢,聊得那么開心」「梁總在跟我聊她這次的歐洲之行呢」cc接口道。「哦有什么有趣的見聞么」我正想投其所好,引梁金艷打開話匣子,以通過談話來緩解第一次見面的生疏感。「也沒什么,就是西方人的開放令我眼界大開,另外他們對於傳統的重視也讓我印象深刻。」梁金艷娓娓道來,聲音低沉渾厚,帶著濃濃的胸腔共鳴。

15.「我這次路過好幾個歐洲大城市都到當地著名的女同酒吧和xing虐俱樂部參觀過。象那個倫敦的啥,哦對,斯肯圖俱樂部,還有服從俱樂部,岩鳥酒吧;巴黎的太陽花俱樂部,米蘭的美爾康酒吧,斯德哥爾摩的女王巡游者俱樂部,我都親眼去見識了一下。在倫敦,據陪同我游玩的一個女華僑介紹,斯肯圖俱樂部和服從俱樂部都是歐洲著名的老牌xing虐俱樂部,它們有自己定期的公開活動,男主女奴,女主男奴,男主男奴,女主女奴的調教表演都有。前幾年斯肯圖俱樂部出了一件轟動全倫敦的事兒,俱樂部的一對男女虐戀志願者在公開場合進行了一次調教表演,女脫光了扮母狗,男s扮狗主,將一大群狗和女混在一起牽著,沿奧卡姆大道浩浩盪盪走到攝政王公園,在公園里繞行一圈後又從原路返回。當時很多倫敦的虐戀愛好者和倫敦市民都尾隨圍觀,電視台也進行了采訪,聽說事發地點離英國大使館沒多遠。」粱金艷介紹她的歐洲之行道。「天吶,難以想象這種事要是發生在英國,那對男女非被警察當成流氓抓起來不可。」我搖搖頭說。梁金艷補充道:「西方國家很自由,紅燈區里的女同酒吧經常進行性茭表演和xing虐表演,這不是什么希奇事,我在幾個女同酒吧里都看過此類表演。不過最難忘的是在斯德歌爾摩的女王巡游者俱樂部里看到的幾十個人同時參與的群調場面,這個俱樂部也是純粹的女同xing虐俱樂部,男人入的。」

「梁總你只是旁觀沒有親身參與嗎」我好奇地問。一旁的cc白了我一眼道:「你管得倒寬,梁總今天是來調教你的,又不是來接受你訊問的。」梁金艷瞥了一眼我和cc,「咯咯」笑道:「調教的事先不急,等會再說,先滿足碧妍妹妹的好奇心要緊。」她想了想又說:「其實我這人的個性挺矛盾,說我激進吧,我又蠻懷舊,說我保守吧,我有時做出的事能把周圍的人嚇一大跳。象這種公開的性茭和調教表演,做戲成分太重了,玩不出真正想要的感覺,看一看還可以,參與就算了。」「哦,是這樣啊」我理解地點了點頭。梁金艷又道:「雖然我沒參與,但還是拍了不少照片和錄影,本來那種場合不能隨便拍照的,必須事先征得表演者的同意才行,不過有錢好辦事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嘛,我付了筆錢,她們就讓我拍了。」「梁總,能讓我們看看你拍的那些東西嗎」我問道。「當然可以,我和cc是多年的知心朋友,這些東西一向與她分享的。今天特意帶了相冊和數碼錄影機過來就是想給你們看看。」梁金艷邊說邊從身畔拿過一只路易威登品牌的時尚女包,打了開來。

她首先從包中摸出一只光燦燦的金屬圓環,遞給我道:「這是我在巴黎寵物店買的純銀狗項圈,今天特地帶來送給你,你戴上試試合不合適。」我接過這只銀環,只見在其一側開著鎖匙開關,另一側則綴著一顆閃亮的鈴鐺。想到梁金艷將狗項圈鄭重其事地送給我戴,其潛台詞無疑已將我看作了一條母狗,我的臉上就不由一陣發燒。梁金艷又將項圈拿回道:「我給你戴上吧」,說完打開項圈的鎖匙,將項圈套在我脖子上鎖好,又將鑰匙遞給cc。梁金艷將我仔細端詳一陣,滿意地點點頭道:「恩,不錯,就象給你量身定做的。」cc也起身拿來一面鏡子讓我照了照,只見鏡子中的我滿臉羞紅、嬌艷欲滴,只是眼角眉梢盪漾著幾絲不易覺察的喜色,而純銀項圈也確實做工美,給我憑添幾分說不出的魅惑之力。

試過項圈後,梁金艷方把其中的相冊和數碼錄影機遞給我。我首先將數碼錄影機湊到眼前興致勃勃地欣賞起來,梁金艷拍的這些東西相當,有不少鏡頭令我大開眼界,其中在某個女同酒吧拍的xing虐表演更是堪稱極品:在一個流光溢的水晶舞台上,一位身材火辣的赤裸絕色女奴正沿舞台四周緩緩爬行,ru房和蔭唇上都夾綴著數個分量不輕、美耐看的金色鈴鐺,爬行起來鈴鐺不斷晃動,似乎正發出悅耳的鈴聲。調教她的兩位女主都是性感冶艷、百里挑一的美女,一個握著拴在她頸間的鐵鏈牽行,另一個騎乘在她背上手拿藤條不斷驅趕著她,不時還將藤條從後方探入她兩腿之間鞭打抽弄,舞台四周的拉拉們看得興致高昂,不斷鼓掌、歡呼、吹口哨。梁金艷的鏡頭離得很近,明顯是站在舞台邊拍的,所以拍得纖毫必現,美倫美奐,雖然攝影手法非常業余,但畫面本身的美感彌補了這一點。在我欣賞錄影的這段時間里,我感到梁金艷的目光不斷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目光中似乎有一股熱力,灼得我渾身發燙。我只好不斷向她提問加以掩飾,她也是有問必答,只是神情似笑非笑,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令我更加窘迫,鼻尖都微微冒汗了。

看完錄影,我又打開相冊繼續欣賞。梁金艷湊到我身邊,邊看邊耐心向我講解,儼然一副大姐模樣,而我還是感覺得到她的目光在不經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