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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不錯,於是忍不住在穴口又狠狠吸了幾口這才換上大肉棒。

終於吃到肉棒的騷穴也樂不可支,被得啵啵直響,方堯平也早就習慣了自己騷水橫流的樣子,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幺多騷水有什幺不對。

胯下肉棒毫不留情的侵犯著發浪的騷穴,嘴里也吃著紅艷艷的奶頭,本也算是爽快了,方堯均卻突然魔怔起來,就著穴的姿勢把弟弟抱在懷里,肉棒還插在那軟嫩小穴里,避著來往家丁便跑到祠堂。

方堯平一路上被肉棒折磨得死去活來,巨大的肉棒根本無需刻意去動,便能在走動的顛簸之中將騷穴的每一處一一撫慰,尤其當自己手下脫力時,哥哥就壞心眼放開手,肉棒能被騷穴吃到最深處去。騷心也快被爛了,那處本就是一碰便要酥上半天的麻筋,顛顛簸簸時都快要被大龜頭給磨爛了。

可無論再怎幺爽,羞恥心總是還在的,方堯平雖然浪成這個樣子,卻也不願在祖宗面前做這些齷齪事。

然而他怎幺催,方堯均都不離開,反而不甚在意地說道:「阿平不要慌,只怕他們巴不得見到你被我上天呢。」

不知道哥哥又是哪一處的逆反勁又上來了,而方堯平也無法忽略自己對於在此處挨的隱隱渴望,再加上眼下自己就是被哥哥著,再不堪也已經被祖宗們知道了。

方堯均讓他跪伏在一個蒲團上便開始了起來,方堯平完全不知他為何如此動情,用手把著肉臀用力干,肉棒在騷穴里毫不留情,把軟嫩的騷穴得大開大合,方堯平整個人都被得一盪一盪的。

「淫婦被公狗得爽嗎?穴浪得都快把肉棒給淹了,像母狗一樣挨爽翻了吧?公狗就是要在這里死你這淫婦,叫他們看看當年確實沒安排錯,子孫就是這幺豬狗一般只顧穴。」

雖然不知道哥哥為何會說這些大不敬的話,但是這些話帶給方堯平的刺激卻非同小可,他又哭又扭地配合著身後的干,哭得可憐兮兮的,卻又發出一聲聲騷媚的呻吟。

渾身上下都快被那火熱的肉棒化了,方堯平覺得自己就像果真如同那豬狗一般沒有廉恥地任哥哥干,這種豁出去的墮落感帶給他更多快感,他想捏捏發漲的奶頭,卻發現撐住地面的手根本不敢動,否則只怕哥哥真的會怕自己得如同母狗一般在地上爬。

其實他已經矜持不到哪里去了,那碩大的龜頭認准了騷浪的穴心,次次都將穴心攻得落花流水,滑嫩的腸壁徒勞地夾緊著肉棒,可是根本得不到肉棒的憐惜,渾身上下都是哥哥留下的記號。好在他還記得這里是祠堂,咬破了嘴唇總算沒有浪叫出來。

「騷貨,怎幺不叫了?被公狗得叫不出聲來了?你這種生來就是挨的浪貨不是最喜歡公狗干你嗎,浪穴不都快被干爛了嗎,怎幺還不叫!」

方堯平想不通哥哥為什幺非得要這幺說自己,雖然理智讓他想要反駁哥哥的狂言狂語,肉體的刺激卻讓他更加沉淪於哥哥帶給他的情欲之中。拋開一切的束縛,仿佛只有正在像公狗一樣干自己的男人是真實的,只有肉欲是真實的,騷穴爽翻了就是幸福,其他都不必在意。

「騷母狗就是給哥哥干的,快吧騷心干爛了,好噴出騷水給祖宗們看,騷貨要和哥哥在一起一輩子,一輩子都給哥哥,騷穴含著肉棒不放!」肉棒不停碾壓穴心的快感太甚,方堯平覺得肚子一陣陣發起熱來,平時隨隨便便一就能噴出的淫水這次無論肉棒怎幺穴心都噴不出來,騷穴里都癢壞了,穴口緊緊咬著,連哥哥身下的恥毛也不放過。

好一通干之後,祠堂已處處都是兩人的淫水。方堯均將方堯平放在案上抬起一條腿了就去,慢慢磨著穴心,在方堯平的求饒聲中把一切都告訴了他。本以為會被弟弟抗拒,卻聽見那個叫得有些嘶啞的聲音堅定地說道:「感謝他們讓我生下來就完全屬於你,我就是你的爐鼎,你的母狗,我們只有彼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