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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說:「對啊,你是歸虛的血脈,你與他傳與你的力量融合了。可是那股力量還是那股力量,只不過換了個形式存在而已,不就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我嘴角微微抽搐,這個……很簡單嗎?

師尊啊!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這樣的腦子的!

就好像我現在,就處於完全聽不懂然後一臉懵逼的狀態啊!

「那你為什么說我從今以後修煉這股力量不再會遇見瓶頸?」

扶桑一臉嫌棄的看著我,道:「還不懂?說了那么多,傻丫頭你還是不會融會貫通?因為你與它融合了,你就是那股力量的實質了呀!借靈根修道,終究是借來的,自然有卡不過的瓶頸,可是那都成你自己的了,怎么還會卡呢?你自己卡你自己嗎?」

我才准備點頭,忽然想起一點不對頭,趕緊抓住扶桑的手問道:「不對!如果我成了力量的實質,那么我到底是我,還是那股力量!」

扶桑;「……」

扶桑皺著眉抬手按了按太陽穴,似乎是對我有點頭疼。

「以你現在的境界,還不足以能夠想通透這個問題。道修與佛修雖然有所不同,但所謂大道三千,殊途同歸。佛家有一句話說的好,便是不可雲。有些東西,是無法通過言語來傳授的,只可以靠自己來領悟。」扶桑想了想,又添上了一句,說道:「若你何時可以達到元嬰以上,想必就可以對此有所觸碰領悟了。」

我:「……元嬰啊?」

扶桑微微搖了搖頭,神色間滿是淡定的道:「以上。」

去你妹夫的以上!

我真想一巴掌糊他臉上,你丫當出竅是什么?菜地里的大白菜嗎!這世上但凡達到出竅期的板著手指頭都可以數的清啊!

雖然按照他的說法,我修煉是不會遇上瓶頸了,感受不到那股力量是因為我和來自歸虛的力量融合了,這一切看上去都在向好的地方發展,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怎么就是覺得有些心中發虛呢?

這世上從來沒有白掉的餡餅,天道對除了男主以外的任何人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寬容。我雖然頂著一個白月光的身份,但那白月光畢竟是一個短命的炮灰。我並不覺得自己因此就可以一路順風。

相反,天道無情,它在一開始不論給你多少便宜,到了最後,終究還是要你償還的,而且這個償還是等價還是高利貸,沒有人說得准。

我並不希望將來苦逼的去還天道的債。

於是我斟酌著問道:「師尊,我現下不過七歲,卻已經築基中期。有多少人終其一生也不過是止步練氣而已,您是否覺得,弟子的修煉速度,有些過□□速了呢?」

扶桑沉默了一下,仿佛背書一般的說道:「你的母親晚菁,生來異象,有枯木逢春,斷水重流,萬物復蘇之景。她生來便是築基,四歲修成金丹,十九歲步入元嬰,不到百歲達到出竅,兩百歲晉階分神,現下她也不過三百歲出頭,卻已經是合體的修為,你雖然不像她那樣天賦異稟,卻也是出眾,別的不多說,你單單和你母親比一比,你還覺得你快嗎?」

我的嘴圓圓的張成了一個「0」形。

四歲金丹,十九歲元嬰……我忽然有點要淚目的沖動,嗚嗚嗚,我娘親她還是正常人嗎!

我咬牙含淚道:「不快,我簡直慢的人神共憤……」

扶桑微笑了一下,有點像狐狸,安慰我道:「沒事沒事,你心里知道差距就好,慢慢來嘛!反正你娘再活個萬把年估計不成問題,也用不著你小小年紀去擔什么大任。她那樣的修為,都是被逼出來的,若是可以選,哪個人願意這么個不要命的修煉法?」

我一愣,有點怔然道:「啊……也是哦。」

晚菁曾經是怎么個修煉法,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絕壁崖上那往下一跳,我卻是眼睜睜的見著的。

昆侖絕壁下煞氣千丈,冤魂殘魄,是說不清的凶險,但是晚菁為了晉階合體,卻能眼都不眨一下的做出決定,這其中除卻超越常人的魄力和血性,更多的,其實就像扶桑所說,這是一種不要命的修煉法。

在晚菁的眼里,大概沒有什么比修煉晉階更加重要,性命也不過是拿來博弈的籌碼而已。

可是,她卻不是為了自己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