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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哭起來,一邊哭一般爬到高大女人腳下,抱住她的雙腿連連哀求道:「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嗚......」杜麗說完感到自己的襠部熱乎乎濕淋淋的,原來她已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杜麗這個女孩是一個頗有才氣又極度高傲的女孩,平時對誰都不假辭色。其實,她這種所謂的傲氣不過是建立在從小到大環繞在她周圍的人對她的百般縱容和寵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親戚朋友面前,她是學業優異的榜樣,在學校里,她是天之驕女,未來的電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艷照人,個頭高挑,身材好氣質佳,男生們對她是極盡討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計其數。她從小到大就生活在這樣的氛圍里,連她自己也把自己當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實際上,這一切虛妄的東西在生死考驗面前都迅速化為泡影。杜麗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經歷過任何生活風浪考驗的花瓶,一朵溫室里的花,哪怕開得再嬌艷,只要離開溫室面臨風雨就有夭折的危險。她那軟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殘暴的場面震懾住了,她的驕傲,她的自尊,統統碎成齏粉。現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殘的施暴者腳下乞求憐憫和寬赦的可憐蟲。

「抬起頭來」一個冰冷的女聲道,是那種渾厚的女中音。杜麗聞言緩緩仰起頭望去,一張長長的馬臉映入她的眼簾。只見這女人濃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鼻子很長,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張長著厚厚嘴唇的闊嘴,和一口雪白齊整的牙齒。這種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滿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極,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卻是凶惡丑陋,杜麗無疑屬於後者,她本來就已嚇得半死,見到這張馬臉和馬臉上那對充滿凜冽肅殺之氣的眼眸後更是魂不附體心寒徹骨

「你想活命嗎」馬臉女人揚了揚下巴問道。「想想求求你別殺我」「那就作我的母犬」「母......犬」杜麗的心沉了下去,參加過xing虐聚會之後她太明白母犬是什么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還評價過變成母犬的老師張翠芳:「我要是活成她這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言猶在耳,現在卻輪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間做抉擇,這是何等無情的諷刺見她還在猶豫,馬臉女人緊了緊手中的鐵錘道:「剛才那兩個女人,我也對她們提出同樣的要求,她們拒絕了,所以她們只有死我手上已經欠了很多條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條。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作我的母犬」

杜麗偷眼打量,只見馬臉女人握錘的右手已經綳緊,作勢欲揮,一旦自己不答應,碩大堅硬的鐵錘肯定會重重砸在自己腦袋上,把自己砸得腦漿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樣鮮血和腦漿塗地,屍體也被拖走處理。地面大片鮮紅的血跡和白花花的腦漿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發在空氣中中人欲嘔,進一步加劇著杜麗的恐懼。「我願意我願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別殺我嗚......」杜麗心膽俱裂地泣道。「嗯,你還挺識時務的,不過你別存蒙混過關的心思,如果今後你不用心作一條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興的話,我隨時可以殺了你知道嗎」馬臉女人嚴厲地說。「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麗垂淚應道。「拿著這個」馬臉女人扔來兩把串在一起的鑰匙:「這是手銬和腳鐐的鑰匙,打開它們,把你身上的臟衣服都脫光。」杜麗依言去掉手銬和腳鐐,起身將衣物脫了個光。「跟我來」馬臉女人前面引路,杜麗乖乖地跟在她後面向大廳一側的一扇門走去。

進了那扇門,內里別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結構。馬臉女人將鐵錘放在門口,一直引著她走進浴室,用蓮蓬頭將她失禁後拉出的沾在臀後的糞便沖洗干凈。隨後,馬臉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熱水,動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麗看了幾乎窒息的女人身體裸露出來,這具身體充滿了力感,標准的倒三角體型,渾身上下布滿了一塊塊鼓脹的肌肉,與杜麗在電視中見過的健美小姐沒什么兩樣。杜麗的個頭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馬臉女人還是矮了兩頭,而馬臉女人粗壯的大臂看起來比杜麗的大腿還粗上許多,那對小南瓜般的ru房也頂著兩粒紫「葡萄」圓鼓鼓地漲挺著。

馬臉女人躺入放滿熱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麗勾了勾手道:「母犬,進來」「汪汪......是,主人」杜麗已被這個女人的凶威唬得心驚膽寒,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討得她的歡心,讓她別殺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將xing虐聚會上學來的東西加以應用,開始學狗叫並稱這個女人為「主人」。杜麗也進入浴缸,面對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母犬還挺聰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還知道叫主人。」馬臉女人撫著杜麗的臉蛋贊道。「汪汪......謝謝主人稱贊。」「真乖」馬臉女人說著捧起杜麗的臉頰吻了下去......「啾,啾......啵,啵......」馬臉女人粗長肥大的舌頭在杜麗的口腔中翻滾碾壓攪動著,闊大的嘴巴差不多將杜麗的櫻桃小口悉數含住吮吸,她整個人都比杜麗大上一號,連舌頭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麗強忍住惡心與馬臉女人交吻,心中為把初吻獻給這個在她看來丑陋無比的女人而悲哀著。象她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完全無法欣賞馬臉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樣的女人在她眼中無疑是滿臉凶相,丑勝無鹽。馬臉女人兩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麗嬌小而飽滿的ru房搓揉玩弄著,大拇指不時覆住乳頭勾弄摩擦,將杜麗的乳頭刺激得腫脹挺立起來,而整個ru房在那雙有力大手的抓揉擠捏下也發酸發脹。把玩一陣後,她低頭張嘴含住杜麗的ru房舔吸咬嚙,大半個ru房都被那張闊嘴吞吸進去品啜著,遭到重點咬嚙的乳頭更是又脹又癢又痛。忽然,馬臉女人坐直了身體,伸出肌肉虯結的左臂一把攬住杜麗的腰夾在自己胸前,將她夾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則探入水中粗魯地褻弄著杜麗的下體。她的手指攤平了不停劃圈揉擦著杜麗的蔭部,不時還用食指和中指扒開閉合著杜麗的蔭唇,擠動熱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漸加大,中指開始在縫隙間劃動,拇指也扣住陰di撥弄。對敏感部位的持續玩弄終於將杜麗的情欲挑逗起來:「唔......唔......」她閉著雙眼呻吟,此時的她是那么嬌弱無力,在強壯的女巨人懷中,她就象個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別無他法。馬臉女人表面上是個粗魯的女人,其實卻是粗中有細,一直做前戲做到差不多,她才並攏食指和中指緩緩插入杜麗的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