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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還能剛好遇上自己娘親。可是問題是,她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和自家娘親見面,所以聽見了這個消息的林瑰有點兒蔫,但她還是勉強打起神,問了問昆侖的問題。

「那眼下,可是昆侖與蜀山平分天下了?」

那兩名修士又是對視一眼。他們似乎是猶豫了一會兒,其中一人方才道:「可以這么算吧……說來慚愧,我們本是兩個無名無姓的散修,本來也是打算去昆侖看個熱鬧,誰知道……先是從昆侖逃下來,跟著人跑去了蜀山,還沒喘上一口氣,又從蜀山逃了出來……也萬幸我二人修為低微,沒人看得入眼,要不然,只怕還沒有命活到現在。」

林瑰聽得一愣,道:「這又是個什么說法?」

那兩名修士看著她,欲言又止。

林瑰胡謅道:「我與姐姐,也是散修,本來尋一處山頭安心修煉也就罷了。但如今局勢,實在逼得人不得安生。而且我們在昆侖與蜀山各自都有友人。可近幾月來,卻是沒有半點他們的消息……我與姐姐,心中都很焦急。」

兩名修士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前輩,並非我們誇大其詞。您的友人在昆侖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在蜀山……實在是說不准。」

林瑰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另一口氣又給釣上來了。

「怎么說?」

那修士道:「我們本來在昆侖好好地,可不知怎么的,昆侖就閉了山門,誰也不許出去。不知前輩可知,昆侖有個絕壁崖,聽說那下面鎖著一個魔頭,那魔頭怨氣沖天,就是遠遠望過去,都能看見絕壁崖上頭的那股黑氣。他們將我們這些力量薄弱的散修與一些小門小派的弟子抓起來,挨個往絕壁崖下邊扔,只為了叫那魔頭安分一些……」

林瑰聽得心頭發冷,顫聲說道:「這是昆侖干得事情?」

那修士搖搖頭,說:「不,這是昆侖,蜀山,魔族,一道干得。」

林瑰只覺得自己手都在抖。

「那你們,是怎么逃出來的……」

「趁亂。」那兩名修士回憶起那段經歷,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底下那個魔頭鬧得厲害,他們那些掌權的人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吵了起來。我們只知道昆侖的掌門綁了幾個蜀山的長老推下去,兩方就徹底的撕破臉了。魔族族長趁亂打破關我們的結界,我們就抓緊時機逃了,可外面還罩著結界,我們沒有辦法,就只能假裝是蜀山的弟子,跟著一起回了蜀山。卻沒料到,魂還沒定呢,魔族的大祭司就掌了蜀山的權,下面自然許多人不服氣,他便開始立威,但凡有誰不服,全都死在了他手里,可憐啊,連元神都沒留下一星半點……」

「我們二人,乘著被派出來執行任務的機會,逃了。其實逃到哪里去都一樣……唉,罷了,能活一日是一日,這世道,說亂就亂就亂了。」

林瑰喃喃的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那如今昆侖如何了,那魔頭?」

那所謂的魔頭想必就是那被放出來的怨靈了,他們將那些怨靈吸引到了絕壁崖下暫時封印,但卻終究不會長久。

「昆侖?」那兩名修士搖了搖頭,說道:「您竟是不知道么?昆侖封山了啊!昆侖的修士全部遷移到了銘城去,眼下的昆侖山,怕是一座空城了。可憐如此仙家福地,就這樣被那魔頭給毀了……」

「銘城,東方家么……也是,照著扶桑的性子,本該如此。」林瑰只覺得自己一瞬間心境蒼老許多。她捫心自問,自己實在是還沒能到那種不拿別人的命當命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

只是這事兒居然是雨如晦第一個挑起來的,還是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習慣了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雨如晦,對於他將人綁了丟下絕壁崖這種事情,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既然昆侖把總部遷到了銘城,那么她少不得也得往銘城跑一趟了。現如今局勢比她想象的要嚴重的多,她必須要見一見扶桑。

林瑰失魂落魄的回到原處,葛生見狀,問道:「你怎么了?」

林瑰道:「我得去銘城,但我們倆不能一起走。你體內的龍骨,倘若被人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之所以還能維持短暫的平靜,各方面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不就是因為龍骨不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