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3(2 / 2)

青衣少女一臉了然的朝我笑了笑,真的將我的字壓在了最下面。

不多時,字已經齊,交上去任由那折枝姑娘篩選。我問林賢:「你寫的是什么?」

林賢說:「隨手胡塗的。你呢?」

我擺擺手,道:「別提了,我那個字,簡直是在糟蹋好詞好句。」

折枝姑娘看了大約一炷香再多一點的時間,那青衣少女便又轉出了紗幕,笑著說道:「姑娘挑了兩幅出來,俱是心中有惑,祈求詳解。」

青衣少女先是捧了一份打開,我一看,不才正是我的墨寶,若不是呆了面具,別人看不見我的表情,我真恨不得當場打個地洞遁了算了。

我的字的確是寫的有些糟糕,寫的東西更是實在編不出了,只挑簡單地寫,卻怎么也沒想到,那折枝姑娘居然還能單獨給我拉出來,早知如此,我定然也寫上幾句纏纏綿綿的詩詞,絕不叫自己這么特立獨行。

青衣少女道:「折枝姑娘問這位寫字的公子。道可道,非常道。究竟是一個怎么的道法?我們雖是風塵中的俗人,卻也想要好生聽一聽道法,故此請這位公子解惑。」

我哪里真的敢在這里講,只知道低頭努力降低存在感,誰愛搶這個功勞,誰就去搶吧。

結果,還真有人出來搶了這幾個字,並且洋洋灑灑將道德經背了一大段,但真要說解惑,卻沒見他真切說上半個字。

青衣少女聽了,只是笑笑。沒有說那人說的好不好,也沒有揭穿他是否冒名頂替。

只是道:「多謝這位公子了。下面我們便請令一副字吧!」

宣紙鋪開,上面寫的是一首七言詩,比我之前的道可道非常道還要玄幻。

不觀生滅與無常,

但逐輪回向死亡。

絕頂聰明矜世智,

嘆他於此兩茫茫。

我忽然想到先前自己憋來憋去憋不出來,偶爾像旁邊一瞄,似乎就有看到林賢紙上寫著什么「兩茫茫」。

我第一個只想到了那句「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以為他這是要表白深情,當時還心想著,用悼亡詩來刨白心跡是不是有些用力過猛,卻難道寫的是這樣的諷刺言語嗎?

「請寫字的公子為我們姑娘解惑吧!」

青衣少女笑意盈盈的看向下方,這一回倒是沒有人來冒名頂替,大約是因為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的緣故。

過了好一會兒,那青衣少女見依舊沒有人出聲,便只好遺憾地說:「啊,既然這樣,那這第二關就只好將信物給第一位公子了,真是遺憾。」

我問他道:「你為何不認?若是認了,三關兩塊令牌都歸你了。」

林賢淡淡道:「我只是想要讓她知道那幾句話罷了。至於是誰寫的,這不重要。」

我道:「先前我問你,你不是說你不認識這折枝姑娘么!」

林賢道:「的確是不認識。這全是我猜的。現在看來,猜的挺准。」

若是那折枝看不出他的意思,也就不會單獨拿出來了。若是看懂了……那就說明,他猜的並不差。

第二關那白撿了一塊信物的公子面露得色,神態間露出一些勢在必得。

先前有說,折枝最絕的是音律,尤其擅長琴音,想見她,會彈琴是少不了的。於是,這最後一關,便是彈琴。

在場許多人是不會彈琴的,又不願意獻丑,便只好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