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哪有人能有那么好的耐心。如果一直等下去的話,本身不就是在浪時間?也許再等到答案之前,你早已經可以自己找到了呢?我不喜歡什么也不做的等待。」
扶桑看著她,說道:「所以我才不放心你。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但是你總是會往那個方向去,攔也攔不住。」
林瑰低聲道:「我懂,你的意思就是我總是會弄出一些麻煩來……不論是之前還是現在……或者還包括了以後對嗎?」
「但是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沒有那么的糟糕啊……」
沒有人會喜歡過度的保護的,這只會讓人覺得,自己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
有點讓人沮喪。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界線------------
「這個陣法專門就是為了你設下的,你逃不出去。」
孟寒凌被困在法陣中央,他披散著頭發,僅僅穿著中衣,在夜幕下顯得有些可怖。
他的眼睛,已經不是正常的棕黑,而是變成了耀眼的金色,周身氣質,亦是有所不同,散發著一股厚重的威懾力。
「這不過是本座的一道神識,便是被你們困住又如何?大不了舍下這個棋子,另覓他人!」
「孟寒凌」將眼前幾人掃視一遍,冷笑道:「為了這一道神識,你們就排這樣大的一出戲給本座看?哼,還真是辛苦!」
歸虛以一個坐的姿勢漂浮在半空中,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看著下方陣法之中困住的人,說道:「知道我們辛苦,所以忙不迭的鑽進全套,本座非常欣賞你這樣舍己為人的情懷。」
「孟寒凌」似乎噎了一下,他道:「歸虛你……」
歸虛微笑著說:「我知道你很想感謝我讓別人知道你的偉大。你不用著急,」只聽他揚聲道:「大家都記住了啊!我們一定要好好地向天道學習這種神!」
斐鑒不太厚道的笑了一聲,挑眉道:「放心,這一段,我一定記下來。」
「孟寒凌」,或者說被天道附體的孟寒凌,原本臉色就不好看,現在更是徹底的黑了。
他怒道:「你敢!」
斐鑒抬眼,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說道:「我為什么不敢?這難道不是我的職責么?你不是天道嗎?天道就要公平公正,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事情,我們可不能有,對嗎?」
天道說不出話來,只怕是氣的有點狠。
斐鑒還在繼續刺激他:「我真是的,怎么空缺了這么多年呢?啊呀呀,這叫我怎么補上?您老人家干得事情有點多啊!明的暗的,你說我是從幾千年前開始補上呢,還是從更早之前?」
「好了,少說幾句吧。」
林賢淡淡道:「自己知道需要一字不差就好,何必與他說這么多?」
斐鑒愉快地點頭:「好!」
天道:「……」
這一句話,真是比之前那么多話都更加的扎心啊!
天道憤怒的看著林賢,道:「你我有什么私仇,大可以私下解決,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林賢淡定的說:「沒什么意思,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可以嗎?」
天道:「……」這可真是讓人無法反駁。
「至於你說的私仇……」林賢似乎是在思考,「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喜歡公平一點,你我的私仇,當然也是要了的。阿瑰說過一句什么來著……哦,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何況道本身就是一個循環,你說對不對?」
天道看著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他簡直不敢回憶自己從前「惡趣味」的讓規則有多凄慘。
挖眼剝皮割肉放血挖心……
天道打了個哆嗦,自己不會也要這么輪一遍吧!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冤有頭債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