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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奶頭。由於快速的干和宣澤激烈的扭擺迎合,夢軒的恥骨仿佛陷進那兩瓣軟乎乎的肉臀里去。

「騷母獸只要奶頭和騷穴爽了就行了嗎?前面不要射了?騷肉棒長得就是為了好看吧?天生就是本尊的祭品,只有騷穴是有用的,越越騷。」夢軒發現挨這幺久宣澤竟然沒射過,騷穴里淫水卻一直沒干過,水仿佛都化成了騷水從後穴里流,前面硬著卻只可憐兮兮地吐著粘液。

「對對付!騷母獸天生就是給尊者的,奶頭好爽,肉棒太厲害了,騷穴磨破了!啊!好爽!」被套著麻布了一陣,細嫩敏感的騷穴卻還是無法習慣麻布的質感,被得尖聲叫喚。

夢軒胯下一直往深處探索,讓騷穴的深處也經歷被麻布到無力自控的干,手上也毫不留情地揉捏著彈彈的大奶頭,讓其變得紅紅腫腫越漲越大。宣澤被得眼前一片模糊,有氣無力地哼叫著。

夢軒感覺到自己也忍不住了,於是對准騷心就是一陣猛,一股炙熱的水就噴在了宣澤的騷心上。

這次宣澤沒有被暈過去,而是在後穴噴出一股溫熱淫水的時候射了一些金黃色的尿液,在情事中化掉的妖丹的力量也在兩人之間流轉。宣澤感覺這次的效果尤為明顯,力量進入四肢百骸最終歸入丹田處,皮膚上的淫水也沒有浪,也發著熱氣被吸了。

台下的生靈雖然渴望得到力量,到底沒人敢突破夢軒的威壓,於是紛紛化為各種各樣的獸形低低地嚎叫著。

很快宣澤眼前白光閃過,台下諸人便化作小蟲小獸,而他們身處的祭台不過是一張石床罷了。恢復懵懂無知的蟲獸很快四散而去,這處天然石床周圍便再無其他動物。而穿在宣澤身上的衣物又恢復了正常,唯有胸前混進了一塊粗麻布,即使宣澤並沒有動作,胸膛起伏之間紅腫的乳頭也被磨得有些刺痛,痛中又帶著別樣的癢意。

本想問此處是不是就是夢軒的居處,這幺一個荒涼的地方也虧他住的下去。只是沒想到這人爽完就又回到他那天真爛漫的狀態,讓宣澤總是不願他露出為難神色,也就清清嗓子准備贊美一下這里的「自然風光」。

誰知宣澤還未曾開口,夢軒又一本正經地幫他整了整衣物,木然地說道:「這些日子我受益匪淺,而你雖然修為有了增長,心境卻未受什幺磨煉,總是不能完全體會到雙修的妙處。這里倒有一個作惡多端的魔修,剛好讓你練練手,也算替天行道了。」

「……」宣澤覺得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眼前這位似乎他自己就是魔修,替天行道?如今魔修也講順應天道了?而且剛剛傻乎乎的那個夢軒呢?轉眼間就變成了這幺一個嚴肅的小老頭,他還沒看夠呢!重點是和他想得不一樣啊,現在要做的難道不是兩個人蜜里調油相親相愛嗎?

待宣澤再回過神來,夢軒早已消失無蹤,而一個形容猥瑣的中年男子已經出現在了宣澤面前。

「這是哪里來的小美人啊,這些日子正嫌那些爐鼎沒了滋味,這就有新的送上門來了。小美人跟著哥哥走,哥哥的大雞巴保准讓你吃了還想吃,得騷穴爽翻天!」

他這話暗暗加了合歡功法,讓本就被夢軒熟的宣澤胯下一緊,後穴隱隱濕了起來。宣澤這才知道夢軒為何要讓自己來對付這個人。這人一看就是依靠采補爐鼎來修煉的,又在言辭中暗含合歡之術,與之前欲采補宣澤的修士十分相似。只是那人早已被夢軒滅得干干凈凈,宣澤心中恨意十足卻也無法親手了結他。

而這個人,將那日的場景又重現了,一方面可以除了心魔,另一方面自己要對付個人還得有一番惡戰,倒也能鞏固通過雙修增加的修為。

宣澤從前所修便不是爭斗之法,再加上他心中有所掛礙,更顯得有些弱勢。不過他見到夢軒在自己可能有危險時不自覺的現身,露出從未有過的焦急神色,他突然覺得那些力量都順服起來,用起來也更加順心。

一心一意並且有著正道功法的宣澤自然不是這個實力略強於自己的魔修可以打敗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魔修總算敗落下來,原本還想舍棄肉身逃走,未料宣澤突然發現自己可以使用夢軒的腐蝕之力,直接將他元嬰一並腐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