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仙說得輕巧,但是推翻水火柱,並且再度潛入深處救人,怎么可能輕易完成?
水火柱又名「兩儀鎮天玄沖水火柱」,取先天yy二氣匯聚水火之氣凝練而成,是一位地仙鎮壓另一位地仙的段。
旱魃nv仙在水火柱下尚且無脫困之力,更何況姬飛晨和塗山兩個小輩?
一夜無果,第二日,姬飛晨在跟塗山擦肩而過時,將彌天符轉給塗山。而塗山又給他另一件寶物遮掩煞氣。
這是一面秀氣精致的玉鏡,白玉無瑕,照映大千。只要將自己照映在鏡子里,就會和鏡人互換,擁有鏡人的一切特征。塗山事先就把陳洛和吳河的投影錄入玉鏡。姬飛晨只要激發寶鏡,自動遮掩一切氣息。
「管窺豹,通過這面鏡子總算是明白他修行的道路到底是什么。」
每位修士都有自己的專屬道路,為凝練道果做准備。姬飛晨的大道真x就是「龍」,以龍闡道,成就無上功果。不論是《玄煞魔龍經》還是《太上雲成龍微玉華真解》都和龍有關。
景軒煉太清仙光,李靜洵修道德真意,秦武煉神霄雷法,明眼人一看就明。通過相應的道路,自然而然可以尋找破解之策。
就拿姬飛晨自己來說,姬飛晨分分鍾能想出十j種殺死自己的方法。
可唯獨塗山來歷莫測,讓人摸不清根底,如同迷霧一樣難以琢磨。
塗山的天狐之路只是一種泛指。天底下修煉九尾的狐狸那么多,到底塗山修煉的什么道路,姬飛晨完全看不懂。
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姬飛晨通過塗山的無相神雷、彌天靈符外加這面鏡子,總算有一點模模糊糊的猜測。
「應該是天狐幻化眾生的真幻法門?幻化大千,無形無相。」姬飛晨拿著鏡子端詳,鏡子上的花紋如同一只只白狐穿梭於雲霧之間。但——
「這看起來,怎么是nv人用的化妝鏡?」姬飛晨心狐疑,用鏡子掩蓋身份後繼續這一日的行動。
臨到晚上,他和塗山再度j換彌天符,換姬飛晨和旱魃nv仙對話。
姬飛晨和塗山不方便直接j談。平日一兩句話也就罷了,關於整個大計劃的布置,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探討。而鎖仙塔不會給他們單獨相處這么長時間的余裕。因此,二人唯有在短暫接觸的時候將彌天符換走,借助旱魃nv仙當「話筒」聯絡。
而且,這樣更方便二人從旱魃nv仙的話語辨別真假。
姬飛晨回到房間,多出一張紙條。在拿回彌天符的時候,塗山一並將紙條塞給他。
「白紙?」紙條上一個字也沒有,姬飛晨思忖一番,指尖冒出一縷水光匯聚靜室內的水汽。讓水汽均勻分布在白紙上,逐漸在白紙上顯出一點凹下去的筆痕。
「應該是在別的紙上書寫,然後通過筆鋒在表面留下痕跡?」這樣,當水汽侵染白紙的時候,因為表面凹凸不平,自動將筆鋒痕跡露出。
上面寫著塗山和旱魃nv仙的j流。
「日之後,鎮魔地仙暫時離去,午時一刻,動救人。」
天嗎?姬飛晨考慮計劃,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姬飛晨心一驚:「誰?」
「是我。」郭少y在門口說:「師叔讓我找你說件事。」
「師叔找我?」姬飛晨一邊應付,一邊用癸水雷光將紙條碾碎。水光收斂,自動將破碎的紙屑黏在袖袍內。
姬飛晨是個謹慎的主,絕對不會給旁人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開門讓郭少y進來,男子掃了一眼室內,沒發現什么異樣。姬飛晨神se如常給他斟茶:「師叔有什么吩咐?」
端著茶杯,郭少y放下疑慮,說:「鎮魔塔那邊人缺乏,j位師叔讓我們鎖仙塔過去j個人。你不是前不久剛剛帶回j個散修?改明兒,你帶宋成風和趙紹明過去幫忙。」
於是,郭少y遞給姬飛晨塊令牌。
「宋成風和趙紹明?」看到郭少y讓他帶去的人,姬飛晨面帶猶豫之se。當初他和塗山商議,選五個散修混進來。
個老實憨厚之輩,一個看似憨厚實則精明狡詐之人,最後再找一個言行舉止頗為怪異的人吸引注意力。而目前要帶入鎮魔塔的人,正是精明狡詐以及舉止怪異之人。
「為什么是他們倆?」
郭少y一挑眉:「怎么,有問題?」
「這倆人都是吳河那小子選的。」姬飛晨故作嫌棄模樣:「尤其是這個叫趙紹明的,我一直看他舉止不順眼,若非吳河想要早點回來,根本不會帶他來山塔。」
郭少y觀察姬飛晨的神se,心明白j分,笑道:「師弟放心,你只管帶他去鎮魔塔,回頭自有長輩們c持。」
無奈之下,姬飛晨只好收下令牌:「那我在鎮魔塔的時候多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