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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年女人,正笑眯眯地打量著自己。這女人穿得很暴露,上身只著露臍的背心,一對豪乳象要裂衣而出,下身只著短褲。大床上方的屋頂懸著一根粗大的橫梁,橫梁上垂下滑輪和滑索。在白依夏左手邊的那面牆上蒙著厚厚的簾幕,而其他三面牆壁上則掛著一些鞭子,繩索之類的東西,牆邊還散放著一些看起來象刑具的架子和籠子,整個房間仿佛一個刑房,卻又與房間中央裝飾豪華的大床有些格格不入。

「白總果然是一個守信的爽快人,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霞,很高興認識您。」秦霞起身走到白依夏面前,向她伸出手來。「不用那么多客套,我女兒呢我想見見她」白依夏冷冷地說。「令嬡在這里過得非常開心,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呢,只要咱們這單交易談成,您馬上就可以見到女兒。」秦霞不為白依夏的冷淡所動,媚笑著說。兩人的視線相交,白依夏覺察到一股盪意襲來,心頭略感驚悸,但她畢竟是久經風雨、深沉多智的集團老總,心有所感,卻絕不形諸於外,只是淡淡地說:「你有什么條件,開出來吧」秦霞「咯咯」一笑,並不作答,只是倒背雙手,圍著白依夏轉了幾圈,方才悠然道:「白總,您平時跟人談生意,都是這么不苟言笑的么」「我一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白依夏不假辭色地道。

「哼哼,白總,我們不必這么劍拔弩張嘛,我們完全可以放松下來,進行一番坦誠、愉悅的交流。」秦霞說著走到床邊坐下,拍拍床墊道:「白總,不妨坐到床上來,咱倆好好聊聊。」「不必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女兒」白依夏擺出快刀斬亂麻的架勢,可惜,秦霞的胃口遠比她想象得大:「白總,我是個沒什么學歷的粗人,說話辦事直來直去,我談生意呢,就喜歡赤裸裸的肉身相見。」「什什么」白依夏正想問問「肉身相見」是什么意思,突然見到秦霞開始動手脫衣服,不由震驚萬分:「你.你想干什么」饒是白依夏談判桌上身經百戰,見了秦霞這個女流氓如此離經叛道、荒謬無恥的「談判」方式,依舊感到不可思議。

秦霞里面居然沒戴乳罩,也沒穿內褲,把背心和短褲一脫,馬上就一絲不掛,只有手腕上還戴著一塊手表樣的東西,看來這番舉動她早有預謀。「白總,你也把衣服都脫了吧,談交易嘛,就該肉身相見,以示坦誠。」「你.你休想」白依夏此時已覺察到秦霞對自己有不軌企圖,不由氣得手足冰涼。「哼哼,我知道白總是董事長,文化人,講矜持,要面子,不過今天更是考驗白總作為一個母親的時刻。」秦霞說著一按腕上的「手表」,頓時,靠白依夏右手邊那面牆壁上的簾幕徐徐拉了開來.

9.母親的哀羞下

這是一面透視牆壁,站在秦霞和白依夏所在的房間里可以看到牆壁另一側的房間。只見在另一側的房間里,一個少女赤身裸體、張開雙腿被吊在半空,從側面看更象l形,這少女正是白曉薇另有兩個打扮成xing虐女王樣貌的女人正手拿皮鞭、燃燒的蠟燭、按摩棒等物對白曉薇施予折磨。蠟燭燃燒形成的蠟油潑灑到白曉薇嬌嫩的肌膚上馬上形成殷紅的蠟凍,每當蠟油滴在身上,白曉薇的身體就一陣扭動,可惜手足被縛,口中也被塞上鉗口器,所以她根本無法反抗和喊叫。之後揮舞的皮鞭又將蠟凍抽落,想必也非常疼痛,而還有一個xing虐女王正把按摩棒湊到白曉薇的蜜穴口不斷蹭動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