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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登時羞得無地自容,臉頰火辣辣地發燒,她連忙低頭避開眾人的視線。但柳成蔭似乎知道杜麗的想法,馬上就把杜麗的頭發向後拽,逼著她抬起頭來面對眾人。杜麗只得緊閉雙眼,臉漲得通紅,她實在無法以這種yin賤的姿態面對眾人。柳成蔭立刻又敏銳地發現了她的舉動,嚴厲地命令道:「母犬,難道被主人寵幸讓你覺得很丟臉嗎睜開眼睛看著大家」杜麗無奈地睜開眼:只見對面一字排開站著五個女人,正用或貪婪或戲謔或鄙夷或似笑非笑等不同的目光盯著自己看。正中間是一個中等個頭三十七八歲的女人,這女人白凈的方臉,微胖,掃帚眉;一對小眼睛散發出毒蛇般的光芒,盯在人身上令人起寒栗;小鼻子,小嘴,薄嘴唇,脖子很短,腦袋和肩膀恍如連成一體;胸部拱起肥碩的兩團,但明顯有些下垂,腰身和手腳都比較粗大。這個方臉短脖子女人一進房間就目不轉睛地盯住杜麗,毒蛇般的眼睛里欲火升騰,杜麗覺得被她目光掃過的身體部位都隱隱有些發僵,仿佛被真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現在這五個女人就站在對面欣賞柳成蔭寵幸杜麗的場景,杜麗感覺自己就象動物園中正在交配的母獸般被人圍觀,劇烈的羞恥感刺激著她的情欲,很快她就壓抑著悲鳴一聲攀上了高潮。但柳成蔭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高潮之後馬上站直身體,將她的兩條腿向後拖起,夾在自己腰間,隨即雙手握住她的胯部抵近自己的小腹,就這么把她擺弄成張開雙腿傾斜下栽的姿勢,假棒棒向斜下方插入她的蔭道cao弄起來。柳成蔭簡直就是一部不知疲倦的xing愛機器,連番用力的姿勢zuo愛卻始終保持著旺盛的體力,胯部抖動得又勁又急,手臂也不停做活塞運動,向前下方和後上方推放提拉,杜麗完全成了一個被她肆意玩弄的洋娃娃。

這一波高潮結束後,柳成蔭又換了個托舉姿勢:她用左臂把杜麗的左腿屈膝提起,舉在胸前,用右臂托住杜麗的右胯,讓杜麗的右腿從自己胯下穿過,兩個人的胯下正好相對,柳成蔭將假棒棒插入杜麗的蔭道,就這么扭動胯部,雙手推拉著杜麗cao弄起來。「哦......哦.....」杜麗被柳成蔭擺出怪異的姿勢干得氣喘吁吁,一旁觀戰的堂主和軍師們也看得津津有味,滿臉興奮和贊嘆的神情,顯然,柳成蔭cao弄女人的手段讓她們佩服不已。不久之後,杜麗又一次高潮了。柳成蔭繼續變換體位,這回她讓杜麗換了個仰面朝天的姿勢,兩腿彎曲,夾住她的身體兩側,她自己則雙手環抱托住杜麗的腰,凌空架著杜麗又一次干了起來......

這樣不斷變換姿勢,不知干了幾回,杜麗已經通身是汗,癱軟如泥,持續的性亢奮讓她產生了虛脫的征兆。柳成蔭眼見杜麗招架不住,這才意猶未盡地停止了這場奸yin大戲。她把杜麗放到室內的長沙發上躺著,自己不慌不忙地把衣物穿上,坐到辦公椅上對手下說:「你們有什么事要見我,可以說了。凌虹,你先來。」叫凌虹的正是那個方臉短脖子長著一對毒蛇眼的女人,她是四大分堂中第一大堂海沙堂的堂主,四大堂主一向以她為頭,同時,她也是柳成蔭手下第一號打手,通武術柔道空手道,等閑七八個壯漢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大大咧咧地對柳成蔭說:「老大,你上次交代給我們的任務,我們都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海沙區這邊,我們把原先被太平幫霸占的地下博和煙酒走私生意都搶了過來,就這兩項生意,每個月就可以給咱們社團增加幾百萬的入。」「嗯,干得不錯」柳成蔭淡定地說。接下來,她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一詢問起任務情況來。原來,其他三位堂主分別是井灣區的老大周燕,蟹珠區的老大王春花,銅鼓區的老大賀圓圓。周燕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剃著一個大光頭,圓臉大耳,三角眼,蒜頭鼻,蛤蟆嘴,打扮非常男性化,一看就是個純t;王春花,三十多歲年紀,長發披肩,個頭很高,身材結實,皮膚黝黑,面孔瘦削,生著一顆大齙牙,這一顆大齙牙使得她看起來嘴邊似乎老掛著一絲yin猥的笑;賀圓圓是三個堂主中最年輕的一個,二十出頭的樣子,皮膚白嫩,大餅臉,杏仁眼,眼神桀驁,窄鼻梁,月牙嘴,樣子說美不美,說丑不丑。四名堂主都算不上好看,甚至頗有些丑陋,唯有軍師蕭玉珍亭亭玉立,美目流盼,巧笑倩兮,長發慵懶地挽了髻,看起來就象個古典美女,年紀也不大,約莫二十四五歲。

堂主們詳實地回答著柳成蔭的提問,柳成蔭始終一副淡定的樣子,偶爾贊揚她們兩句,顯然,幾位堂主都謹守本分,圓滿完成了柳成蔭交托的上一階段任務。而軍師蕭玉珍則用一部手提電腦做著記錄,時不時以手支頤,做若有所思狀,看來這位軍師確實勤於謀劃,盡職盡責。聽完堂主們匯報情況,柳成蔭又對蕭玉珍說:「玉珍,你對我們未來的發展有什么看法」蕭玉珍道:「老大,這兩個月我們幾個堂口的偏門生意確實興旺,但國家領導人馬上就要換屆,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計會有大動作,我們的偏門生意一定會面臨更大的風險。老大你也說過我們要及早向正行轉,我看我們不妨把閑置資金集中起來投入目前暫時低迷的股票證券市場,等新一屆國家領導人上任後,股票證券市場估計會來一次上揚,這樣我們就可以大賺一筆。另外,我們手里的房地產投資要盡快套現,因為房地產泡沫明顯已經積壓太久了,新任領導人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溫是遲早的事,我們不應該久立危牆之下。」「嗯,玉珍說得有理,不愧是我們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學畢業生。今後我們三鳳門需要更多玉珍這樣的知識型人才。」「老大過獎」蕭玉珍頷首致意道。柳成蔭贊完蕭玉珍,轉首對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上次交給你們的任務你們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紅外,你們還想得到什么獎勵,說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為首,柳成蔭話剛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齊齊轉向凌虹,等待她發話。凌虹低頭想了想,嘴邊露出一抹yin邪的笑容,毒蛇眼瞟著躺在長沙發上休憩的杜麗道:「老大,我們姐幾個都不缺錢,別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蔭順著她的眼神望了望杜麗,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別的不好,就好這口」凌虹臊眉耷眼地搓著手,一副猥褻的樣子。她雖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婦,但在柳成蔭這個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女人面前卻絲毫不敢造次。「瞧你那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