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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很不爽,像有什么堵在心里似的。一海陰沉著臉,看著低頭拼命擦拭白濁**的德本,故意刁難地要對方把每一寸地方擦干凈。

「**最頂端還粘著。不,這么擦怎么擦得干凈呢?那里可是長著毛啊。」

漸漸地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他是在故意為難,不悅地皺起了英挺的眉毛,但還是像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一樣,乖乖地把每一處地方都擦了個遍。被摩擦帶來的快感差點讓他再次立起來了。

「這樣就夠了嗎?」

看著黑著臉,開始穿起睡衣來的男人,他故意親昵地湊上前,但馬上就被冷淡地躲開了。

「……夠了。」

「好過分。明明總是和別人玩到天亮的說。」

對方沒有回他話,只是繼續一聲不哼地穿好衣服。很快,那副迷人的健美身體就被隱藏在老土的格子睡衣下了。

真想把那件不識趣的睡衣撕成碎片。

穿好衣服後,德本表情嚴肅地筆直看向還□著身體的他,就像在問「你怎么還不滾啊」。這下子他干脆厚臉皮地就那樣鑽進了棉被里面。

「我今晚想和老哥一起睡。」

「……為什么?」

「突然想這么做而已,想像小時候那樣兩兄弟擠著睡。」

話一說完,對方僵硬的臉似乎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

確實,在做完這種禁忌的事情時候,還搬出什么兄弟情誼來,對這個在某方面思想僵化得比石頭還硬的人來說,或許反而成了負向刺激劑吧。不過越是在意,就越不想表現出來。他可把這個相處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吃得死死的。

「……至少穿好衣服吧。」

低沉得簡直就像從地底傳來的聲音。欺負這個死腦筋的男人還真是有趣。

一海不由得愉快地揚起了嘴角,語氣輕松地回答道:「麻煩死了。其實我挺喜歡裸睡的。」

「……隨便了。」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對方顯然還是十分介意,磨蹭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鑽進了被窩里面。本來並不算得上小的床對兩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來說,倒成了連翻一下身都有難度的狹窄空間。不過這種緊緊依偎著的感覺反而更好。

對方淡淡的體味,以及空氣中還飄盪著的腥臭味充滿了他的鼻腔。一海把手腳緊挨著那略顯僵硬的身體,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自從那晚之後,吃髓知味的他便一抓到機會,就把那只可口的羔羊拉上床了。

「總覺得好像都是你想玩啊。」

羔羊似乎終於看出了藏在假面具下的大餓狼的真面目,但也沒有做多大的反抗。

就像殺人如麻的軍人會忘掉第一次扣下扳機時的恐懼,在他執拗的要求下,老哥也漸漸放開了無聊的道德枷鎖,開始沉淪在這種禁忌的游戲里了。

不過老哥似乎以為他只要能玩,對象是誰都沒關系。還真叫人傷心。他這頭大色狼現在可是只對這個木頭老哥發情啊。

「喂,別這樣。我好累。」

剛聽到門口傳來的咔嚓聲,一海就興高采烈地跑到玄關,然後一把抱住那個已經好幾天沒見面的男人。然而和自己的熱情似火形成強烈反差,男人的第一句只是在不耐煩地叫他松手。

真叫人氣結。這位沒心沒肺的哥哥可知道他的弟弟這幾天想他想得快發瘋了。

一海把懷中的男人抱得更緊了,靠在對方的肩膀上,盡情嗅聞那淡淡的體味。

「我們去卧室吧。」

「不行。我好累,想洗完澡後好好睡一覺。」

說完,德本強硬把他扯開了。那雙黑亮的眼睛筆直地盯著他。

「而且,我們以後都不要做那種事情了。」

一瞬間,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