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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舔弄陰di,喉嚨中也發出高亢而持續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氣流波動以及口腔共鳴加劇著對陰di刺激......終於,柳成蔭發出一陣渾厚而低沉的鳴叫,抽搐著高潮了

女巨人倒在辦公桌上,杜麗壓在她身上,兩個人擁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蔭道:「母犬,主人尿急了,去,脫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備迎接聖水吧」「汪汪......是,主人」杜麗依言脫掉身上的母犬套裝,跪到已經直立在地的柳成蔭腳下。杜麗揚臉道:「汪汪......請主人賜予聖水」說罷將腦袋探入柳成蔭的胯下,張嘴含住她的蔭部。「嘩......」溫熱而腥臊的汁液注入杜麗的口腔,在她大口吞咽的同時還是有相當一部分溢出,順著嘴角下巴溢到腮部和脖頸,又流淌到胸腹間,使得這些部位掛滿了亮晃晃的淡黃色尿液。但是杜麗一點也不嫌臟,臉上反而露出興奮和迷醉的神情,待主人尿完之後,她細心地將主人的蔭部舔凈,又用手抹著淌滿尿液的部位,然後將抹滿尿液的手放到自己口中啜吸。強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體一片潮濕,她呻吟著撅起屁股向柳成蔭晃道:「汪汪......母犬又發騷犯賤了,請求主人寵幸」「yin賤的母犬」柳成蔭笑罵一聲,將杜麗攔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壓著她,手指一下子滑入她的蔭道抽插起來。杜麗經過先前為柳成蔭的一番kou交和剛才聖水調教的強烈刺激,本來情欲就已經極度高漲,現在又被柳成蔭的手指cao弄,更是亢奮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來:「啊......主人,干死母犬吧干死母犬吧汪汪汪......」柳成蔭也被她的yin賤模樣挑逗得興奮異常,手指狂暴地律動著,「啊,啊,啊......」隨著杜麗連串的尖叫,她渾身劇烈抽搐著,蜜露射而出......

柳成蔭坐在辦公椅上,杜麗謝恩後象個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懷里。「汪汪......主人,能有您這樣的主人,母犬好幸福,母犬好愛您,汪汪......」杜麗閉著眼深情地呢喃,臉上再次掠過一抹得意的笑容。經過剛才那番柔情蜜意和瘋狂xing愛,她覺得自己和柳成蔭的關系更親密了,總有一天,她會墮入自己的情網,那時自己就不再有性命之憂,甚至可以逃脫牢籠,重新做一個自由人。不過想到要做一個自由人,杜麗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對目前的牢獄生活戀戀不舍起來。好半天,柳成蔭都沒有反應,杜麗突然感覺氣氛不對,她抬頭一看,只見柳成蔭正冷冷地看著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麗頓時有一種被徹底看穿並墮入冰窖的感覺:「汪汪,主人......」她吶吶道。「去跪下」柳成蔭瞟了一眼厚墊子,淡淡地說。「汪汪......主人,母犬不想離開您的懷抱」杜麗還想撒嬌往柳成蔭懷里鑽,柳成蔭卻並不接招,只是緊緊地盯著她,目光更冷。「汪汪......母犬遵命」杜麗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么自己什么地方惹惱了柳成蔭。她慢慢下了座椅,爬過去跪到墊子上。柳成蔭從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來,走到牆邊,從牆上取下一支掛著的鞭子,這支鞭子通體烏黑,有機纖維制成的雙股鞭身,中間綴著鞭須,這種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給皮膚制造強烈的痛感,但由於鞭身柔韌,緩沖時間長,所以對肌膚很難造成實質損害。柳成蔭揮動鞭子比劃了兩下,發出「倏倏」的嘯聲,隨即來到杜麗身後厲聲道:「趴平」杜麗依言將身體屈膝趴成水平狀態,柳成蔭的鞭子就呼嘯著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鞭子狠狠地抽打著杜麗,抽得她渾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顯現出淡紅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嗚......」杜麗哀泣著,心中充滿委屈,不明白為什么剛剛還在與主人輕憐密愛,轉眼就被主人痛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呢

隨著鞭子頻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燒火燎,疼痛越來越難忍耐,杜麗忍不住開始伏身避讓起來,但柳成蔭馬上就嚴厲地說:「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杜麗無奈,只得咬牙硬挺著,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劇烈的疼痛下都產生了錯覺,似乎那具軀體不再屬於自己......良久,柳成蔭才停止鞭笞,拿來一支軟膏為杜麗的背部傷處塗抹著。「母犬,知道主人為什么要懲罰你嗎」柳成蔭邊抹邊問。「嗚......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請......請主人明示。」杜麗抽泣著說。「首先,你要明白一點:你是主人豢養的寵物,只要主人喜歡,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懲罰你。」「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錯誤,以後可以更好地伺候主人」「哼哼,那我就告訴你。」柳成蔭拍著杜麗的臉蛋道:「你在主人面前耍心眼,別以為主人不知道,你那點心眼可瞞不住主人。你揣摩主人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人,控制主人,以後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臉了,我沒說錯吧哼你的錯就在於你敢跟主人耍心眼,揣摩主人人犬有別,主人的心思是你這條低賤的母犬有資格揣摩的嗎別以為主人寵愛你你就可以恃寵而驕,在主人眼里,你永遠是一條母犬不要妄想主人有一天會把你當人看」柳成蔭的話象一記記重錘敲打著杜麗的心田,就象她「殺」人的重錘一般嚴酷。聽著她的話,杜麗徹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絲毫僥幸的念頭。柳成蔭這個女人表面粗魯,其實卻心思機敏,在這樣嚴厲的主人面前,除了盡心竭力作一條忠順的母犬外根本沒有別的出路。「汪汪......母犬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饒恕」杜麗抱住柳成蔭的雙腿哀懇道。「嗯,主人就暫且饒你一次你最好長點記性,要是下次再犯,當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蔭目露凶光地威脅道。

在給了杜麗足夠的教訓後,柳成蔭讓杜麗穿上母犬套裝並再次戴上假棒棒准備寵幸她。「母犬,扶著桌子站好」她擺弄著杜麗彎腰扶著桌子站好,一條腿向側後搭在椅子上。她的雙手握住杜麗的ru房抓揉,假棒棒就從斜後方刺入杜麗的蔭道抽插......這時已經臨近中午,柳成蔭連續換了幾個姿勢cao弄杜麗,把杜麗干得氣喘吁吁,兩腿發軟。現在,杜麗正抬高屁股趴在房間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後柳成蔭的cao弄。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有手下在門外敲門道:「門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賀圓圓四位堂主和軍師蕭玉珍求見。」「嗯,讓她們進來」柳成蔭一邊抖動胯部,一邊從容不迫地答道。門開了,五雙腳出現在杜麗視野中並向房間內走來。杜麗一見忽然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