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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些幫派大哥一樣的生活。歲數不大時就跑出去混了一段時間,沒過幾年卻灰溜溜的跑回來了。

估計是在鎮里吃到什么虧了。

陸辭瑜點了點頭,這分明就是個叛逆期的小孩子嘛。

幾個人一起將肉切開分好,林遲選的那頭豬的體型是柵欄里比較小的,只有二百七十幾斤,拋掉一些不能食用的器官再將骨肉分開切割好,純粹的肉細稱下來也沒有很多。

哪怕一家只送十斤呢也只能送二十幾家。

冬天的氣候太冷了,切好的肉都不用愁該怎么保鮮,至少開春融雪前都不用把東西拿進屋子里了。

尋泉和尋遠在處理腸子准備灌些血腸,陸辭瑜和林遲都不吃這個,灌出來的這些便給他們四個分了。

這四個都是機靈的人。除了年節里一些必須由陸辭瑜和林遲兩位家主親自主持的活動剩下的全部都自行處理好了,他們兩個幾乎是沒操什么心便到了年三十。

辭舊迎新三十守歲,陸辭瑜早上表揚了四個人一番,一人給發了個半兩的紅包做獎賞。

不是他不想多給,只是這幾個人才來了不到三個月,賞錢太多實在是沒有必要。

兩人一大早就起來在門口貼上了對子,外院的幾張交給了兩兄弟,內院的則由他們自己來。外院的幾張都是陸辭瑜寫的,下筆有力略透幾分風骨,內院貼的卻都是林遲照著他的字跡描的。

林遲看到那幾張紙上自己歪歪扭扭的字就想捂臉,偏偏陸公子喜歡的緊,說什么都決定要貼這幾張了怎么都沒法打消他的念頭。

大年初一才開始拜年呢,今天完完全全是屬於他們兩個自己的日子。畢竟是兩個人一同度過的第一個節日,都不太想讓別人打擾,陸辭瑜索性去外面訓了話並給眾人畫了個大餅後帶著林遲回了內院。

他進了屋和林遲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兩個人竟然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陸公子畢業就直接留在了大學所在的城市工作,他大學的時候家里就沒什么人了,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單過,過年的時候也是孤零零的打開所有的燈抱著電腦打游戲抱著手機一條條發新年快樂的祝福信息。

林遲以前則是壓根就沒有空閑的時候。

陸家的事情是有外院的四個下人做了,林家卻沒人幫忙,他一大早就要起來弄這弄那忙來忙去的,直到晚上用飯時才能得了片刻安寧。

於是這兩個人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場面一時間變得十分尷尬。

「該……該做什么啊……?」陸辭瑜撓了撓頭。

林遲趴在窗戶邊看了眼天色:「林家這個時候應該在准備飯菜了。」

「我們只有兩個人,現在弄也太早了吧,何況該弄的東西吟秋都做的差不多了。」

於是……兩個人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似乎都完全忘記了這一天是什么日子。

陸家建的實在是太遠了,只能偶爾聽到隱隱傳來的幾聲炮竹聲響,還聽不分明。

之所以叫做炮竹,是因為這里的鞭炮還沒脫離干燥的竹筒的形式。火/葯是歷朝歷代的嚴禁嚴打物品,哪能松口任其流落到民間去,哪怕混合的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了辰明衍也不會點頭同意。

竹筒里塞的是這個朝代獨有的衍生品,鞭炮可以點燃引線,這里的炮竹卻是要丟在火中燒的。聲音倒是不小但點燃極其不便,不提別的單說是在雪地里燃起一個火堆就夠麻煩了,尋泉之前采買物品的時候也買了一些回來,備在後院里讓他們放。

陸辭瑜拿過來弄清原理後就沒興趣了,畢竟這個東西實在是沒什么好玩的。

夫夫二人背書的背書描字的描字,大年三十還在學習,真是天造地設完美一對,外人見了指不定以為這兩人多么學霸呢。

直到林遲寫完了手頭那一打紙才反應過來,馬上就到午時了,他連忙戳了陸辭瑜幾下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