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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字母by糖果 糖果 2973 字 2021-02-22

第二天,胡天廣來到面試的公司,他千想萬想也想不到坐在他對面的三個人當中有一張害他做了一晚上春夢的臉,那個人一本正經的端坐著,即使看到胡天光也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而是冷淡的問他幾個問題,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面試模式,胡天廣也認真的回答,目光卻專注的盯著他看。

一點兒都沒有改變,斯文俊秀卻冰冷的氣質讓胡天廣不禁回想那天晚上的熱情,真想毀去這個男人冷漠的外表,躪他潔白的身子。

如果那一天晚上是因為交易才會上一個男人,那么今天的望是他自己的本能,沖動的野獸本能,渾身的血管都在沸騰,叫囂著快點兒逮到這個眼神冷漠本質盪的男人。

英男!嗨!

如果可以,胡天廣非常想上前打聲比較友善其實危險的招呼。

「老板,怎么樣?」旁邊的屬下問著沒有表情的上司。

「恩,你們自己決定。」方霖凡淡淡的回答,既沒表示想用胡天廣的意思,也沒表示不用胡天廣的意思,目光不著痕跡的躲閃開胡天廣充滿先是震驚而後充滿赤望的視線。

兩位屬下議論一會兒,決定先試用胡天廣一個月,如果不適合再換人,通知胡天廣明天來上班。

胡天廣離開時故意看一眼方霖凡一眼,嘴角那絲邪笑使方霖凡的心輕微顫抖一下,裝做推眼鏡的沒看到。

胡天廣心情大好,果然在停車場找到方霖凡的轎車,就抱著倚著轎車等他下班,不久,方霖凡走進停車場,一眼就看到胡天廣。

只有他們兩人的停車場出奇的安靜,方霖凡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要多少錢?「

胡天廣對這句話有點兒摸不著邊際,」錢?「

「你難道不是為了錢來的嗎?」方霖凡語氣依然冷漠,掏出支票和筆,「你要多少萬?拿了錢以後請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

胡天廣後知後覺明白話中含義,原來英男真得把他當作出來賣的鴨子,沒錢了又借機敲詐。

「靠!」胡天廣一把抓住他拿筆的手,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攬住他的腰罵道:「媽的英男,老子確實一開始是為了錢,是個男的也硬提著槍干你股,結果我的老二對你干出了感情,但我的老二對你的臭錢沒興趣,只對你的股有興趣。」

說著,鼻子湊到方霖凡的臉上嗅了嗅,有股那天晚上沒有的古龍香水味,鼻子順著他的面頰一直蹭到鏡片,有意呼出一口熱氣,鏡片蒙上一層白霧,胡天廣問:「有沒有興趣來一炮?」

方霖凡臉上無動於衷,透過那層白霧看著胡天廣,確認他是真得想做愛,還是想敲詐。

胡天廣等得不耐煩,嘴唇吻著潔白的額頭,一只手探進西裝里,拉開被皮帶束縛住的襯衣,粗糙的手掌從後腰一直撫摩到後背,另一只手急切的拉扯皮帶,拽下西裝褲。

「會有人……」方霖凡剛要出聲阻止,已被胡天廣壓在轎車上,西裝褲拉到股下方,白色的內也被下,股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坐在冰涼的轎車上。

「你越覺得會有人出現只會越感到興奮。」解開西裝的紐扣,胡天廣拉開襯衫的領口,吻上方霖凡的纖細的脖子,舔吻他的鎖骨和膛,以及敏的粒,方霖凡掙扎了會兒便喘著氣,不敢太大聲音的。

胡天廣摸進到方霖凡的股間,發他比自己還興奮,前面翹得他還厲害,再往後摸,是濕的,而且十分松軟,兩根手指能輕輕松松擠進去。

內完全扯到股下面,分開腿,胡天廣仔細一看,下面的小明顯是被人搞過的樣子,潤滑劑直往外流。

自己想了英男那么多天,他卻和別的男人逍遙快活,胡天廣莫名生氣,一臉怒氣的把手指進方霖凡的里,里面沒有男人留下的只有潤滑劑,不知怎么的,心里不快減少了一些。

扶住自己硬邦邦的棒,胡天廣決定把別的男人的痕跡抹掉,將自己的注進這個里,然後告英男不准再找他以外的男人胡搞,如果想玩他隨時奉陪。

「保險套……戴上……」方霖凡扭動股躲開快刺進內的刃,從西裝口袋里套出保險套,咬住撕開包裝,胡天廣卻在此時猛地固定住他的腰,把他的雙拉到自己的前,刃凶猛的挺進他的小,強勁的摩擦腸壁,搞得方霖凡險些叫出來。

拿開方霖凡手里的保險套,丟棄到地上,順便睬幾腳,胡天廣邊動邊喘著氣問:「老板,我是不是第一個不戴套子和你做的男人?」

方霖凡什么話都沒有說,緊咬嘴唇的抓住胡天廣的衣服,喉嚨里發出像痛苦又像哭泣的低嗚。

故意在敏點用力頂撞,胡天廣催促道:「老板,你說呀?」

「不……是……」

一股濃濃的惱怒升起,胡天廣出棒,大的頭卻卡在口,既不進去也不出來,小幅度的動,瘙似的引動方霖凡的情,方霖凡情難自禁的拱起腰,扣子完全解開的襯衫從肚皮上滑下,腰形成一個優美弧度,過多的潤滑劑順著股溝滑進後腰,鏡片已被霧氣染得朦朧,紅唇張開。

「你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胡天光一到低,胯部抵緊他的股,磨動再磨動,敏點被大頭磨得猶如觸了電般,腰部震顫,尖銳強烈的快一波強過一波,使方霖凡再也受不了的發出叫聲。

「是……是……啊……好舒服啊……」

可是胡天廣還是不高興,一想起在這之前,英男的股被搞過,他就老大不爽,停下不動的繼續問:「我是不是第一個在你股里的男人?」

越問越粗俗,越問越令人羞恥,方霖凡回答不出來,他不回答胡天廣就住他前的粒技巧的搓,原本嫩紅的粒被指頭揉成腫脹的鮮紅,部的快搞得方霖凡掙扎不止,捂住嘴不讓再叫出聲。

胡天廣沾了點自己的口水,一邊捏住一個的玩,下同時小幅度的律動,看似溫柔的舉止對於承受過他激烈交的方霖凡而言如同酷刑,器冒出一滴滴的掖,順著身淌下,弄濕兩個卵袋。

「是……」方霖凡投降在胡天廣的折磨下。

胡天廣狂喜,下頂動。

方霖凡躺在轎車頭,雙已經屈在前,雙手捂著嘴,雪白的股毫無阻礙的被撞擊,紫紅的棒一遍遍捅穿紅腫的小,小噗嗤噗嗤的冒著潤滑劑,美妙的響聲使胡天廣更加用力的撞擊股,狠干著男人。

干得太狠了男人即使捂住嘴也阻止不了叫聲,胡天廣喜歡他的叫聲,這說明自己干得他超爽,他掰開他的雙手,滿意的聽著壓抑不住的叫,快速的著小,揉著對方的器,使他發出一聲聲悅耳的叫。

「老板,我沒干過男人的股,只干過你的股,別的男人股干的爽不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股讓我很爽。」他邊說邊氣喘吁吁的狠干,次次撞在敏點上,方霖凡腰部麻,分不清到底是痛苦還是痛快,只能感覺到棒的粗壯,和被望征服的迷亂,「以後你的車我負責了,你的人我也負責了,你的股我更要負責,你如果敢讓別的男人進你的里面,在你的里面,我就廢了他,然後把你干到再也不敢找男人!」

方霖凡被干得說不出話,想搖頭卻被胡天廣抱起親吻臉和嘴唇,眼鏡也被拿下,舌頭舔去他幾乎落下眼角的淚水,「不敢叫就咬我的肩膀。」

話音剛落,方霖凡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咬,胡天廣大手一拍股,撫摸兩人結合到一起的部位,情的揉著完全被棒撐開的口,指頭往前爬了爬,揉動囊,一陣麻使方霖凡身子一軟。

「快點兒……」

軟綿綿的語氣不見平時的冷漠,低啞的嗓音直讓胡天廣渾身發熱,托起股加足馬力,直想把他干暈在懷抱里才好。

快高時,方霖凡咬得越發用力,褲子還在腿上,他無法纏住胡天廣的腰,幸好胡天廣力氣大,能把他整個人抱緊,進得也非常深。

從來沒遇到過這么棒的人,讓他吃了一次還想吃,想到以後天天都能吃到這么棒的人,胡天廣大力的攪動里面蠕動的內壁,舒服無比,越動越有勁,又是咬又是啃的躪方霖凡的脖子和肩頭,好色的揉著兩瓣股。

方霖凡搖著頭,腸道早被他干得發麻,異常爽快,攣的縮緊,但棒還在腸道里深入再深入,大的頭摩擦著敏點,刺激已經高的方霖凡,方霖凡用勁的咬胡天廣的肩膀,直到見血,胡天廣不在乎這點小傷小痛,棒繼續搗弄小,無情的摩擦敏點,強烈如潮水的快讓方霖凡難過的捶打他堅的膛,哆嗦著擠出最後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