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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著,干巴巴地說道,「那么,我回去睡覺了。」

腦子混亂得如同一團漿糊。在離開房間的時候,他甚至忘了順手關上房門,在聽到對方特意走下床關門的聲音時,他才猛然回過神來,好一會兒都在雙目無神地呆呆看著隔壁。

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陷得這么深的呢?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都能在他的心中掀起萬丈波濤,讓他一喜一悲,像個瘋子一樣整天都在想念著對方。

拖著沉重得的腳步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一海連燈也沒有開就直接走上床了。在凄冷的黑暗之中,他有點茫然地靠著床頭的牆壁靜靜坐著。

話說回來,這堵牆的另一面照理來說應該也是隔壁房間的睡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可說是和老哥親密地睡在一起吧。

一想到這里,他就不由得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像在相應心臟不規則的跳動似的,開始漸漸變熱起來。他輕輕閉上了眼睛,把手伸向興奮起來的下身,開始盡情地妄想起來了。

要是剛剛在老哥驚訝地問他怎么了的時候,他冒險地表白的話會怎么樣呢?告訴那個古板的男人,說「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張原本總是嚴肅的臉孔瞬間變得鐵青,語氣僵硬地說「我們可是兄弟啊」。

這種反應當然會很傷他的心,但同時也讓他感到一種禁欲的味道。強硬地把那個一直在抵抗的男人壓在身下,不斷在對方的耳邊訴說著滿溢的愛意,告訴對方自己不想做弟弟,只想做戀人。

「我好喜歡你,比誰都喜歡你。接受我吧,求求你了……」

在綺麗的美好幻想中,那張原本綳得緊緊的臉總算緩和下來了。薄薄的嘴唇吐出幾乎聽不到的悶聲問話。

「真的喜歡我嗎……」

單是想象就讓他感到血脈亢奮,心跳加速。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了。在一片昏暗之中,習慣了的雙眼似乎還能看到那冒著熱氣的白煙。

腦海中浮現著那天晚上看到的結實裸體。而那身體的主人並不是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沉沉地安睡著,而是張開眼睛,臉露微笑地伸手主動摟住他的脖子……

隨著右手動作的加快,腫脹的**也猛烈抽搐起來了。最後一道白灼的粘稠液體氣勢洶涌地噴了出來。胡亂地抓來放在床邊桌子上的紙巾,一海一邊擦著黏糊糊的手,一邊慢慢地沿著牆壁滑了下來,在迷迷糊糊之中陷進了夢鄉之中。

第二天,為了能夠早一秒看到那個自己做夢也會夢到的男人,一海早早就爬起來了。這叫一向為了叫醒他這個賴床大王而傷腦筋的媽子感到十分驚訝,還調侃地問他是不是和女孩子有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媽子可算是做了一回名偵探,猜中了大概,雖然真正的情形恐怕難以叫這位做母親的笑出來吧。

不過遺憾的是,昨天滿臉疲憊地返回來的老哥累得始終沒有起床。

「德本今天還是得工作吧。我去叫叫他。」

哎,明明都已經工作到深夜才從繁重動作的牢籠之中解放出來,現在又得被拽出溫暖的被窩,繼續為人民群眾賣命。刑警一職還真是辛苦勞累的苦活。難怪總聽到警察的妻子會耐不住寂寞,去勾漢子之類的丑聞了。

不由得替這位辛勞的刑警老哥心痛的同時,一海連忙叫住了媽子,自告奮勇地提出去叫自家老哥起來。走進那間熟悉的卧室之後,他不自覺地放輕了腳步,來到對方正在安睡的床邊。

那張端正而正氣凜然的臉上清晰地顯示著叫熊貓汗顏的黑眼圈。眉頭依然微微地皺著,仿佛連安謐的睡眠都是一件得認真對待的大事。

真是個古板而可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