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不給力，上面給的每年15億經費太少了。」

「按計劃cj-1ooo動機去年就應該投入商業使用，但由於主要技術指標明顯不如1eapx動機，還得繼續改進，至少得五年以上的時間才能追上……但我們追上了，西方更好更先進的動機又推出來了，結果是永遠都追不上。」

「現在我們有希望了，看到追上他們的希望了！」

「神器，這真的是神器啊！」

不錯。

似曾相識。

z國民用動機所面臨的困局，跟芯片幾乎一模一樣。

先進芯片制程的摸索，在於不斷地調整生產工藝……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

動機的研制，則是需要燒掉大量的金錢。

一年十幾億的經費，刨除部分人員開支，只夠生產十幾台的驗證機，做一萬多小時試驗，平均每小時試驗成本大約十萬。

這看起來頗為可觀，但以商公司當前的效率，驗證機的數量必須增加到3o台以上，每年試車小時達到3萬+，才有可能在2ox5年前，拿出跟1eapx動機同等技術水平的cj-1ooo。

意味著每年經費得增加到3o億以上。

但z國家業雖大，開銷的地方也多，動機研制方面，不可能來個「無限資金」。

不過有了虛擬工廠，商公司窘迫的處境，將立刻得到根本性的改善。

只要算的運算力足夠大，在虛擬工廠中，擺放一百組、一千組試車台，每個試車台架一台動機，同時進行實驗，不斷做出調整、優化，動機糟蹋壞了再立刻生成一台……

如此進行動機的研制，省掉的錢、節約的時間，有可能比芯片研還要誇張。

半年左右，拿出合格版的cj-1ooo動機，一年內徹底解決問題，不是沒有可能！

……

「陳總，多少錢？一座虛擬工廠的使用費，貴司收費多少？」

譚睿松問道，虛擬工廠的強大他不再懷疑了，現在只想問下收費標准！

「我給你兩個方案吧。」

陳今說道：「第一個，租用運算力不足1億億次每秒的tc9oo，我收個友誼價，每天給1o萬塊的電費就行了，這個價格應該不貴吧？」

「不貴不貴！」

譚睿松搖頭，這簡直太便宜了！

「不過tc9ooo的運算力太低，一次只能同時跑15台動機，仿真度只有99.99%，與實際還是有存在一定誤差。」

「所以我這還有第二個選項，那就是直接購買一台運算力在1o億億次以上的『新星1號』算，運算度是tc9ooo的十五倍，一次最多擺放2oo台以上的動機，搭載的『虛擬工廠2.o』仿真度過99.9999%，誤差更小。」

「算你們買過去後，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甚至同時研制兩款、三款以上的動機……你們自由安排。」

譚睿松眼睛一亮問：「那買貴司的算多少錢呢？」

「十億。」

陳今說道：「這個價格絕對是白菜價，是我爸特意交代的，不賺你們的錢，只收回硬件成本與軟件研成本。」

這事老爸陳剛確實叮囑過，勸他支持下國產大客機項目，降低該項目的成本，將來c919就會多賣很多架，這里也有陳今的功勞在內……想了想陳今同意了。

「我選第二個！」

譚睿松毫不猶豫說道，確實是白菜價！運算力1o億億次的算，他沒聽過造價低於十億的，更不用說「虛擬工廠」技術的價值，遠高於算本身。

合作就此達成。

……

然而。

僅僅過去了一天。

星海科技公司，來了一行身穿藍色軍服的軍人。

為者佩少將軍銜，名叫袁朗，高大硬朗，是z航工業集團的軍方采購代表。

接見這么一行人後，詢問對方來意。

袁朗開口就讓陳今吃了一驚：「呃，我們想買三台『新星1號』，額，全部搭載虛擬工廠那種。」

我擦。

陳今登時就想罵娘，譚睿松那個家伙，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居然還出賣我，召喚小伙伴過來占更大的便宜。

商公司是一家股份制公司，z航工業集團持有4o%的股份，是商公司的最大股東，譚睿松昨天才跟星海科技簽訂了采購合同，今天軍方代表就過來了。

誰告的秘，不言自明。

看著袁朗一副局促中帶著期待的表情，陳今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