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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道生子(雙性H) 祀瑄 1231 字 2021-02-22

墨抬腳輕輕踩地,身子騰空而起,像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沖水柱頂端,遠遠只見贏勾一身黑炮,舉著劍指向狼狽倒著的皓煦,劍刃閃著寒光,還沾著血紅,皓煦白袍胸口早就被染紅了,左胸口被劍刃刺破的地方還在往外一股一股冒著鮮血。

「贏勾!」墨站上水柱,立即有數十雙花白的枯手突破水膜抓上他的腳踝,力道強勁,直把他往下拽去,墨隱在廣袖中的手一抖,幻化出一柄青銅寶劍,手腕一轉往腳下一劃,「刺啦」一聲,把水膜扯出了一條口子,枯手被逼退回了水中。

贏勾足尖輕點,水膜眨眼間合攏,他垂著眼瞼看著腳下的男人,他也曾經像只喪家犬被上仙們踩在腳下蔑視,但是那群人中不包括現下攪事的這位:「閻君是想阻止小神么?」

贏勾總是這樣,生冷、倔強,所以才會在皓煦那里吃足了苦頭、受足了罪,墨只覺得握劍的手在打顫,最終還是垂下了手:「本君只是想給你時間想清楚。」

「我已經想了三千年,」贏勾輕輕搖頭,手臂施加幾分力氣,劍尖沒入天帝的胸口,他面無表情,他曾經是多么愛這個男人,不惜以男兒之身委於身下,可男人一點一點耗盡了他所有的溫情,冥海底冰冷刺骨,日夜生活於此,贏勾的血肉也變得冰冷,「閻君若是要動手,盡管來吧。」

墨握緊了劍柄,神器感應到主人心情波動,劍刃微顫,發出「嗡嗡」蜂鳴。

「墨,」一個聲音插了進來,皓煦握住了劍身,又生生刺入幾分,他抬起下頜與贏勾對視,望著那沒有一絲波瀾的眸子,臉上隱隱顯出鐵青色額,顯然是中了劇毒:「這是我與贏勾之間的恩怨,你休要插手。」

「你……」墨語塞,水柱頂破了冥府,沖入人間,凡間的人類與百獸都停了下來,仰望宏大的景象,墨懸在水柱頂上,被眼前的雲迷了眼,他看著腳下,似乎透過白雲,穿過冥府,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江了,小道爺絕對不放心自己睡,應該累壞了:「算了,反正我也懶得管。」

江了正強打著神,把食指尖塞進兒子嘴里,墨染兩手握著他的手指,嘬地正開心,沐趴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似乎很好奇手指的味道,幾次都想擠過來嘗嘗。

「先睡一會兒吧,」安歌幫他拾了床榻,坐在圓凳上面休息,忙活大半天,他都累了,更何況是江了。

江了搖搖頭,「我不累。」把手指抽出來,塞給沐,沐高興地含在嘴里,用新長出來的小奶牙輕輕地咬,含了好一會兒覺得並不怎么好吃,又吐出來,用不滿的不光打量江了。

江了輕輕掐了掐他胖嘟嘟的臉頰:「你都和我兒子間接接吻了還不滿意?」

沐自然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卻也呲著幾顆小牙笑了起來,江了也跟著笑,他裝作不在意:「師父,你說,閻君應該能打得過贏勾吧。」

安歌被他突然地一句話,噎地回不上,「嗯……應該、也許沒問題。」天帝都失手了,閻君……沒問題吧。

「對本君這么沒信心?」推開虛掩的房門,閻君閃身進來,又連忙反手闔上,遞給安歌一個眼神:「小金毛在外面急的直轉圈。」

安歌實在是不願意承認這個沒正行的男人是當時占卜出的煞星,他倒是識趣,起身把沐抱了起來:「最近幾天怕是要在冥府叨擾了。」

墨含糊地應付著,催促他們趕緊走,一邊脫了鞋襪外袍,作勢就要上床,安歌覺得自己著實是亮地厲害,緊走兩步出去,關上了房門,果然金金守在門口,盯著那道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