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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屋檐下拖了一條繩子追上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綁了。

夏麟拎著油燈從屋子里出來,看見那個坐在地上喘氣的女人,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他還真不知道這女人瘋起來是個不要命的主,叫了她好幾聲停手,就跟沒聽見一樣,還死追出去,完全感受不到危險。

十五的月亮圓似明鏡,亮如炬。

何佩兒見夏麟出來了,對著他裂嘴一笑,趴起來去到他旁邊,「剛剛沒嚇著你吧?」

夏麟搖搖頭,「你太莽撞了。」

就算他是個殘疾也不會怕一個小賊人,但她剛剛的舉動卻將自己嚇得不輕。

「下次不會了。」剛剛她是憋著一股沖勁,現在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考慮不周。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上那小賊要是利害一點,就算她占了先機,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地上的賊人還蜷曲著身體,哼哼哎哎的叫疼。

何佩兒拎了油燈上去照了一下面,氣得又向那人身上狠踢了幾腳,她就說之前聽見聲音耳熟,原來所為的賊並不是別人,而是酒鬼家暴男朱興平。

「姓朱的,我何佩兒是不是掏了你家祖墳,跟你家結了仇,讓你夜半三更來這里找死。」

朱興平現在頭痛、臉痛、混身痛、連說話都有些張不開嘴。

「姑奶奶,我求你放了我吧。」朱興平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霉,居然會裁在一個小姑娘手里。

原本想著這破廟里住的不是老太婆就是殘疾,他偷人、打劫、拐個女人、采個花、應該不成問題吧,那能想到這個女人個子小力氣大,耳朵還像招了風,自己動作這樣輕還是給發現了。

朱興平自從第一次見到何佩兒心就癢了,小姑娘長得比花還美,卻不想已經嫁人了。

不過男人卻是個半身不遂的殘疾,他心里竊喜,今天借著酒勁想著過來偷個香,讓她嘗了自己的好滋味,以後還不是得親哥哥好男人的依著自己。

那知卻是他想錯了,這女人遠比他想像中的彪悍,根本惹不起。

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放過你還不遭天譴。

何佩兒沒有話,將朱興平的手腳都綁結實了,完了還將人栓在樹上,等天亮了再好好處置他。

大晚上的折騰這么一出事,何佩兒身上的衣服都汗濕了,重新洗澡換了衣服出來,天還未亮,夏麟也沒有睡覺,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她。

何佩兒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道,「快睡吧,得明天沒神。」

夏麟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何佩兒沒有理他,吹了燈人就趴在了地鋪上,她的被單剛剛弄臟了,另一條下午洗了還沒干,目前只能用一件衣服搭著肚子。

這大山下的夜晚還是有些涼,走動的時候還不覺得,停下來不動就覺得有些冷,何佩兒躺了一會又冷得有些睡不著了。

她在地鋪上翻了兩次身,正打算起身找件厚衣服來穿,夏麟的聲音便傳入了她的耳朵。

「來床上睡吧。今晚,我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