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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穴里幾處騷肉都噴出水來,銀夾子雖然堵不住噴流的淫水,卻毫不猶豫地用力壓緊騷肉,沒想到那里被壓住之後反倒噴出了更多的淫水。

前面的肉棒先是涌出透明的淫液,但快感太多太長久,淫液無以為繼,只能涌出金黃色的尿液。雪松不食人間煙火已經多年,尿液雖看上去是澄明的金黃色,卻沒有一絲尿騷味,反倒是有種淡淡的香味,引得古木含住龜頭吮吸著不停涌出的尿液。

這種感覺太羞恥,卻又帶有難言的滿足,爽得腦中一片空白的雪松忍不住用手揉著古木的腦袋,白皙修長的手指穿插在他墨色的長發之中。

直到雪松的尿液都流得一滴不剩,古木這才松開了嘴,將龜頭吐了出來,然後將一根釵子粗細的銀棒插進了頂端的小孔。雪松正是爽完之後又放松又愜意的時刻,沒想到他還會這樣,只覺得肉棒里有些脹痛就被整個貫穿了。

纖細的銀棒上雕刻著細密的花紋,古木又拿著尾部不停地在肉棒里抽插,肉棒里的嫩肉被破開然後被花紋摩擦,讓雪松整個腹部都像是著了火,想要求饒都覺得嗓子里鯁著,大聲喘著氣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雪松本就因為銀夾子們的控制肉棒不曾軟過,沒想到現在是徹底軟不下來了,卻又沒有任何東西可射,即便沒有被銀棒插著,也是什幺液體都沒有了。然而快感卻還在繼續,銀夾子和銀棒沒有放棄他淫盪的肉體,就像是一把火一樣,不斷熬著他空乏的肉體。

一根比肉棒里插的銀棒粗上百倍的大銀棒插進了不停空洞吸咬的騷穴,一插到底,撞擊著正在愜意玩弄騷肉的銀夾子。銀棒的前端巨大,可以碾壓整塊騷肉,銀夾子又被它擠得深陷進騷肉之中,只把騷穴爽得酥麻至極,其他的都已經感覺不到,仿佛整個人只剩一個騷穴在挨一般。

銀棒還會打著圈在騷穴里摩擦,它本就因為巨大而和穴肉親密無間,又被刻滿了和小銀棒同樣的花紋,只把騷浪的穴肉磨得更加放浪。穴肉既害怕那種直接粗暴的摩擦之感,仿佛騷穴里都要著起火來,卻又被這種刺激所俘虜,柔順地附和著大銀棒的干。

雪松爽得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床上,身下全是從他個個小洞里流出的淫液,半干不干的,更加黏膩。全身的皮膚都因為酥麻的快感泛著騷粉色,現在他已經敏感到只要空氣中有輕微的氣流,就能讓酥麻的皮膚酥成一片,爽到腦中毫無反應能力。

這是雪松第一次相信自己真的是騷得無可救葯,明明已經被了這幺久,連尿液都已經流干了,可是騷浪的肉體還是能從各種各樣的玩弄中得到快感,本該疲憊的肉體一次又一次地被快感喚醒,好似只要被狠狠干,永遠都能夠承受一般。

他無力地閉著眼睛承受著快感,倒在這番極致快感中找到了真正的平靜。

古木知道自己原本該做的就是讓雪松放開一切然後有所感悟,可是真正看到他這種超脫的表情時,內心卻又格外得不舒服。於是不顧自己胯下張狂挺立的肉棒,化作了獸型。

雪松被毛絨溫暖的觸感從沉靜中喚醒,他現在有些明白了師父叫自己到這里來的用意,於是有些驚訝地看著會打斷自己的豹貓。不過他還是開心地用手撫摸著豹貓光滑的毛,有便宜送上門來不占那是不是傻。

豹貓卻口吐人言,一邊順從地讓雪松撫摸一邊說道:「我們原本是生長在寂雲山綿延群山中的野物,一直各自生活沒有什幺來往,沒想到有一只豹貓在發情時強暴了因為無法進境而在山中閉關的寂雲宮弟子。原本我們所有豹貓都會被宮主剿滅,沒想到那位弟子卻迅速有了進境,宮主便讓山中豹貓獻上強壯的雄崽,讓我們學會如何在床上調教騷浪弟子,還撥給了我們承陽殿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