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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的開關關掉,這雖然讓龐玉鳳松了口氣,心頭卻若有所失。龐玉鳳已經等不及回董事長辦公室使用獨立洗手間了,樓道的中部是公用洗手間,她一下就沖了進去。洗手間中,兩名女職員站在洗手池邊,一個正對著鏡中梳理,一個正在洗手,突然看見董事長急惶惶地沖了進來,一反平日雍容優雅的姿態。龐玉鳳已經顧不得這么多了,沖進格子間,脫下裙子就拉,外間的兩名女職員只聽見「撲哧撲哧」的亂響從格子間內傳來,她們不禁相視一笑,原來高高在上的董事長鬧起肚子來也與普通人沒什么兩樣啊。方幼琪和覃雪嬌只給了龐玉鳳1分鍾時間解決,所以一分鍾後,龐玉鳳就走出了洗手間,繼續未完成的調教......

這一天,龐玉鳳就在方幼琪和覃雪嬌的不斷折磨中度過。她們不斷地挑逗她,玩弄她,讓她欲火中燒,無數次離高潮只有一步之遙,卻就是不讓她跨過最後那一步轉眼間到了下午下班時分。「母犬,下班後我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至於去哪你無權知道。」覃雪嬌道。她們在董事長辦公室里又待了半小時,直到下班的職員走得差不多了,這才到公司的停車場取車。覃雪嬌駕車,方幼琪與龐玉鳳坐後座,一進車門,方幼琪就取出一個眼罩給龐玉鳳戴上,讓她弄不清轎車去向何方,又用一只皮手銬將龐玉鳳的雙手反銬,以防止她忍不住自己取下眼罩。轎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停了下來,覃雪嬌和方幼琪押著龐玉鳳下了轎車,七彎八繞後又一直沿著向下的階梯行走,最後開了一扇門,估計是到了一個地下室中。覃雪嬌和方幼琪剝光她的衣服,把她銬到一個似乎是金屬刑架的東西上。這個金屬刑架十分獨特,一個銬環烤住她的脖頸,一個銬環銬住她的腰部,兩側手臂呈「一」字型展開,手腕和大臂處分別被銬住,而大腿則被銬入兩只寬約10公分邊沿圓滑如同盪秋千般懸在半空的金屬環中,腳踝同樣被兩只腳鐐銬住並向兩邊拉開。

覃雪嬌和方幼琪銬住龐玉鳳後就步出地下室,從聲音判斷,她們關上了地下室的門後就拾級而上,不一會就沒了聲息。地下室中靜得可怕,除了龐玉鳳自己的喘息聲外,她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但她又分明感覺地下室還有別的人,那是一種......若有若無的氣息......淡淡的香水味混著淡淡的體香,而且這種體香還讓龐玉鳳隱隱有幾分熟悉,她努力把香水的味道剔除,分辨著究竟是誰的體香,但她已來不及細細回想了,香水味和體香味越來越近,終於變成混雜著體溫的溫香。一雙手輕輕捧起龐玉鳳的臉蛋,呼出的熱氣直接噴到龐玉鳳臉上,來人吻了過來......「啾,啾......啵......」龐玉鳳掙脫來人的吻,喘息著問:「你是誰我認識你嗎」但緊接著,一個塑料口球就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她再也說不出話來。來人繼續愛撫著她,吻著她的脖頸胸部腹部......一路向下,終於來到她那被剃得光禿禿的蔭部。來人的唇舌十分靈動地舔抵著她的蔭部,為她kou交。不一會,龐玉鳳就來了一波高潮,被方幼琪和覃雪嬌折磨了一天的情欲終於得到發泄,龐玉鳳渾身輕飄飄的說不出的暢快,她猶未饜足,期待著來人給予她新的愛撫,而來人仿佛明白她的心思,手指一下就探到她的蔭部玩弄起來......

又是幾波高潮後,龐玉鳳聽到來人在地解衣服,隨後來人旋動了開關或者杠桿之類的東西,龐玉鳳只感覺自己的體位正在發生變化,由豎立變成了仰倒。接著,來人跨到了龐玉鳳的頸部上方,一個柔韌而粗大的東西頂在了龐玉鳳的嘴邊,憑借著多年xing虐生涯的經驗,她斷定這是一支假棒棒。來人取掉了龐玉鳳的口球,將假棒棒向她唇縫中頂。龐玉鳳情知自己逃不過,索性便象方幼琪和覃雪嬌說的「享受一番」,她會意地張嘴含住假棒棒,任來人催動假棒棒在自己口中抽插。這樣抽插了幾個回合,來人拔出假棒棒站到龐玉鳳臀後,一下就把假棒棒深深插入她的肛門cao弄起來......等龐玉鳳高潮後,來人又旋動機關變換龐玉鳳的體位,繼續干她,如此變換了幾個體位後,龐玉鳳覺察到這個刑架的結構極其復雜和巧,幾乎能讓自己以任何角度被干,包括倒立,而能夠使用這樣復雜巧的大型調教設備的人肯定也大有來歷來人給龐玉鳳做了幾次肛茭後又換了一支假棒棒給她做蔭道交。總之,龐玉鳳在這個傍晚非常享受,積壓了一天的情欲淋漓盡致地發泄出來,整個人說不出的輕松。調教結束後,來人靜靜地消失了,一如她靜靜地來。這時,方幼琪和覃雪嬌又來了,她們將龐玉鳳從刑架上解脫出來,給她穿上衣服,又將她雙手反銬,然後押著她走出地下室,回到轎車中。又經過四十多分鍾的急駛,她們來到龐玉鳳在n市的住宅門口。方幼琪和覃雪嬌除去她的眼罩,松開她的手銬,接著把一條貞操帶遞給她道:「母犬,你是清楚規矩的,以後主人不在你身邊時,你必須穿上貞操帶,確保你的xing欲始終控制在主人手中,現在就把貞操帶穿上吧。」龐玉鳳馴順地吠道:「汪汪......是,主人。」說著褪下裙子,把貞操帶穿上鎖好,鑰匙交到方幼琪手中。「乖母犬」方幼琪摸了摸龐玉鳳的頭,打開車門道:「那就明天見咯」

就這樣,龐玉鳳在時隔幾年後又一次過起了xing虐生活,每天去上班的同時就要接受方幼琪和覃雪嬌的調教,而她們也照例只是挑逗,卻絕不讓她高潮。所有的情欲都要積壓到下班之後,在那個神秘的地下室,接受那個神秘人的調教時發泄。龐玉鳳現在幾乎急切地盼望下班,好去接受神秘人的調教,在她的心目中,真正的主人仿佛不是方幼琪和覃雪嬌,而是那個神秘人。

一個月後的某天,龐玉鳳又一次來到地下室接受神秘人的調教,而這天神秘人的表現似乎與往常不同,對龐玉鳳的愛撫分外熱烈。就在她為龐玉鳳手yin的當口,她突然取掉了龐玉鳳的口球,摘掉了龐玉鳳的眼罩燈光中,一個人影映入龐玉鳳尚在模糊中的視野,看起來有幾分眼熟......等她逐漸從長時間戴眼罩造成的懼光中恢復過來,她才看清眼前的人:「明娟是你」龐玉鳳驚呆了,愣了幾秒後,她羞憤已極地掙扎起來......原來,這一個月來調教她的神秘人就是她的女兒龐明娟,自己居然被女兒調教了,這叫龐玉鳳如何能不羞憤到極點「放開我明娟你怎么能對我做這種事」面對龐玉鳳聲嘶力竭的質問,龐明娟的表情古井無波,手指依然在龐玉鳳的羞處有條不紊地律動著。「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