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的這么明白了我還能走錯嗎?當你夫君是傻子嗎!!
陸.腦補過多.帝面無表情點了點頭:「可以。」
三個人是在初五那日准備完畢出的門。本來是預計是五天的路程,中途卻下了場大雪,為了安全起見只能放慢了速度,結果到了今日都十一了。
街上的商鋪早就開市了,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街頭叫賣絡繹不絕。
當真是濟寧府下最繁華的地方,街上賣的什么東西都有,林遲甚至聽所未聽聞所未聞,兩只眼睛順著一個個攤子掃過去就移不開了。
陸辭瑜也是臉上淡定內心驚訝。到底是隔了兩個時空,一點細微的文化變動都能引發蝴蝶效應造成極大的差異,辰朝哪怕是和天/朝古代再像也是有差別的,這里的很多東西他也是第一次見。
兩個人都來了不小的興致,陸辭瑜拍拍林遲的頭:「回魂兒了,晚上我們再出來好好逛逛。」
林遲用力點頭。
宅子的地址早就被陸辭瑜熟記在心了,那處宅子又是安陽縣中最黃金的居民區,十分好找一找就到。
宅子的門前空空盪盪的,與來時路過的其他幾間充滿年味兒的院子相比顯得十分冷清凄涼。陸辭瑜也不在意,薛鈺賣給他們房子也沒有幫他們在空宅子里貼對聯掛紅燈籠的義務啊。
宅子的鑰匙早就一並交給了他,陸辭瑜帶著林遲開了大門的門鎖。
一步步依次過了大門倒座房前院垂花門進了內院,兩個人都有些驚訝,這院子比起陸辭瑜在陽寧村的那個也不遑多讓了,可陸辭瑜那個是在農村在鄉下,這個是在堪比省會的縣城一環,地價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的。
他先前還考慮過薛鈺是不是虛假報價了,現在看來花的那些銀子真的是一分都不虛。
宅子里的每間屋子家具都沒動過,連擺件瓷器博古架都一個不缺,打掃一下就可以隨時住人的那種。陸辭瑜轉過身沖著尋泉道:「將馬車里的東西搬出來,找個院子就去休息吧。」
尋泉一愣:「主子不要我幫忙拾嗎?」
陸辭瑜搖頭:「弄好你的就行了,這點事情我和你們主君可以做好的。」
尋泉應聲道是牽著馬車離開,陸辭瑜和林遲進了正房主屋合上屋門。
林遲背靠著門,眼見著陸公子在他面前變了場「法術」。
陸辭瑜直接將整張床連帶著床上的東西都進了空間里,又放出了張差不多大小的。
他倒不是嫌棄薛鈺,只是一想到這床上曾經睡過別人他就渾身不舒服,尤其是聽說薛鈺正妻妾室通房丫鬟一排排的能踢場球賽了,想想就一身的雞皮疙瘩。
末世里那是沒有條件,再潔癖為了小命也要咬牙忍了,現在這不是有這個能力么何苦還要為難自己。
陸公子的潔癖其實挺嚴重的,他主要是另一個意義上的比較自我的潔癖。
任憑別人如何以邋遢的模樣在他面前晃悠他都能內心毫無波動,偏偏自己碰不了別人碰過的東西。
不是說別人摸過的東西他就不能碰了,那不是潔癖那是有病,指的是別人睡過的床穿過的衣服等等。
為此陸公子一度被圈里的小伙伴嘲笑xing冷淡,因為一想到接吻就要接觸到對方的口水上床要接觸到對方的體/液什么的……想想就無法接受。
連帶著湊上來的姑娘咖啡杯上印上的口紅印子他看了都難受。
故而自他心底第一次生出想要親/吻/撫/摸林遲的想法起,他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徹底完蛋了。
林遲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他把床榻墊子毯子從頭到尾全換一遍的。
陸公子忙活完一切拾了塊帕子擦了擦額角的汗,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