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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滴滴每時每刻地腐蝕著她的自尊,強化著她的低賤感。除了月經來的那幾天,她每天都被馬臉女人反復地玩弄和奸yin,沒有任何臉面與尊嚴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賴性:月經的日子馬臉女人不來碰她她反而覺得飢渴難耐。她漸漸地從日復一日加諸於自身的羞辱中體驗到不一樣的東西:原來羞辱能帶來那么奇妙的感受,它能挑動xing欲甚至直接置換成xing欲,所受的羞辱越強烈,性快感也就越強烈。馬臉女人的形象在杜麗眼中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是那么健美,那么強壯,渾身上下蘊滿母獸般的野性與力量;她那對小南瓜般的ru房是多么性感;她的目光深沉凌厲,掃上一眼都能令人心旌搖動;就連曾經令杜麗驚駭的馬臉,現在看來也充滿了威嚴感,更不用說那張令杜麗欲仙欲死的大嘴......她已經不知不覺地被馬臉女人從肉體到心靈雙重征服。對馬臉女人的敬畏感和自身與日俱增的低賤感使得奴性在她內心瘋狂地滋長,她開始認同馬臉女人高貴,自身yin賤的說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產生了自慚形穢的感覺。可憐的杜麗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一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重症患者。xing虐基因在每個人體內都存在,基因其實也就是服從基因奴性基因,這種基因是人類在漫長的進化史中形成的。一般情況下,奴性基因的作用隱藏在人的潛意識深處,但在某些特殊條件下,它就會被激活而釋放出來。當年,斯德哥爾摩曾經發生過一起銀行綁架搶劫案,幾個人質被扣押,身陷危機。奇怪的是,當後來人質被救出後,他們一點也不痛恨這些綁匪,還出錢幫綁匪們打官司,其中一個女人質甚至與其中一名綁匪訂了婚,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個名詞的由來。事實上,當綁匪武力征服人質,隨之又對人質施予安撫後,人質的奴性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時他們對綁匪可謂又是敬畏,又是感激,並由此產生迷戀乃至崇拜,這與杜麗此際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本來並非一個天生的,但馬臉女人硬是用雷霆手段將她生生洗腦改造成一個,並且這種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體會到xing虐的樂趣,就會象中上毒癮一般,再也不能回頭......

這一天早上,馬臉女人給杜麗帶來一套衣裝讓她試穿,這套衣裝是馬臉女人兩個星期前量過杜麗身體的尺寸後向廠家訂做的。馬臉女人將裝衣裝的包裹打開,遞給杜麗道:「這是主人特地為你訂做的母犬套裝,你穿上它之後,主人會帶你走出地牢,以後你就可以陪伴主人左右,融入主人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了開心嗎母犬」「汪汪,謝謝主人,母犬好開心」杜麗立刻柔順地謝恩。

這是一套連體套裝,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後整個胸部都裸在外面,周圍裝飾著花紋;蔭部和臀部也不例外,上下體只通過胯部的皮革連在一起,可以說,該遮羞的部分它是一點沒遮,不但沒遮,而且通過反襯的方式把羞恥部位更加誇張地凸顯出來;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質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連體手套,方便著裝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性地杵立著一根仿真狗尾巴。馬臉女人一抖拴在杜麗頸中狗項圈上的鐵鏈道:「適應一下母犬套裝吧。」說著牽著杜麗爬行起來。爬行一陣後,馬臉女人開始開發那根仿真狗尾巴的用途,她命令杜麗不停地練習搖屁股,晃動那根仿真狗尾巴,並給杜麗定下了新的禮節:以後每次和人見面打招呼都要搖屁股晃動那根狗尾巴,對主人發出任何請求或謝恩時也要如此。等杜麗熟練地掌握了搖尾巴的動作後,馬臉女人就開始給杜麗介紹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狀況。原來,馬臉女人名叫柳成蔭,是女子幫會三鳳門的門主。三鳳門最早的門主是秦霞林茹劉真三姐妹見拉拉的xing虐生活外傳:女主的辱虐,連現在關押杜麗的這間地牢也是當年秦霞三姐妹玩xing虐囚禁女奴的地方。後來秦霞攜她的母犬白曉薇去了美國定居,而林茹和劉真與她一向是砣不離稱,秤不離砣,姐妹三人索性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們退出江湖後,三鳳門新任的門主不足以服眾,整個幫派四分五裂鬧起了內訌。直到半年前,一個叫柳成蔭的30來歲女人橫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決的手段懾服幫眾,將四分五裂的三鳳門統一到她的旗下,順理成章地當上了三鳳門的門主。

現在,杜麗就讓柳成蔭牽著爬出了地牢,這是她在地牢中關押一個多月後首次來到地面。她們所處的地方就是三鳳門的總部中樞所在地:鳳凰苑一處巨大的庄園。一路上,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黑色墨鏡的女幫眾們不斷向柳成蔭打招呼,看見穿著母犬套裝的杜麗也視若無睹,並未有失態的表現,看來柳成蔭平素馭下甚嚴。杜麗隨著柳成蔭一直來到她的辦公室,這里就是她平時給幫眾們下達命令,發出指示的地方。

柳成蔭開始辦公,她的腳側幾步遠處鋪著一張厚墊,杜麗就跪在上面,隨時聽候她的召喚。在處理了一些文件,打了幾個電話後,柳成蔭瞟了杜麗一眼,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副假棒棒穿戴起來。柳成蔭身子健壯,這種天氣里她穿得很少,一件短袖t恤,一條及膝的長短褲而已,所以她很輕松地卸去長短褲,露出里面薄薄的內褲,將假棒棒就套在內褲的表面。「母犬,過來主人要寵幸你」柳成蔭向杜麗勾勾手指頭道。「汪汪......是,主人」杜麗柔順地爬到柳成蔭面前,柳成蔭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就象一個女主人抱起一條真正的小母狗。柳成蔭將杜麗跪趴著放到辦公桌上,屁股向外懸在桌沿。先用手指從後方探入杜麗的蔭道內挑逗和試探,待察覺蔭道內已經濕潤了,柳成蔭就站到杜麗身後,雙手端著杜麗的屁股將假棒棒插入杜麗的蔭道抽送起來。「唔......啊......汪汪......」辦公室里回響著杜麗的喘息聲呻吟聲吠叫聲,她現在在女主人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自尊和臉面都被剝奪光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呢所以她恣肆享受著女主人的寵幸,迎合著女主人一次次強有力的沖擊並不斷作陶醉狀叫床,故意表現著自己的yin盪來取悅女主人。主奴兩人合作無間,很快杜麗就抽搐著高潮了,但柳成蔭並不滿足,她將杜麗掀著翻了個身,叉腿躺在辦公桌上,俯身壓著杜麗又干了她一次,這才雲雨歇。

「汪汪......母犬感謝主人的寵幸」事畢,杜麗搖著仿真狗尾巴跪在柳成蔭腳下謝恩。「嗯,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不錯,是條好母犬」柳成蔭撫著杜麗的頭亦辱亦贊。「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