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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吩咐我在這等您,由我把母犬牽到她那去。」「那就有勞你了」王春花把杜麗交給這名女侍從,轉身離去。女侍從牽著杜麗七彎八拐,來到一處幽靜的風景園林內,她看看四下無人,突然蹲下來摟住趴在地下的杜麗笑道:「門主說你這條母犬本性yin賤,最喜歡被人寵幸,她還許我今天可以玩玩你,機會難得,本姑娘就在這里好好寵幸你一番吧」說著一邊狂吻著杜麗,一邊將手指探到她羞處褻弄起來。柳成蔭的貼身女侍從身手自然不差,胳膊緊緊摟住杜麗,讓她根本興不起反抗之心,而女侍的姿色也還過得去,五官娟秀,身材勻稱,讓杜麗生不出什么惡感,她索性閉上眼睛逆來順受,不久就在女侍從的奸yin下攀上了高潮。女侍從又脫掉衣裙命令杜麗趴在自己腳下給自己kou交,杜麗也馴服地照做了。三鳳門是一個女子幫會組織,當年秦霞三姐妹創立這個組織時就訂下了只拉拉的規矩,柳成蔭接手後為了廣攬人才雖然在只拉拉這一條上略有松動,但不男門徒還是鐵一般的規矩,所以門中成員仍然以拉拉居多,柳成蔭的這位女侍從毫無疑問也是一名拉拉。

激情過後,女侍從雖然意猶未盡,但想起柳成蔭還在房間中等自己,她也不敢玩得過分,遂整理好著裝,牽著杜麗來到一棟飛檐走閣的古式屋宇前,她牽著杜麗直上二樓,來到一扇厚重的木門前,輕叩道:「門主,您的母犬帶到了。」「嗯門沒鎖,讓她進來吧」屋內傳來柳成蔭威嚴的聲音。女侍從推開門,在杜麗屁股上輕輕一拍,把她趕了進去,接著將門在她身後輕輕關上。

杜麗一進屋就聽到一陣放浪而柔媚的笑聲,她抬頭一看,只見屋子正中一張大床,床上兩具完全不成比例的雪白的女人肉體正在糾纏,廝磨。她們面面相對,身姿高大壯碩的那個女人面向下,頭頂沖杜麗這邊,一條小辮從臉側垂下來有節律地搖曳;她的腰肢起伏挺動著,將身姿修長窈窕的那個女人緊緊抵在身下蠕動;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張開雙腿,頭顱連脖頸仰面倒掛在垂有被褥的床沿,與身體折成近乎九十度角。這兩個交歡中的女人正是柳成蔭和蕭玉珍當杜麗看清是她們倆時,頓時鼻酸眼澀,喉嚨哽咽,淚水沿臉頰滾滾滑落。這四天來,她被主人的四個手下肆意地侮辱玩弄奸yin,倍受蹂躪和踐踏,而主人卻在這里與貌美如花的蕭玉珍風流快活,這讓她情何以堪

頭頸倒掛在床沿的蕭玉珍也注視到杜麗的到來,但她絲毫也不介意,反而媚眼如絲地瞅著杜麗,時而呻吟,時而浪笑。她發髻蓬松,表情迷亂,身子柔若無骨地迎合著柳成蔭的撻伐,臉上涌動著醉人的潮紅。漸漸地,她開始進入高潮的前奏:「哦,哦,啊......」她雙眼微闔,聲線悠悠如泣如訴,紅唇和貝齒一忽兒張開,一忽兒咬住,如品醇醪佳釀。柳成蔭見狀猛然加大了腰肢挺的力度,肌肉健碩的身體綳緊了快速抖動,充滿爆發的力感,兩只小南瓜般的巨ru搖盪顫晃波濤洶涌,說不盡的野性魅惑。旁觀的杜麗呼吸艱澀心神巨震,恨不得代替蕭玉珍生受,讓柳成蔭壓住的是自己......蕭玉珍如同被怒潮托舉著,一波波飄向彼岸仙境:「唔啊......」她滿含喜悅地嘶喊著高潮了......

好半天,蕭玉珍才滿足地睜開雙眸,當她看清杜麗時,臉上頓時綻放如花的笑魘:「過來,小母狗」她向杜麗召喚道。杜麗手腳發僵,有些蹣跚地爬到蕭玉珍面前。蕭玉珍翻過身來趴在床沿,伸手捧起杜麗的臉。「哦喲小母狗怎么哭了嘖嘖嘖嘖......流了好多眼淚喲」蕭玉珍誇張地驚呼起來。「小母狗,你為什么要哭呀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對不對咯咯咯......小母狗吃醋了呢」蕭玉珍嬉笑著回頭對柳成蔭說。她冰雪聰明,很快就看穿了杜麗的心思。「哼一條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賤母狗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吃醋」柳成蔭道。但蕭玉珍似乎一點也不生氣,不但不生氣,還興味十足。「好可愛的小母狗哦,居然還知道吃主人的醋咯咯......」她忽然將杜麗的臉捧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當她們唇舌相接時,杜麗的腦袋一片空白,累積幾天的嫉妒情緒令她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口咬了下去......「哦」蕭玉珍驚呼一聲縮回床上,嘴唇已被咬破,舌尖舔過,一片嫣紅,象塗了唇丹。「咬我......你......你這條淘氣的小母狗」她臉上露出既好氣又好笑的神情。柳成蔭關切地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道:「沒事,只是破了點皮」說罷又親了親她,把自己的嘴唇也染上一抹嫣紅。

「你這條賤母狗,居然連主子都敢咬」柳成蔭滿臉怒色,一把提起杜麗,如同拎起一只布娃娃,令杜麗渾身冰寒瑟瑟發抖,這才想起對方本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叫你咬叫你咬」柳成蔭輪圓了巴掌狠狠抽擊杜麗的屁股,以她強悍無匹的力量,一掌下去杜麗就被打得屁股開花,幾乎昏死過去,她慘叫著痛哭起來。「別打別打」蕭玉珍連忙勸阻,此時杜麗臀上已結結實實挨了兩巴掌,高高腫起。「老大,她這身子骨經得起你幾下打這么好玩的小母狗,打死就太可惜了」「嗯,玉珍你說得也對,不過這么不聽話的母犬,不好好調教不行」柳成蔭說著起身從一面壁櫃中拿來一些調教用品放在床上。她首先執起一捆煮過的麻繩和一桿小腿粗細的長竹竿,在蕭玉珍的協助下將杜麗五花大綁吊了起來。由於柳成蔭的體型和重量都相當巨大,所以她卧室中這張大床也是特別訂制的:床的整體采用不銹鋼結構,四根粗大的方形床腿每一根的邊長都在二十公分左右,從地面一直杵立到床面上方約兩米處,以這四根床腿上端的端部為基礎,縱橫交叉焊著幾道梁,杜麗就被吊在其中一根橫梁上。她的雙臂「一」字展開,與橫貫背部的長竹竿並排密密捆著,然後吊縛在橫梁上;靠近膝部的那截大腿也纏成繩套狀吊上橫梁,兩條腿呈狀張開,蔭部完全暴露出來,杜麗這個極其yin盪的被吊姿勢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蔭又將兩枚雙頭遙控跳蛋分別塞入杜麗的蔭道和肛門,並把一只口球堵住杜麗的嘴,系在腦後。做完這些後,她打開遙控跳蛋的開關對蕭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倆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說著一把摟住蕭玉珍翻滾嬉戲起來。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個卧室里回盪著她們的吮吻聲和蕭玉珍的浪笑聲呻吟聲。纏綿一陣後,柳成蔭弓起身子將假棒棒送入蕭玉珍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