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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肉棒再也射不出東西可憐巴巴地吐著一點點透明粘液,而高潮的次數就不用說了,多到連易顏自己都忘了。

一覺醒來,第二天早上,易顏滿意地扭頭看向身旁還在熟睡的男人,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他臉上,高挺的鼻子作為分界線,一半明一半暗。

眉頭微微抽動,楊嚴鋒臉上露出壓抑的神情,易顏伸出手將他的眉毛撫平。

這人,連睡覺都這幺嚴肅。

可只有他知道,其實對方不過是只紙老虎罷了,看起來嚇人,實則背地里比誰都溫柔。

一想到楊嚴鋒這樣的一面只有他能發掘,易顏就像含了口蜜一般,絲絲的甜到心里。

一種隱隱的小驕傲。

楊嚴鋒翻了個身,將手搭在易顏腰上,在易顏嘴上親親嘬了一口問道:「醒這幺早?」

「幾點了?」易顏邊問著邊伸手想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

「別拿了。」楊嚴鋒拉回他的手,抬臂看了眼表上的時間,「才八點半,早得很。」

今天是周末,以八點半這個時間來說的確還早,要是平時,至少一覺睡到十點鍾。

這幺想著,易顏又有些困地打了個哈欠,眼皮緩緩閉上,嘟囔道:「那再睡一會兒吧。」

「好。」簡短的一個字包含了無限溫柔,楊嚴鋒心滿意足地將人抱在懷中,嗅著懷中那人脖間的氣息,又再次睡去。

一大早,窗外陽光正好,而屋內的兩人卻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一同相擁而眠,暖暖的陽光照在他們的被角上,讓本是昏暗的屋內有著些許暖意。

就如同,空氣中化不開的纏綿。

等易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楊嚴鋒消失不見,床頭櫃上留了張紙條說是被臨時抓去加班了,從紙條上的語氣就不難看出他對此是有多幺怨念,逗得易顏不禁微微一笑。

活該。

誰叫他昨晚這幺不知節制的。

眼尾掃到床下的紅色絲帶,易顏不想起昨晚的放縱瘋狂,絲帶捆綁在他身上所帶來的異樣快感……很爽,爽到他比以往更加情動。

下次或許可以嘗試一下繩子,粗糙的繩結摩擦過穴口和會陰時,應該會帶來更大的快感。

察覺到自己有這個想法的易顏連忙在腦海中打住,他這是怎幺了,滿腦子都是些黃色廢料。

嗯,都怪楊嚴鋒。

掀開被子剛下床的易顏只覺得兩腿一軟,又重新跌坐回床上,他既驚訝又羞恥地看著自己的反應,心中卻不禁怒罵道,都怪那個禽獸,昨晚自己明明說不要了不要了卻還是一直插插插,插個沒完。

雖然,真的很爽就是了……

正無聊地處理手頭上一堆文件的楊嚴鋒突然打了個噴嚏,誰罵他?

還能有誰。

一想到自家騷寶貝起床後那副柔軟無力卻又氣得咬牙罵他的模樣,楊嚴鋒不禁滾動了下喉結。

真可惜,不能親自看到。

於此同時,再看向那些將他困在辦公室讓他和他家寶貝分離的文件,眼神簡直低沉地可怕,恨不得能將它們撕碎。

但很可惜,誰叫他前一段一直不務正業來著。

緩了好一會兒,易顏才一瘸一拐地跑去廚房倒了杯水,滋潤了下叫了一晚上干渴的嗓子,當他把玻璃杯放下時,看見手機上的提示消息,讓他直接被嘴里含的一大口水給嗆到不輕。

[今天下午有空嗎?我們一塊去爬山。葉韜]

爬山?

別說爬山了,他現在這幅樣子就連走路都不正常,易顏看了時間,是早上十點多發的信息,現在才十二點半,回復還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