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長老覺得林瑰實在是錯無可錯,那我還是恭請師尊出關定奪吧!就好像大長老說的,不能將來犯了大錯,再來彌補。總得在還沒出事的時候,就把這個根給掐了,不是嗎?」
林賢也贊同的點頭,說道:「是啊,雖然現在阿瑰不歸我管,但是我畢竟是他長輩,自然不能放任。她的提議甚好,不如就將太上長老請出來做個定奪,如何?」
大長老:「……」
大長老此時當然不能說話,不管他說什么,不都是在自己扇自己的耳刮子嘛!那可真是疼的很!
於是,他使眼色給下座的一位長老,那位長老心想,這種事情,擺明了就是人家一家子聯起手來要給大長老難看,誰出頭誰倒霉,這大長老怎么回事兒,非得拉著他一起遭人恨?
但是,他心里是這么想著,卻不可以真的不給大長老面子,否則林賢這個笑面狐狸還沒動手料理他,大長老就先弄死他了。兩廂權衡,這位長老還是只能硬著頭皮站起來說話。
「這個……請聽在下一言。」
林賢端起茶盞,微抿一口,道:「華長老但說無妨。」
華長老頓時慫了。這端茶,不就是送客的意思嘛!林賢現在這個檔口朝你端杯茶,不就是告訴你要是敢管閑事就滾嗎?
華長老思及近來林賢越來越狠的手段,只覺得背後發涼。
林賢久等不見華長老說話,忽然「啪嗒」一聲的把手里茶杯放下了,略微抬高聲音,道:「華長老,你不是有話要說嗎,你怎么不說了?」
華長老嚇了一跳,也不去管大長老拼命給他的眼色了,只當他在眼抽筋。說道:「在下覺得,此事定要秉公,可千萬不能委屈了林……林姑娘。」原諒她對著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實在是喊不出師姐這兩個字。
林賢滿意的點點頭,道:「這是自然的。」言外之意,還用你多話?下次再敢亂說話,就索性別在這兒坐著了。
可憐大長老在哪里瞪眼瞪得眼睛都酸了,也沒能等來一個台階,看來今天他要是自己不打自己的臉,林賢是不打算放過他了。
於是,大長老只得道:「太上長老閉關,不好貿然打攪吧。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如林長老說的,林……林姑娘友愛同門,這本是極好的一件事,呵呵,呵呵呵。」
大長老干笑兩聲,卻聽林賢不緊不慢的道:「哦,是么?在下記得,大長老方才的原話,可不是這般的啊!」
大長老內心把林賢罵了個遍,面上卻是只得道:「剛剛是我小題大做,小題大做了,我的錯,不能怪林,林姑娘。」
林賢微微點了點頭,看向台下,說道:「阿瑰,你覺得呢?」
我微笑頷首道:「那林瑰就多謝大長老不計較了。畢竟,您剛剛一說,我也是無限惶恐。既然您說是小事,那便是小事吧!否則,阿瑰可真是要寢食難安,非得請師尊出關解惑才行了。」
大長老被當眾兩次打臉,早就待不下去了,此時更是裝都懶得裝,直接一甩袖子,走人了。
我心道,這老頭子一走,台上顏值都拉高了不少。
林賢對我道:「阿瑰,不許再胡鬧了,來我身邊坐下。」
我有點想拒絕。畢竟剛和大長老干了一場,現在要是再上面去坐著,還不得被下面觀眾看穿?
「阿瑰。」
林賢倒是很堅持,已經開始喊了第二遍。
我無法,只得乖乖上去,正襟危坐,脊背挺得筆直。
林賢是知道我是扶桑的弟子的,但他還是問了句:「你那令牌……」
我道:「假的。你看,這根本就不是什么令牌,就是快血玉的玉佩。」
林賢:「……」
我繼續道:「不過,倒的確是我師尊送我的,欠我那么多年生辰禮,就只送一件,也太摳了!」
林賢的嘴角抽了抽,說:「能給我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