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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後,我就想接我媽到我這住,但她老人家習慣了農村生活,而且傷心女老伴的過世,要經常給她上墳,一直不肯搬來住。我好說歹說,她才同意暫時到我這住一段。我琢磨著,我媽對xing虐著迷,我就找條人形母犬讓她老人家好好玩玩,開開心,幫她從蔭影中解脫出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春花,看不出你還挺有孝心的。」菲菲嘖嘖贊道。「嫂子,你過獎了。不瞞你說,我也一直想自己養條人形母犬玩,現在已經相中了對象。借你們的母犬只是讓我媽解解饞,順便做個引子......」「引子什么引子」「這個恕我暫時保密,總之等我把我的人形母犬調教好了就帶給嫂子玩玩,保證讓嫂子大吃一驚」「是嗎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菲菲和王春花相視而笑,王春花見到菲菲的如花笑靨,忍不住又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

凌虹早就看到了王春花在和自己的老婆親熱,她自然也是不肯吃虧的主,趁王春花和菲菲嘮嗑的工夫偷偷摸到李美華身後,一把將她抱起李美華驚呼一聲,便想呼叫王春花,卻見王春花與菲菲摟在一處,呼叫聲自然就咽了回去,任凌虹把自己抱坐到沙發上褻玩。李美華雪白豐滿的裸體引得凌虹色心大動,一邊用力揉著她,一邊狂吻不已,不久之後就迫不及待地進入她的身體cao弄起來......凌虹與李美華嬉戲的同時,王春花與菲菲的談話也在繼續。「春花,母犬借給你玩玩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可告訴你:千萬別傷著她或者做她受不了的事,否則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為什么」「老大今天到過這里,你也看到了。她早就知道蕭玉珍作了我們的母犬,只是沒說破。老大說了,我們一定得作好蕭玉珍的主人,讓她作母犬作得快樂,作得爽,否則唯我們是問。」「哦,原來是這樣......看來老大對她舊情未忘呢。」「其實就算老大不交代我們,我們也會好好待她,既然作了主人,當然就得盡到主人的責任。我跟你說,玩了這么久的xing虐我算玩明白了:主人就是為母犬服務的,當主人比當母犬心多了」「怎么這么說母犬不是主人的玩具嗎」「哼哼,這個問題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等你以後自己作了主人就會明白。」菲菲拍了拍王春花的肩膀,又道:「我們的母犬可以借你玩兩天,不過你一定得注意......」接下來,菲菲將注意事項一一向王春花交代完畢,這才准備送客。當她們走到凌虹與李美華身邊時,凌虹戴著假棒棒干李美華干得正過癮,滿臉興奮的表情,渾身汗津津的,她滿不在乎地抬頭看了一眼王春花和菲菲,低頭繼續猛干身下的李美華,一直干到她嘶喊著倒地痙攣......

李美華倒在地上休憩了一會,這才滿面羞慚地從地上爬起來穿衣服。這個害羞的女人雖然經歷了yin亂的群體調教活動,但還是放不開,當著老公王春花的面被凌虹奸yin讓她倍覺羞恥。不過王春花的表情卻笑嘻嘻的,一點也看不出生氣的樣子。這時,菲菲拽著蕭玉珍頸中的狗鏈把她牽了過來:「母犬,主人要把你借給春花玩兩天,這兩天,春花就是你的臨時主人,快向春花主子問安。」「汪汪......母犬向春花主子問安。」「嗯,乖。」王春花摸摸蕭玉珍的頭,接過菲菲手中的狗鏈,隨後與李美華一起向凌虹和菲菲告辭,牽著蕭玉珍走了出去。

王春花開車,李美華和蕭玉珍坐在後座,兩人一犬向王春花家駛去。一路上,李美華不斷打量蕭玉珍,對她清麗脫俗的容顏和玉骨冰肌的身體越看越愛,忍不住一把摟住她親吻撫玩起來。李美華雖然在別的女人面前害羞,但對蕭玉珍這種低人一等的人形母犬自然沒有那么多顧忌,將她把玩片刻,便並攏手指插入她的蜜穴褻弄著。王春花在後視鏡中窺見自己老婆與蕭玉珍親熱的舉動,微微一笑,一邊慢慢開車一邊抽空欣賞。王春花的家在城市的另一個區,所以花了四五十分鍾車程才到家一套獨門獨院綠樹成蔭的五層別墅。把車子泊入小型車庫,李美華便命令蕭玉珍爬下車,自己關好車門後牽著她向別墅主樓中走去。

「媽,我們回來了」王春花在一樓客廳的大門外就嚷道。「哎,春花回來了」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一個和王春花同樣高挑的身影迎了出來:「怎么樣春花你朋友的人形母犬借來了嗎」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的期盼。原來,王春花在去凌虹家參加xing虐聚會之前就跟自己的母親商量過,要把蕭玉珍借回家玩玩。「媽,人形母犬在這,您看看」王春花身後的李美華一拽蕭玉珍頸中的狗鏈,將她牽到王春花母親的腳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向對方。只見王春花母親的個頭比自己女兒矮上幾公分,膚色也較女兒稍黑,身材略略有些發福,一頭梳得整整齊齊的銀灰色短發,滿臉皺紋,面相與王春花有幾分相似,只是沒有那顆標志性的大齙牙,神情氣質中隱隱有幾分農村婦女特有的干練潑辣。當蕭玉珍與這位老婦人的眼神交匯時,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寒顫,老婦人眼中射出yin邪之極的目光,這目光中交織著強烈的占有欲和虐待欲,死死地盯著她看。「哦喲嘖嘖嘖......好漂亮的小母狗喲」老婦人見到蕭玉珍的外貌,眼中的yin欲更甚了幾分,摸著她的腦袋不住贊嘆。她蹲到蕭玉珍面前,捏住她的下頜吻了過來:「啾,啾......」吻了片刻,老婦人的手探到蕭玉珍的下體摸了摸,驚嘆道:「哦喲小母狗好濕喲來,讓我親親你那里」說著一把將蕭玉珍倒提起來,將臉埋到她兩腿間大口大口品嘗她的妙處。這老婦人果然象王春花說的那樣,因為常年堅持下田勞作,所以身勤體健,力量頗大。盡管如此,王春花還是連忙從旁幫扶,雙手抱住蕭玉珍的腰,生怕母親一個不小心摔著她。「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呼嚕呼嚕......」異響頻頻,王春花的母親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一副大快朵頤的樣子,很明顯是長期性飢渴的抒發。好半天,她才閉著眼睛一臉陶醉地從蕭玉珍兩腿間仰起頭,長長地呼了口氣,面頰上沾滿了蕭玉珍的蜜露和自己的口水。「媽,把母犬抱進去慢慢玩吧。」王春花見機道。「嗯,乖女兒,你可給媽送了份大禮」王春花的母親寵溺地拍了拍女兒的臉蛋道,母女倆一起將蕭玉珍倒提著帶進了屋。

王春花的整棟房子都裝修成日式,一進房間就是玄關,脫掉鞋子後就踩上了榻榻米。王春花母女將蕭玉珍放到榻榻米上,王春花的母親一下就壓到她的身上,一雙粗糙的大手從頭到腳細細揉摩著她嬌嫩的肌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