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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字母by糖果 糖果 20117 字 2021-02-22

方霖凡的初戀是在高二,暗戀一個同班級的男同學。

雖然那時他是一臉冷漠的優等生,但十幾歲的少年的骨子里總是羞澀,可他明白喜歡同不是好事,所以每次都早早到學校,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坐在那位男同學的座位上,享受片刻暗戀的甜蜜。

十幾歲的少年的骨子里總是充滿幻想和激情,坐在自己暗戀的同學位置上,腦海浮現太多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少年沖動的身體出現最誠實的反應,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趴在喜歡的人的課桌上握住器,叫著喜歡的人的名字自。

第一次自心里只有罪惡感,第二次忍耐不住自後罪惡感稍微減輕,第三次再自後,身體嘗到了甜頭,於是有了第四次、第五次……直到太過於沉浸意的快中,而忘記會被發現的惕時,他所隱藏的不堪一面暴露在人前。

他是一個同戀,有病,難怪會在學校里做那種事。

聽說同戀身上都有愛滋病,不要靠近他。

老師老師,我們班里出現了一個大變態,怎么辦?好擔心他也會在我們的座位上做那種事。

方霖凡同學,鑒於你是我們學校最優秀的學生,我和你的父母談了一下午,建議你轉學。

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在我的位置上自,惡心死我了,桌椅我都扔垃圾堆了!

你個死小孩怎么做出這么敗壞門風的事?我和你爸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母親那巴掌至今還記得,疼得他心臟麻痹,抱著膝蓋縮在床角,發呆一整天。

即使到了大學,他也不敢交男朋友,大學畢業後繼承家業,他更無心思交男朋友,寧願錢買一個有無愛的晚上,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張開大,讓男象征進入自己羞恥的地方,毫無顧忌的激烈交合,放縱的叫噴,展現人前不會出現的盪一面。

胡天廣是個意外,像是看穿他一般,用最野蠻的力量撞擊他的下,同時撞擊他的心臟,將他干到幾乎無法呼吸的高,使他身處不能思考的空白境界,卻又溫柔的親吻他,愛撫他,擁抱著他睡覺,不嫌他骯臟惡心,填滿身體的飢渴外的另一種飢渴情感上的飢渴。

看著胡天廣在手機的鬧鈴聲中迷迷糊糊的醒來,睡眼惺忪的耙下頭發,穿上拖鞋稀里糊塗的走進廚房做早餐,絲毫沒有平時的凶勁,體貼得不可思議。

方霖凡這時覺得心里有股漲滿的感覺,這種感覺無關情,或者其他復雜的關系,非常非常單純的滿足感。

「我喂你。」

一只舀滿米粥的小勺子遞到嘴前,方霖凡微微呆了一下,緩慢的吞下米粥。

米粥很香,自從一個人獨自住以後,他的生活枯燥無味,已經很久沒有人那么關心他。

「今天必須談生意。」

胡天廣不爽的又喂一勺米粥,「就知道你不會乖乖休息一天,談完生意就回家,如果你再發燒我就干爆你的股!」

「恩。」

胡天廣看他喝粥的認真模樣,根本不希望面色還有些蒼白的他繼續勞累,目光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心疼。

等方霖凡喝完易消化的米粥,胡天廣低頭舔干凈他的嘴角,撥開凌亂的劉海,直直看著鏡片下的眼睛,依然是平靜無波的雙眼,此時看在胡天廣的眼里一點兒不厭煩,靜靜的眼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拇指撫了撫方霖凡的面頰,胡天廣說:「為了你我一個晚上沒睡好覺,我可從來沒這么關心過誰,等你病好了一定要好好報答我。」

說罷,吻了方霖凡的嘴唇,轉身拾廚房。

方霖凡按住心口,這里有為一個人心動而快速跳動的心臟。

蒙上一層曖昧情感色的關系悄然變質,令人沉醉其中。

轎車停在一家豪華大酒店前,方霖凡下車時,胡天廣叮囑他一句:「談完生意後陪客戶吃飯時別喝太多酒,我在停車場等你,我們早點回家。」

「恩。」方霖凡看他一眼,輕輕點下頭,大闊步走進酒店。

胡天廣把車開進停車場便倚著車頭煙,等待方霖凡談完生意。

什么談生意,就是利益的談判,談成功就是互相老板長老板短、經理長經理短的飯局,即使談不成功,只要誰先把誰灌醉,趁著對方的酒意談成功生意,胡天廣向來不喜歡這么虛假的飯局,寧願窩在停車場,讓楊助理那幾個經理們帶著幾個「酒桶」拼酒。

這一次有點兒奇怪,對方指名道姓要與方霖凡談生意,業務經理只好把此事告訴方霖凡,考慮到對方是個大客戶,方霖凡不願失去合作的機會,於是答應,不然胡天廣早把他塞被窩一整天,不讓他出門半步。

一根一根著煙,胡天廣長長吐出一口煙圈,突然覺得等待一個人原來很寂寞,沒有過去隨心所的自由,卻心甘情願站在約定的地點熬著感覺漫長的時間。

一秒鍾、一分鍾、一小時……都沒有離開的念頭。

對這個英男,他怎么越來越有耐了?

胡天廣抬頭看著煙圈,問自己。

隱隱約約有個答案呼之出,但隔著一層霧氣似的,怎么想也想不到那個答案。

從少年成長為成年,方霖凡最艱難的階段是高二轉學到新學校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抬頭看一眼同的高中生涯,以及父親病逝後因管理不善欠下一堆債務的公司幾乎逼瘋他,那時只要有生意,不管多微薄的利潤他都願意簽下合同,只要公司不倒閉,總會起死回生。

再艱難的日子他都能撐過去,可是肩膀上沉甸甸的壓力險些壓垮他,只有自時才有喘口氣的機會,高後松懈的神經,略微茫然的狀態能讓他想不起所有的事。

好不容易撐到人生順遂的地步,方霖凡的面前卻出現記憶中早已模糊也快忘記的臉,他高二時暗戀的同學。

他努力想著這位同學在記憶里的模樣,可是腦海里出現的是胡天廣的身影,粗獷英俊的面容,健美高大的身軀,霸道強迫的氣勢,還有在床上的野蠻力量,傾倒的壓迫他,壓迫中的溫柔。

胡天廣的一切已深刻他的腦海,只要一想起,指尖都會愉悅的打顫。

「方同學,你以前就是學校出了名的美少年,沒想到過了十年你還是像過去那么俊美。」

俊秀出眾的臉蛋,一副金邊眼鏡更增添斯文儒雅的氣質,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冰冷的表情,穿上西裝的方霖凡給人禁的感覺越發的濃烈,偏偏那雙微微抿緊的薄唇異常的紅艷,有種被人啃咬過後的情色視覺。

「你也沒變。」方霖凡推下眼鏡,修長白皙的指尖若有似無的擦過劉海,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帶著無須刻意就能吸引住別人目光的優雅。

目光真正落在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高中同學身上,方霖凡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顯出客氣疏離,「既然你稱我一聲方同學,那么我會開出優渥的條件。」

高中同學的目光仍然肆意盯著方霖凡,那是毫不掩飾的赤望,沒有半絲尊敬。

方霖凡心生不悅,保持最基本的禮貌,目光越來越冰冷。

「十年前你是為了什么轉學的事還記得吧?」高中同學言語中的企圖非常明顯。

「這件事與今天的生意無關。」方霖凡冷冷的說。

「方同學,不如安排個房間,我們單獨敘敘舊。」

看著曾經暗戀的人惡心的嘴臉,方霖凡緩慢站起,直接走向門。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也許會動心,十年後已不可能。

「這么早?」胡天廣看下手表,笑嘻嘻的說:「我還以為要等你四五個小時,結果連30分鍾都沒到。」

「這筆生意談不成,而且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方霖凡嘴角向上勾出一個弧度,淺淺的微笑。

胡天廣立即摸下他的額頭,驚訝的問:「沒有發燒呀,但你為什么突然笑了?」

「我想對你笑。」方霖凡回答。

胡天廣的欣喜不能用言語表達,大大的擁抱住方霖凡,「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對你做什么事嗎?」

「什么事?」

「干你!」

簡單的兩個字,也是最簡單的心情,方霖凡從這兩個字中感到溫暖和幸福,雙手環住胡天廣的後背,輕聲說:「那就回家。」

回到家,玄關處胡天廣一把抱起方霖凡,拽掉他的皮鞋,甩下自己的皮鞋,大闊步走到床前,放下方霖凡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直脫到剩下三角內才停下。

方霖凡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古銅色的健壯身軀,抬起腳放在胡天廣內翹起的地方,堅大的棒在他的腳下跳動,胡天廣眼神猛地變深,手腳利落的剝掉他的衣服。

方霖凡順勢下胡天廣,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望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下一點一點的湊到他的面前,將自己勃起的器遞到他的嘴前,「阿廣,舔舔我。」

胡天廣對著器吹口熱氣,器受到刺激顫巍巍抖動一下,鈴口變得濕潤,方霖凡低低一聲,鏡片染上些許的霧氣,臉頰也染上一些紅暈,前的粒硬了起來,底下的小明顯縮。

方霖凡一系列敏的反應無疑是召喚男人的疼愛,氣息不穩的說:「不要吹,要舔。」

「小要不要舔。」

胡天廣按住不停縮的口的問,粗糙的指腹摩擦口,方霖凡扭動腰,手指分開雙,將柔嫩的小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的眼前,渴望的回答:「要舔,把我舔軟點,你就能快點兒進來。」

「浪貨,不是老子想進你的小,是你想要老子你的小。」胡天廣笑著罵了一句,指頭猛地刺進小里,老板雖然早已退燒,但他不敢太暴,小心翼翼的按摩還紅腫的小,舔上流出汁液的器。

方霖凡跪在他的臉上,極力張開大,股來回扭動的使器摩擦胡天廣的嘴唇,器的頂端擠進他的嘴里,溫暖潮濕的口腔將他整個包裹住,靈活的舌頭舔開包皮,舌尖擠進頂端的小孔,小孔里的嫩一被舔,方霖凡便仰起臉,雙手撐在後方的叫,拱起腰搖著股的送,捅進小里的手指應和著他的送,有節奏的,抵著敏點旋轉。

「啊啊……唔……好舒服啊!啊……阿廣……」方霖凡放盪的叫,搖擺著下。

胡天廣扶著他的器,往下舔去,舌頭舔干凈自己留在身上的口水,品嘗這根與他主人一樣盪的器,含住一個卵蛋使勁的吮吸,器頓時流出大量的液,一直滑到正在被吸的卵蛋,卵蛋的主人更是放縱的叫,直把自己的下往男人的嘴里遞。

胡天廣恨不得現在就干方霖凡,這個浪貨的反應總是那么強烈,小一縮一縮的,白白的股都塊染上情的紅色。縫間的小早變成誘惑的嫣紅,貪婪的媚惑三根手指用力的捅穿它。

該死的!

胡天廣拔出手指,掰開兩瓣股,舔上小,被手指捅軟的小很快張開,舌頭不半點力氣舔到里面的腸壁,「老板,你的小明明那么小,每次卻能吃下我那么粗的棒,真得很好色,你看看,我才舔了沒幾下,就張開嘴呼喚我干它。」

胡天廣說著拉住方霖凡的手,把他傾後的身子拉得跪直。

方霖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下,果然看到胡天廣舔弄他的小的靡畫面,一條舌頭在口的褶皺上打轉,津液的水光布滿顏色艷麗的口,淌下股溝,那條舌頭輕而易舉的舔開口,慢慢刺進小里,再出再刺進,像交一般的活動。

方霖凡看不到舌頭如何舔著腸壁,但身體能感覺那條舌頭舔過脆弱腸壁的鮮明刺激,他能想象得出被舔的畫面,這么一想,身體更加的敏銳,稍微一點兒刺激都激動的發抖,嘴里的叫越發的大聲,滿眼都是激情的淚光。

胡天廣被他叫得火焚身,棒翹得老高,透明的液體流滿紫紅的頭,青筋一根根凸出,粗壯的棒身光是看一眼就明白著根棒有多凶悍。

「老板,我要干你。」胡天廣揉著方霖凡雪白的翹股,低啞的道出自己的望。

方霖凡睜大霧氣朦朧的眼睛,用跪著姿勢向後移動,握住猙獰可怕的棒,頭對准小,他沉下腰,緩緩的跪坐下。

「老板,慢一點兒,不然我會看不清楚你怎么吞下我的大棒。」胡天廣直直盯著兩人即將結合到一起的地方,他伸手抓住方霖凡的股,把兩瓣分開,只露出微微張合的小,幫助方霖凡坐下。

方霖凡抓住他的手臂,半眯著眼張大嘴巴的呼氣,下面的小像是品嘗棒的美味,一點點的吞下頭,飽滿的大頭撐平一道道褶皺,徹底撐開嬌小的口,口卡在頭的下部,胡天廣有意退出一點兒,到了極限的口向外翻出一些媚,頭又擠進小,媚又捅進小里,那畫面香艷無比,配合著方霖凡動人的,直令男人的獸血沸騰。

「啊……又變大了……」方霖凡努力放松小,但胡天廣實在太大了,又不肯痛快的捅進小里,吊得他難受。

「你的小可沒嫌我大。」胡天廣邊說邊控制方霖凡坐下的速度,卡在口的頭捅開里面的腸,漲大了一圈的棒身同時沒進小里,方霖凡低低的,器滴下隱約,粘稠的透明液體下一道無色的絲線,滴落胡天廣的腹肌上。

「恩……我受不了了……」這么緩慢的入,這么細致的摩擦,方霖凡只覺得小著火似的,只有劇烈的摩擦、滾燙的才澆熄他的火。

胡天廣充耳不聞,耐著子一遍遍的淺淺出淺淺的入,頭溫柔的摩擦的腸,凹凸不平的青筋將摩擦的快增加一個高度,再加上棒變大的跳動,使方霖凡的器興奮得直滴水,小縮又縮,箍緊這根美味的大棒。

「老板,舒不舒服?」等棒整根進入小里,胡天廣用棒攪動腸道,頭研磨敏點,一陣陣強烈的快直達脊梁,方霖凡大叫一聲,淚水滑下眼角。

「舒服……好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舒服就動一動。」胡天廣挺了挺棒,手掌同時拍打他的股。

跪坐在胯上的方霖凡抬起股,而後坐下,小也稍微離開棒再徹底吞下,頓時,腸壁被摩擦的快讓他叫不止,白皙的肌膚透出激情的淡紅,舌尖時不時舔過半張的雙唇,股一上一下的奮力起伏。

胡天廣抓過西裝,翻找口袋里的潤滑劑,「股抬起來!」

方霖凡不滿的咬住嘴唇,抬起股。空虛的內部縮個不停,潤滑劑直接刺進小里,冰涼的潤滑劑全部擠進小里,那股冰涼在內融化,「啊……」

「現在動起來。」

話音剛落,股一下子坐上胡天廣的棒,瞬間汁水四濺,宛如出,胡天廣獲得最高的知覺享受,揉了揉沾滿白液體的小,贊嘆道:「真漂亮!」

這三個字使方霖凡越發難耐,他知道胡天廣喜歡在一片白汁中干著他的小,於是更加用力的搖晃股,抓住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口上,「摸摸這里。」

手指捏搓著敏的粒,胡天廣故意問:「有感覺嗎?」

「有……啊……另一邊也要揉……」

兩邊的粒都被男指頭上的老繭摩擦拉扯,方霖凡的叫聲變成柔媚的沙啞,蒙上白霧的鏡片只看得見激情的淚水,小撲哧撲哧的套棒,讓棒使勁的干著他的腸道,刺激敏點。

「老板,你的小真棒!爽死我了!」窄小的腸道越到深處越緊,腸每次摩擦頭都爽得胡天廣掐住方霖凡的粒,方霖凡叫著疼卻快速的起伏股,汁水噴得兩人下到處都是。

「不行了,我快了……阿廣……我要了!」耐力一向沒有胡天廣持久的方霖凡氣喘吁吁,渾身冒著體力消耗過度的汗水。

「老公了你才能!」有快高預兆的腸道緊縮,胡天廣捏住方霖凡器的出口,猛力抬腰挺撞小,飛快的干著方霖凡還在搖晃的股。

「不……不……啊啊……」越來越快的撞擊撞隨方霖凡的拒絕,方霖凡唯一拯救自己的辦法就是順服胡天廣,讓他狠狠的干著自己的小,等他滿足了,也許就會放過他。

可是胡天廣持久力向來恐怖,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他不會輕易,所以方霖凡在床上永遠輸家,輸得一敗塗地,小已經攣,前方被堵住出口,始終無法噴,而胡天廣加足馬力,在攣的腸道里凶猛的律動,攻擊著敏點。

方霖凡痛苦不堪,怎么掰也掰不開胡天廣捏住出口的手,「老公,讓我……求你讓我!」

「把我吻高興了,就讓你。」

胡天廣剛說完,方霖凡就彎下,纏綿的吻上他的嘴唇,舌頭探進他的嘴里,討好的勾住他的舌頭纏繞。

胡天廣按住方霖凡的股,一邊享受著他纏綿入骨的深吻,一邊享受因為不能而一直處於攣狀態的腸道的緊致和火熱。

方霖凡吻得自己津液橫流,舔凈淌上胡天廣嘴角的津液,哀求道:「老公,讓我……」

胡天廣親了親他通紅的臉,「乖老婆,你再動一動,等等老公和你一起出來。」

面對胡天廣,方霖凡別無辦法,雙手撐住他的膛,保持跪坐的姿勢搖晃酸軟的腰,抬起落下的起伏著股,「啊……我真得不行了……」

後方的快強烈如潮水。前方依然硬挺,漲得發紫,好似逆流般難受,方霖凡痛苦而甜蜜的服侍著胡天廣,指甲在古銅色的健壯膛上刻下屬於自己的抓痕,扭動白皙的削瘦身子,沙啞的喚著:「老公,快點兒出來……」

男人卻用拇指惡意的摩挲一下滲出的鈴口,戴著眼鏡的俊美老板嗚咽的媚叫,全身都浮出漂亮的紅暈,可憐兮兮的顫抖。卻不敢停下起伏的動作,反而更快。

指頭摩挲方霖凡殷紅的嘴角,胡天廣終於開始,濃濃的強勁有力的進腸道最深處。

「晤……啊」被沖擊的快令方霖凡拱起背,再次抓傷胡天廣的膛,一動不動的坐在棒上,一股接著一股的一滴不剩的滿,占據里面的空間,擠出多余的潤滑劑。

胡天廣這才松開手,尋找到宣泄的出口,齊齊噴了出來。

「啊」方霖凡又一次尖叫,棒退出小,尚未完全退出,小噴擠出的灑上棒。

胡天廣抓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方霖凡的下,快速的搓他亂的股間,器的到他的手里,小擠出的也沾到他的手掌,兩人的混到一起,搓滿間,胡天廣止不住自己一樣亂的動作,手指進小,直把里面的全都了出來。

方霖凡沒有阻止他形同委瑣的舉動,反而抬起自己的下半身,隨便他玩自己滿的小,「老公,不要玩壞它。」

「媽的!你讓我上癮了!」拽過方霖凡,讓他坐在自己的膛上,後背靠自己曲的雙上,胡天廣打開他的大,對著他的下,從器、小到大,又是吻又是吸又是咬的。

高過後的方霖凡懶洋洋的看著間的男人,這一刻他並沒有感到被侮辱,被不尊重,而是無限的快樂,甘願被這個男人征服,再粗俗下流的話語都會讓他無比激動興奮,甚至很快的高。

指頭輕柔的愛撫胡天廣的頭發,方霖凡面上掛著一抹由內而外滿足的微笑。

太纏綿,太溫柔,也太容易讓人沉醉,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沉醉其中?而胡天廣是不是只愛與他做愛的感覺?

滿足中的不安使方霖凡漸漸冷靜的腦海閃過想試探胡天廣的心思。

他真得很想知道胡天廣喜不喜歡他,不是做愛的喜歡,而是放在心口的喜歡。

如果胡天廣只是喜歡和他做愛,對他一膩味,他們的關系恐怕維持不了多久。

九鋼筆輕擊辦公桌,方霖凡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心其實不在工作上。

胡天廣還沒意識到愛關系里摻雜著異樣的情感,但他已經意識到。

這是件非常麻煩的事,因為胡天廣看來什么事都敢做,卻是一個十分傳統的男人,娶老婆養孩子,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

他曾經在胡天廣帶來的衣物里看到一張存折,每個月都會定期存一筆工資,已經存了不小的數目,胡天廣對他說了一句話:「那是我的老婆本,幫我好,丟了掛失很麻煩。」

現在想起這件事,方霖凡心里頗不自在,揉了揉太陽,覺得有些疲倦。

如果不是因為和他做的舒服,像胡天廣這樣喜歡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會和他有任何交集,他依然是遮遮掩掩不敢暴露的同戀,在暗的角落獨自撫慰自己飢渴難耐的身軀。

胡天廣及時滋潤他的身軀,釋放日積月累壓抑不住的旺盛,連同滿足他情感上的需求,才沒使他真正變得亂不堪,只為喜歡的人敞開身子,纏住喜歡的人的腰,迎合喜歡的人的撞擊,也只會喜歡的人叫。

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他的司機這些感覺?還是繼續維持體關系?不得到也許讓他失望的答案。

想告訴胡天廣,不能告訴胡天廣。

方霖凡猶豫不定,摩挲被吻不久的嘴唇,鏡片下的雙眼露出一絲笑意,他想起胡天廣剛剛借拿行程表做理由,正大光明闖進辦公室,把他按在椅子里一陣狂吻,他只能躺在椅子里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熱吻。

他被胡天廣吻得意亂情迷,吞下不少胡天廣的口水,胡天廣最後只是拍拍他的股,笑眯眯的告訴他晚上干他,現在工作要緊。

「體貼」的司機,不知道他這個司機會不會能「體貼」的等到晚上,還是他這個老板接受司機的「體貼」,不去勾引自己的司機。

方霖凡放下鋼筆,文件隨意的擺放面前,雙交疊的倒上椅背,閉上眼睛等待下班的最後半個小時。

忽然,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方霖凡看也沒看手機顯示的號碼,直接接通。

「阿廣……」

「方同學,阿廣是你的男朋友嗎?」

熟悉而陌生的男音,方霖凡眼中笑意退散,語氣冷淡,「老同學,我現在很忙,有什么事請對我的助理說,她會很親切的回答你,如果你還想談生意請找業務經理,我暫時沒時間。」

「方同學,我只是想和你敘敘舊,高中時我錯過了你,現在你又出現我的面前,我怎會再錯過你一次?」

方霖凡冷笑,「抱歉,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如果你是同戀的事流傳出去的話,你的名譽和公司會怎么樣?」

會怎么樣?方霖凡心里十分清楚後果,無論他如何努力,貼上「同戀」這張標簽,他為公司付出的心血統統付之東流,流言不斷。

「說出你的目的。」

「我只想嘗嘗你這位年輕有為的老板的滋味。」

也許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契機,方霖凡想,面無表情的聽著對方說出約定的地點,而後掛斷手機,只對楊助理說自己出去有點私事要解決,公事明天再說。

胡天廣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時間,准備接老板下班,剛要開辦公室的門,正拾東西下班的楊助理奇怪的問:「咦?小胡,老板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回來什么?」胡天廣莫名其妙的反問。

「老板說有私事,你當然要開車送他,為什么你先回來?」楊助理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身為老板司機的胡天廣為什么不直接送老板回家,反而和平時一樣跑來接老板。

胡天廣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掏出手機就按方霖凡的號碼,關機,連按幾次還是關機,完全接不通,再按家里的電話號碼,也沒人接。

「媽的!搞什么啊!」

方霖凡從來不會關機,這次關機讓胡天廣莫名的煩躁,每過五分鍾,他就按一次方霖凡的號碼,次次都是關機。

什么事值得方霖凡一聲招呼不打避開他提前下班?而且手機關機,家里沒人。

胡天廣煩躁感越來越強烈。

方霖凡回家時已經快11點,漆黑的屋子里看得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煙,那根煙一口一口遞進嘴里,一點煙火忽明忽暗。

燈亮起,胡天廣看也沒看他一眼,冷冷的說:「大老板終於知道回家了。」

「恩。」方霖凡徑直走向浴室。

突然,胡天廣扯住西裝的後領,猛地把他扔沙發上,「你知道我把能找到你的地方都找過了嗎?」

方霖凡臉上看不出表情,鏡片下的眼睛是平靜,「我累了,想睡覺。」

胡天廣直盯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命令:「衣服脫了!」

方霖凡解開紐扣,藏在整齊衣物下的做愛痕跡隨之露出,全是新的痕跡。

胡天廣一下子握緊拳頭,不敢置信的盯著方霖凡赤的膛,燎原怒火燒紅胡天廣的眼睛,牙齒磨得咯咯響,拳頭也發出骨節摩擦的響聲,一把揪起方霖凡的頭發,怒吼道:「方霖凡!你他媽的死浪貨!竟然背著老子找男人!」

一拳頭就要打上方霖凡的臉,卻因為方霖凡過分平靜的臉色而停在半空,「告訴老子是誰!老子廢了他!」

「我是自願的。」方霖凡靜靜的說。

一個「自願」使胡天廣感到的不是怒氣,而是痛,敲打他的心臟,痛得他發狂,一拳頭揍方霖凡的臉上,抓起一直放桌上等待方霖凡電話的手機,當著方霖凡把手機拆開,零件一件件落在方霖凡的身上。

方霖凡看著胡天廣松開手,手機最後的外殼落在他的臉上,他嘴角動,想說些什么,破皮的嘴里只流出血絲,歪斜的眼鏡看不清楚胡天廣轉過身的身影。

劇烈的門響使方霖凡的身子輕顫。

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方霖凡沒有痛苦的表情,一臉怪異的微笑。

就知道結果會變成這個樣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會讓一個喜歡女人的男人愛上男人。

攢夠老婆本,結婚生個孩子,美滿的普通家庭生活,哪個男人願意和男人糾纏不清?

這一拳頭不過是雄無法獨占獵物的懲罰,也是最後一次懲罰,胡天廣走得瀟灑,他卻猶豫再三才敢設下這個考驗,想著也許能把胡天廣掰彎,激烈的懲罰他「出軌」的身體,胡天廣給他的答案是一點兒都不猶豫半絲不眷念的轉身,甚至不問他為什么會「出軌」,一拳頭打碎他的幻想,丟下他一個人。

方霖凡咬緊嘴唇,閉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淚水,不准自己再想胡天廣,但臉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機外殼,還有扔在煙灰缸里燃燒的煙頭都在提醒他,曾經有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和他做愛,夜里爬起來為他量體溫,照顧發燒的他,緊緊擁抱著他睡覺,甜美的吻著他。

可是那個男人並不愛他,只是迷戀與他做愛的感覺。

鏡片下,一滴眼淚溢出眼角,無聲無息的滑下,濺落被握緊的手機外殼,痛徹了心扉。

第二天胡天廣沒有上班,方霖凡在辦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廣也沒有出現。

第三天胡天廣還是沒有上班,一封辭職信放在辦公桌上,只寫一行字:老子不干了!你愛找誰找誰去!

方霖凡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張辭職信許久,按了楊助理的內線,請她轉告會計,打一年的工資到胡天廣的帳上。

就這樣結束,不需要談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試探胡天廣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試探出胡天廣的真心。

方霖凡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時理智的作風,一頭熱的栽進愛情的深淵,卻幻想著胡天廣和他一起墜落,到頭來不過是場幼稚的單相思,獨留他一個人心痛。

電視放著av女優高時的尖叫畫面,胡天廣興致缺缺的躺地上看著房頂,嘴里叼根未點著的香煙。

他已經整整兩天沒有見方霖凡一面,窩在自己的房子里連看a片的的興趣都沒有,無聊到死!

人一無聊就會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見面時一副英又禁的樣子,到了床上卻是欠干的浪貨,在他耳邊沙啞的喚著老公。哀求他讓他,還會想起方霖凡下班後坐在轎車里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著就緩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轉過臉就能看到那張安詳的睡相,輕輕撫摩那張臉,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

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開車到處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著手機等電話,方霖凡始終沒有打電話告訴他行蹤,回到家連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訴他是自願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

那一刻,他嘗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質問都因為「自願」這兩個字堵在喉嚨里,他們本來就是伴侶,他有什么理由質問方霖凡?有什么理由管方霖凡和哪個男人發生關系?又有什么理由揍方霖凡?

他胡天廣就是一個人形按摩!把自己的老板干爽了就行了!憑什么管那么多屁事!

「媽的!」胡天廣捶下地面,拳頭砸得生疼,一邊捶一邊吼:「他媽的!老子在意什么?不就是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過的浪貨,值得老子在意嗎?」

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別的男人,只能對他張開大,被他的棒干到,一遍遍的叫著他老公。

胡天廣越來越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態,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占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滿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占方霖凡的體,可他早已侵占方霖凡的身體,為什么覺得不夠?似乎少了些什么。

胡天廣點起煙,吐出一口煙,眼睛瞅著電視里漂亮的av女優,發現自己這兩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無打采的,蔫得像根軟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翹得像根黃瓜,令他不爽。

正當胡天廣不爽自己的老二對方霖凡有感覺時,一旁的電話鈴鈴直響,胡天廣爬到電話旁,「喂……」

「廣哥,我是高升啊!」

「哦,是高升啊,最近有高升了嗎?」

「廣哥,別老拿我名字開玩笑,我這兩天可是幫你問遍了一起開出租的哥們,還真得問到你想找他的男人,是家公司的老板,兩天前下午4點多打車去了一家賓館……嘿嘿……廣哥,想知道他去了哪家賓館,你借我錢結婚吧。」

「就你這鳥樣,連開車都是我教你的,居然能搞大女人的肚子。」胡天廣吐著煙調侃自己的狗友,「說吧,借多少錢。」

「廣哥,你有多少借我多少,幫個忙,再不結婚我女朋友的爸媽知道她懷孕,就會押著她去墮胎,我舍不得她也舍不得她肚子里孩子。」高升語氣既無奈又沉痛。

胡天廣彈煙灰的動作一愣,不由的問:「你不是因為搞大女人的肚子才忙著結婚的嗎?」

「我早就想和她結婚,可她爸媽看不上我一個出租司機,我才戳壞安全套故意讓她懷孕,懷上了就能結婚……」

高升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關於女朋友的事,自己多么多么的愛女朋友,胡天廣不禁嫉妒高升,那個死英男可從來沒說過愛他,非要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會乖乖聽話的叫他老公,他一拔出棒就恢復冷冰冰的死人臉。

靠!老子怎么喜歡上這么一個連股都管不住的混蛋!

煙頭不知不覺掉下,胡天廣呆呆愣愣的想著腦海閃過的那句話,話筒不停傳來高升的說話聲:「廣哥,記得借我錢,我過幾天到你家拿,你要找的那個男人去的賓館是……喂喂,廣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老子聽得很清楚,再叫就不借你錢!」胡天廣大吼一句,啪地掛斷電話。

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哪里怪怪的該死的!他愛上一個男人!

從小到大,他的認知里,愛情只產生男人和女人之間,雖然他對方霖凡出現愛情的心動,但他從來沒有往愛情方向思考,可是他看方霖凡累時會心疼,喜歡猛力干著方霖凡時聽他叫自己老公,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發燒的方霖凡,方霖凡找他以外的男人做愛會氣得揍他,揍了一拳立即後悔,後悔還是想揍方霖凡,下不了手就拆手機,拆完手機還不解氣,不走人一定還會狠揍方霖凡,潛意識控制自己快瘋狂的沖動。

回到家天天想著方霖凡,翻來覆去睡不著,非要把碰了他的人找出來,好好的揍一頓。

然後搶回方霖凡,處罰他的「出軌」,讓他明白誰才是他男人!

好不容易從賓館查出來方霖凡是和哪個男人開房間,看了名字才知道是方霖凡發燒那天沒談成生意的大公司破經理!

胡天廣記得那個男人個子不高,身材瘦的像根竹竿。

方霖凡這家伙實在沒品位,找個男人長得沒他帥就算了,還一臉縱過度的難看臉色,一看就知道老二一定軟吧拉嘰的,沒看頭。

胡天廣氣憤不已的評論方霖凡的眼光,狠狠吸口煙,三更半夜躲在這個破經理的小別墅門口,手里拿著條床單,等他深夜歸家狠揍一頓。

不知道等了多久,胡天廣也不知道自己了多少根煙,直到煙盒里最後一根煙快完,才看到有輛轎車駛來。

突然,轎車不知道壓到了什么東西,砰砰連響兩聲,前輪車胎全爆。

車里的男人趕緊停車,下車一看,輪胎軋到路中間一塊長長的鐵板,鐵板上焊滿一排排堅的水泥釘子,數根水泥釘子尖銳的一頭深陷輪胎里。

「誰那么缺德?」

這時,胡天廣一腳踩滅煙頭,沖上前甩起床單,床單蒙上男人的頭,男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胡天廣已抓住他的領子,抬起拳頭就揍,「干你娘的!敢玩老子的人!老子的人再騷再浪也只能老子玩!你他媽的算什么東西!」

胡天廣的拳頭凶猛快速,如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揍得男人喊著不敢了,連連求饒,胡天廣踩住他的下,使勁碾幾腳,男人頓時痛苦哀號,胡天廣又使勁碾一腳,凶狠的告:「管住你的老二,不然老子踩爛你的老二,踢爆你的蛋!」

男人捂住劇痛的下拼命點頭,胡天廣發完滿肚子的火氣,手叉外套口袋里,冷哼著回頭走人。

解決掉不知道是不是情敵的「情敵」,下面就應該剝開親愛的老板的西裝,教訓他盪的身體,要他的身體和心靈全部記住他屬於誰。

方霖凡盯著轎車四個癟癟的輪胎,輪胎壞一個不奇怪,前後四個輪胎全壞擺明告訴主人有人在轎車做了手腳,方霖凡鑽進駕駛位,發動引擎,發動不了。

上班時間快到,他已經沒時間查看車子哪里被動手腳,也沒心思打電話請人來修,直接拔下車鑰匙,提起手提電腦准備打車上班。

一輛輛出租車飛馳而過,方霖凡招手十幾分鍾,沒載客的出粗車司機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車,反而開速比平時還快,好象不願意載他。

方霖凡看一眼手表,沒時間繼續等出租車,快步趕電車,擠進擁擠的電車。

自從拿到駕駛證後,他已經好幾年沒擠過電車,現在前後背貼著人,快把他腔里最後一口空氣擠光。

保護好存著重要資料的手提電腦,方霖凡往稍微有點空間的地方擠了擠,剛站吻腳,有人故意靠著他的耳朵呼吸,一口口熱氣噴上他敏的耳根。舌頭輕舔他的耳朵,一雙大手稍微拉起西裝,放在他的腰上,輕柔的撫摩同樣敏的腰際。

對方的動作已經昭示意圖,方霖凡抓住腰際上的手,輕聲告道:「放手!」

「老板,電車里狼多,與其讓你被別人摸,不如讓我摸。」對方用只有方霖凡聽得見的聲音笑嘻嘻的說,拉出束縛在褲腰里的襯衫,在全是陌生人的電車里愛撫方霖凡的肚臍眼,舔著他的耳垂。

這呼吸,這動作,以及這個人,令方霖凡無法抗拒,軟弱無力的阻止對方的動作,任憑那只手伸進襯衫里,肆意撫摩他的肌膚。

每一寸被撫摩過的肌膚都開始發燙,尤其一根指頭對著粒飛快輕彈時,方霖凡的器無可自抑的勃起,「放開我。」微微暗啞的嗓音含著自己都聽得出來的情,拒還迎的拒絕使對方按住粒,長滿老繭的粗糙指腹飛快的搓,強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緊嘴唇不讓自己。

「老板的反應真棒,下面都硬了。」玩方霖凡的粒還不足夠,對方把另一只手擠進西裝褲里,輕易的包裹住內隆起的部位,那里已經被器分泌的液浸濕一小塊,五根手指技巧的搓內里的器,方霖凡的身體輕顫,拼命克制。

「恩……」

前的粒被玩,間的器也被玩,雙重的刺激化為綿綿的潮水,溫柔的摧殘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後溫暖寬闊的膛,臣服的閉上眼睛。

看著鏡片下的眼睫毛輕微顫抖,胡天廣憐愛的吻了吻方霖凡發紅的側臉,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的強勢,對於外表正經的方霖凡,只有強制的毀掉他在人前的一貫外表,才能看到他隱藏的一面,展現出誰也不知道的放盪風情。

胡天廣愛他的表里不一的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優雅老板,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機,人後他溫順的躺在床上擴張自己,等待他暴疼愛。

「浪貨,你管不住自己欠的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干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對老子硬,你的小也只能讓老子干!知不知道?」胡天廣耿耿於懷方霖凡的「出軌」,掐住器的頂端惡狠狠的告。

方霖凡張開眼睛,胡天廣沒看到那雙藏在朦朧鏡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么樣的情緒,一絲喜悅,一絲得意,摻雜在情的目光中,微微彎起紅潤的嘴角,若有似無的摩擦胡天廣早就頂著部的棒。

「浪貨,股了?是不是要我在電車里辦了你?」胡天廣呼吸急促,拉開牛仔褲的拉練,掏出棒,隨後拽松方霖凡的西裝褲,西裝褲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點股,胡天廣按住方霖凡,使他的股貼緊自己的胯部,握住棒摩擦兩瓣股之間的股。

方霖凡微閉上眼睛,周圍的擠動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廣擠壓得分不開,胡天廣時快時慢的擼動他的器,股漸漸沾滿胡天廣透明的液體。在公共場所和另一個男人做著限制級的事,他羞恥的哼都不敢哼一聲,可是一想到這是自己所愛的男人,所有的羞恥都變成挑戰對方極限的挑釁:「有本事你就辦了我。」

胡天廣一聽,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英男,別以為你戴副眼鏡穿套西裝是個小老板,老子就不敢辦你!老子是顧及你的面子!」

方霖凡微笑,扭動著股摩擦頭,胡天廣被他弄的實在忍不住,手摸到後方,擠進一直等待他的小,指頭尋找到內部的敏點,懲罰的按摩,方霖凡壓抑的一聲,胡天廣噙著痞痞的笑容,低聲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棒痛痛快快的干你的小,把你的老二干得直噴?」

言語的挑逗像一劑催情葯,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縮緊小,器硬得難受,「想你……回公司繼續做我的司機,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手指戳刺緊致的腸道,胡天廣不停的摩擦方霖凡的股,一遍又一遍的親吻他的後頸,不滿的說:「剛才還嫌我沒本事辦了你,現在就求我回公司干你,老子的大棒現在不高興干你,晚上洗干凈股在電車上等老子,讓你瞧瞧我有沒有本事辦了你!」

一股噴股,方霖凡低低的,幻想著是噴進自己的小里,滾燙的澆灌他的腸道。

感覺他快高,胡天廣指頭一陣猛,快速的攻擊敏點,沾著自己的手捂住方霖凡的嘴,高的尖叫化為悶哼,噴上內,胡天廣留念的攪動攣的腸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淚水一滴滴滑到捂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廣的出現,獨占的宣言是否能讓他期待一回?

方霖凡第一次遲到,和楊助理打聲招呼快步走進辦公室。

粘乎乎的內濕透,小還殘留著被胡天廣快速捅干的感覺,全身都沉浸在指交到高的余韻中,雖然臉已經擦干凈,但嘴唇還有胡天廣的腥味,方霖凡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一絲的腥味進入嘴里,是胡天廣的味道,讓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渴望胡天廣像以前那樣強制的拉扯開他的衣服,把他壓倒在辦公桌上不顧上班時間的猛干他,強迫他小里灌滿的工作開會,甚至在洗手間、會議室、電梯那么危險的地方進他的小,大上流滿屬於胡天廣的。

方霖凡心醉神迷的眯上眼睛,隔著西裝撫摩在電車上被胡天廣摸過的地方,情之火點燃,停止不了手上的動作伸進內里,擼動再次勃起的器。

「啊……阿廣……」叫著心愛的男人的名字,方霖凡光是叫出名字,已經腿軟,解開皮帶,下褲子,釋放包裹在粘膩內中的器,雙手一起握住器來回擼動,前方的快早已滿足不了這個習慣男人暴的狂猛干的身子,後方的小隨著快蠕動,方霖凡掏出口袋里的鋼筆,沾上自己的,想象鋼筆形的按摩是胡天廣大堅挺的棒,緩慢的進飢渴的小,扶著辦公桌搖擺著股自己的小。

細細的鋼筆根本無法填滿小的需要,方霖凡記得胡天廣把一個仿真電動按摩在最底下的屜,他渾身忍受著鋼筆進小里震動的快,渾身顫抖的伸長手臂,拉開最底層的屜,果然在文件的隱藏下找到那根黑色的按摩。

方霖凡急不可耐的舔上按摩的頂端,仔細濕潤這根即將進入他小的玩具,將按摩遞到身後,鋼筆擠出體外,按摩旋轉的刺進小,增加快的凸起摩擦嬌嫩的腸壁,按下開關,按摩同時捅到底,電流似的快快速而猛烈的竄向全身。

「阿廣……阿廣……恩啊……阿廣……」方霖凡一聲聲叫著,緩慢的送震動的按摩,拉到大的內往兩邊綳直,跟隨股擺動的器彈跳輕顫,鈴口掛著滲出的液,凝聚成透明的一滴,慢慢的滴下,落上退到腳踝的西裝褲。

嘴唇上屬於胡天廣的味道似乎越來越濃烈,方霖凡舔了又舔,渾身激動的直打顫。

阿廣的味道,還有被阿廣過的股,手指干過的小,都讓方霖凡沉迷,用按摩越來越快的捅著自己的小,滲出的腸液濕潤腸道,凹凸不平的顆粒碾壓著火熱的腸壁,一粒粒的刺激腸,紅色的腸吸附住按摩,不用看,方霖凡也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如何一副亂的模樣。

「啊啊……阿廣……好舒服啊!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方霖凡半睜開眼睛,透過蒙了一層霧氣的眼鏡看著前方的門,如果可以,他渴望胡天廣突然出現,把自己最盪的一面呈現在胡天廣的面前,讓胡天廣明白,他只為他盪,唯一能取悅男部位的小只准他一人進入,也只准他一人在里面,然而胡天廣不會出現,他只能用按摩暫時緩解火。

可是按摩不是胡天廣強壯的大棒,方霖凡感覺不到棒的熱度,感覺不到棒跳動,感覺不到棒在他的腸道里變大的活力,更無法獲得滾燙上腸道時的登峰級樂。

方霖凡的手指抓住桌上的文件,脆弱的紙撕開,方霖凡趴在文件上,動情的淚水使鏡片又染上一層白霧,他閉上眼睛,黑色的大按摩整根進小里,瘋狂的震動。

「啊啊啊……阿廣……我不行了!」強烈的快使他險些握不住按摩,方霖凡大聲叫的扭腰縮緊股,顛起腳尖高高厥起股,無法阻止的快蔓延腦海,僅能聽到按摩嗡嗡的響聲,感受到按摩的震動。

方霖凡破碎的叫著胡天廣,最後緊大,緊腸道咬緊按摩,靠著按摩劇烈震動敏點高。

「啊啊啊阿廣,我了!」尖叫一聲,方霖凡甩起頭,一下子坐進辦公椅里,按摩徹底坐進小里,翹高的器出一股股,一滴滴上他的臉、眼鏡、頭發和西裝,白色的液體順著鏡片淌下,失神的濕潤雙眼滑下淚珠,齊齊流下他俊美斯文的臉。

按摩還在小里震動,器擠出最後一滴,方霖凡神色恍惚,本能的喚著:「阿廣……」

他希望讓他高的不是按摩,而是胡天廣。

末班電車不如上下班高峰期人群洶涌,屈指可數的乘客零散的坐在座位上,最末尾的車廂角落坐著一個下巴長著青色胡渣的高大男人,背心、牛仔褲、拖鞋,隨意的穿著凸顯優美的肌線條。

他半眯著眼睛盯著站在前方扶手旁的西裝男人,西裝男人背靠著抓著扶手,耳後垂著柔軟的發絲,小小的耳垂適合一口咬住,修長的潔白頸子,視線再往下,裁剪合體的黑色西裝顯出削瘦的腰身,包裹西裝褲中的股似乎勾人男人的目光似的挺翹,讓人有扒下他褲子的沖動。

西裝男人推了推眼鏡,這小小的動作在胡天廣眼中誘惑無比,下立即漲大,催促他趕快行動。

胡天廣一點兒不著急,摩挲著下巴繼續用目光視著西裝男人,仔細思考怎么才能在電車既能做愛,又不讓那些礙事的乘客看到老板可愛的翹股。

方霖凡進了電車後就不敢亂動,也不敢轉過身面對胡天廣熱情的目光,可是他能感覺到身後那道赤的視線,一點一點扒開他的衣服,愛撫他的後背,撫摩他的股,摩擦他大內側,強烈的情潮翻涌著流竄他的全身,尤其他在辦公室已經做好潤滑擴張的准備,此時潤滑劑像是在小里的一般,緩慢的流出,那流出的感覺使他異常敏,光是胡天廣的視線就足夠小不停的縮,前方的器挺著內,如果不是有手提電腦檔著襠,明顯能看到西裝褲鼓起一塊。

方霖凡咬緊嘴唇,生怕胡天廣還沒碰他,自己就因為身體的敏先出聲,希望自己忍耐到胡天廣碰他。

等了又等,胡天廣還是不行動,反而他已經滿臉紅暈,眼角濕潤,前後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方霖凡忍不住扭過臉,胡天廣的目光越發放肆,指了指下面,然後抬起手,左手握成圈形,右手伸出兩指,兩指進圈里,做出一看就明白的活塞運動,暗示使方霖凡渾身一激動,半張開嘴唇的急促呼吸,急忙轉回臉,腦海里卻浮現胡天廣從後面進入他的畫面,小不由縮得更緊,器綳得發疼。

一會兒胡天廣會怎么做?還是像早上那樣摩擦他的股溝,手指他的小嗎?

不……

他渴望最直接的接觸,但他不敢在人前表達自己的需求,除非是兩個人一起,他會盡量滿足胡天廣的要求。

正當方霖凡快忍耐不住時,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終於有所行動,他悄悄的靠近方霖凡,慢慢的湊上方霖凡的頸窩,滾燙的呼吸故意噴上敏的耳根和脖子,手輕輕碰上方霖凡的股,順著那道股溝滑下,停在間。

一切都那么的毫無聲息,只有兩人紊亂的呼吸聲。

胡天廣拿下掛在皮帶上的鑰匙,鑰匙扣上有把鋒利的小水果刀,看起來不起眼,平時切切水果擰擰螺絲的好工具,現在卻起了大作用。

水果刀抵著西裝褲,胡天廣伸出舌頭,輕舔方霖凡的耳朵,手上一用勁,水果刀的尖頭狠狠劃開西裝褲,方霖凡驚恐,感覺到一把刀子樣子的東西在股上劃來劃去。「你……」他剛想問胡天廣想干什么,胡天廣對著他耳朵低聲責怪道:「媽的!你就不能買點便宜貨嗎?割都割不開!」

方霖凡這才明白胡天廣是要割開西裝褲的襠,「不……不要割!」全身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就褲子中間有個,暴露他最密的地方,方霖凡本能的害怕,抓住那把拿刀的手,胡天廣一點兒不受他的阻撓,將那條西裝褲的襠割開,水果刀頂著內戳進濕潤的小。

「不松手就拿刀子捅你!」說著,水果刀又把內捅進小一點兒,內摩擦到敏腸壁令方霖凡大有感覺,耳根紅得鮮艷,全身輕微顫抖,發現他的變化,胡天廣邪笑,小心的轉動水果刀,內進得更深,方霖凡的緊張變成快,只見內被水果刀捅進的凹處一緊,方霖凡咬緊嘴唇悶哼一聲,手腳發軟的了,。

「浪貨,這樣都能。」胡天廣拿出水果刀,故意用水果刀挑起內,一點一點的把捅進小里的內拽出,白色的內濕淋淋一塊水漬,再挑開一看,搐的紅色小流出大量的潤滑劑,情的淌上發漲的囊。

方霖凡羞恥的微微翹高部,難堪的低下頭,「阿廣,不要看……」

他無法不注意到周圍還有人,可是胡天廣全然不在乎環境,仔細欣賞小濕漉漉的美景,猶嫌不夠似的,水果刀的尖頭小心翼翼的拉開口,冰涼的觸覺嚇得方霖凡一動不敢動,小更加緊張的縮,蠕動的腸擠出更多的潤滑劑。

看夠美景,胡天廣拿著水果刀割開內,「回家慢慢看,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辦了你,不然你真以為老子說得到做不到。」

「沒……沒有……」方霖凡閉上眼睛,不讓自己注意到會有人看著自己,抬高流著潤滑劑的股,黑色的西裝褲襠毫無遮擋,雪白的翹股中間嫣紅的小張開著,渴求大棒的喂食,「阿……阿廣……」

胡天廣拍了拍這個盪的翹股,拇指對著小按了按,掃了掃周圍偷看卻不敢出聲的乘客,不客氣的吼道:「看什么看?沒看過做愛嗎?巴了回家找個去!再偷看老子的就一刀切了你們!」

被他吼了一頓,所有人都縮起脖子,裝睡的裝睡,裝看窗外的看窗外,裝看時間的看時間……總之,不偷看那個粗獷的英俊男人怎么干俊美的西裝男,做什么都行,可是眼睛能不看,耳朵卻不能不聽。

「啊……」

掏出牛仔褲拉練的棒一碰到又濕又軟的口,胡天廣抱住方霖凡的腰,用力的一撞,撲哧一聲,潤滑劑出,被大強壯的棒填滿的美妙滋味令方霖凡激動的低叫,本能的縮緊小不讓棒離開,貪婪的蠕動腸壁,把棒往里面挽留。

胡天廣被他吸得美死,棒直往深處狠干,方霖凡忍住被狠干深處的尖銳快,拎著手提電腦的手勉強捂住嘴,胡天廣奪下手提電腦丟到腳邊,手指伸進他的嘴里,壓抑的傳出。

「叫得再好聽點。」胡天廣命令。

「啊啊……」悅耳的男中音動聽無比,舌尖勾引的舔著嘴里的指頭,胡天廣指尖一陣麻,撥弄那條軟舌,玩得方霖凡津液橫流,嘴角、下巴、脖子水光泛濫。

「浪貨,你真他媽的欠!」棒整根出,又整根進,又快又猛的送,胡天廣嫌麻煩的拽開方霖凡的西裝,金屬紐扣蹦跳著滾了一地,襯衫的下擺伸進他的膛,急切的撫摸他光滑的肌膚,唇舌在他的耳根和脖子上給予溫柔卻強烈的刺激。

方霖凡本就是個敏的人,胡天廣的手刺激他膛上每一處敏點,逼使他放開最後一點兒羞恥,「阿廣……阿廣……難受……」

還必須再難受點,他這位老板才會發出最好聽的叫聲,胡天廣猛力頂撞內敏點,方霖凡搖著頭,身體往前傾的想躲開最直接的刺激,胡天廣死死抓緊他的腰不准他逃離,快速的小幅度擺胯,頭頂開緊窒的腸道,摩擦腸,撞擊敏點,方霖凡脊梁麻,器紅潤的頂端滲出越來越多的液,頭卻在此時頂著敏點摩擦。

「不要了,不要了!要了!」方霖凡失控的說出自己的感覺,高高翹起的器快噴發。

胡天廣有意折磨他,再他快高時拔出棒,方霖凡小頓時空虛,只差一點點就能的器只能滴下液,「阿廣,進來。」他哀求,向來表情冷漠端庄的臉充滿求不滿。

胡天廣看也不看方霖凡等待繼續喂食的小,「老子干累,想要自己拿。」

方霖凡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嘴唇吻上他的嘴,跟隨他的腳步一步步靠近座位。

把胡天廣推上座位,方霖凡一邊解開襯衫的紐扣,一邊胯坐上胡天廣的大上,「恩……」染滿紅暈的白皙俊臉出現整個人坐上棒挺進深處的失神,鏡片的霧氣越發朦朧,濕潤的細長眼睛直勾勾盯著胡天廣,嘶啞的問:「阿廣,舒服嗎?」

「你動起來會更舒服。」胡天廣挺了挺他的股,見他耐不住的喘息,感覺更爽。

「先摸摸我這里。」方霖凡執起胡天廣的手,放在自己的前,讓他摸自己的粒,隨後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奮力的抬腰,陶醉的半閉著眼睛,享受自己控制棒在小里摩擦的快樂,「啊……阿廣……你好棒……」

「棒你還找別的男人,等回到家,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男人。」胡天廣捏住方霖凡的下巴,深深吻上他,懲罰的奪走他的呼吸。

窒息的深吻讓方霖凡目眩神迷,吸胡天廣傳遞給他的氧氣,搖擺部,棒隨著他搖擺的動作,一次次深入開襠的西裝褲,內割開的底部不時的翻飛,現出小吐棒的盪畫面。

「沒有找……沒有找……啊啊……阿廣,我要先,回家再告訴你……唔……我真得不行了!」方霖凡完全沉醉在愛的極樂中,解釋不清楚自己的事。

「先讓你,回家就要你好看!」胡天廣語氣惡狠,卻十分溫柔的吻著方霖凡,搓他的器,好讓他快點兒,回家再懲罰這個浪貨!

「啊」小和器的刺激使方霖凡坐在棒上,研磨胡天廣的胯部,硬邦邦的棒畫著圈,頭按摩敏點的快爽得方霖凡拼命的湮沒胯部,恍惚的說:「阿廣……好舒服啊!小……小好麻……我真得快了……」

「一點兒都不耐!老子還硬著呢,你都快了!靠!」胡天廣狠掐了他的股一把,疼痛也變成爽快的叫,直直了出來,下面小絞緊棒,爽得胡天廣不再控制自己,翻個身把方霖凡壓在狹小的座位上,大往兩邊一按,棒氣勢洶洶的貫穿高中的小,「媽的,老子干死你!讓你找男人!讓你再想著我以外的男人!」

「不……不要……我沒有!」方霖凡還沒從高中回神,棒狂風暴雨般狠戳他的小,那個明明非常柔嫩的地方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排斥,反而愛上男人的暴和把他往死里干的狠勁。

吃醋又嫉妒的男人聽不進他的辯解,用自己的力量懲罰方霖凡的「出軌」,在電車里,在人們的偷看下,懲罰這個方才還西裝筆挺,戴著眼鏡一臉冷靜之色的俊美老板,粗壯的紫紅棒不留情的戳刺老板最脆弱的部位,讓老板理智全無的胡言亂語,尖叫著出,讓那里再次攣,男人才捅進最深處,用自己滾燙的喂飽這個沒有他就「出軌」的小。

旁人看不到兩人最正面的激烈交合,卻能從他們的言語和動作,以及撲哧撲哧響的水聲和啪啪的拍聲明白這兩個男人做得有多激烈,如果穿西裝的男人稍微有反抗的動作,就會被穿著背心的男人壓在座位里一動不能動,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乖乖讓他干自己。

方霖凡雙臂抱住他的後背,阿廣阿廣的叫著他,沙啞的,哽咽的,悅耳的叫著他,叫著他名字的嘴唇親吻他的胡渣,「還要……還要你愛我……不要放開我……」

「浪貨!老子怎么會遇上你這么浪的貨色!」壓在方霖凡身上親吻他的臉,胡天廣把自己進小里的全部干得出,結合的部位濕黏不已,開了襠的西裝褲之間仍然是棒持續懲罰小的畫面。

「唔……再用力……用力干我!」

不知道怎么處理自己對胡天廣的感情,方霖凡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做愛時能讓他好好的疼愛自己,他才能幻想胡天廣或許會喜歡他,等結束這場愛,他就恢復應有的冷靜,不再想念一個和他根本不是同類的男人。

一想到過了今晚就真正分開,方霖凡咬住胡天廣的肩頭才不讓淚水流出,纏住胡天廣的結實的腰,讓棒一次次凶猛的貫穿自己的小,把自己最盪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呈現給男人。

也許以後他不會再遇到第二個「胡天廣」。

方霖凡是被胡天廣抱著走出電車,他可以想象明天早上報紙上會登出一則「同戀公然在電車上演激情戲碼」這樣的新聞。

方霖凡心里其實很害怕,臉深深埋進胡天廣厚實的懷里,昏黃的路燈下,朦朧的光芒照在懷里的人,微微露出的白皙臉頰顯出脆弱的模樣,全無在電車與胡天廣做愛時的盪模樣,顫抖的身軀似乎尋求能擁抱住他的安慰,這讓胡天廣意識到自己做得過火了,不應該一時被念沖昏頭腦,他大可以要方霖犯坐在自己旁邊的位置上,偷偷用手撫摩他,讓他難受的高,再用言語挑逗他。

可是等方霖凡出現電車,看到他那張和平時一樣冷淡的臉時,胡天廣的腦海出現的就是懲罰,在人前干了他,但又不高興他的身體被別人看光光,在襠開個口子,方便進去就行。

爽完了,下了車,胡天廣才開始反省自己的驚世駭俗。

撥開方霖凡的腦海,胡天廣看著他霧氣蒙蒙的眼鏡,果然,眼鏡下的雙眼紅紅的,嘴唇快咬破皮,心疼得胡天廣低頭吻上他的嘴唇,撬開牙齒,舌尖仔細的舔過唇上的齒印,「你心里不高興就咬我,別折騰自己。」

方霖凡不語,沉默的抿緊嘴唇,胡天廣不喜歡他的沉默,把他往路燈柱子上一推,映著昏黃燈光的白皙臉龐有種朦朧的美感,胡天廣撫摸著他的嘴唇,慢慢的吻上,輕輕啃咬柔軟的唇瓣,摸上半敞開的襯衫下的粒,緩慢的搓搔刮。

「恩……」方霖凡一聲,粒在胡天廣的指頭下挺起,指腹把粒按進暈揉壓碾動,小小的粒逐漸變大變硬。

胡天廣往下吻,吸住滑動的喉結,方霖凡一吞咽口水,或者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喉結在唇舌的吮吸下艱難的滑動,「啊……阿廣……」

「這里沒人,慢慢享受。」胡天廣舔舔方霖凡沾滿口水的喉結,邊說邊又向下吻,微凹的鎖骨,襯衫領口半露的肩頭,一一留下殷紅的吻痕,胡天廣粗糙的大掌來回撫摩他的鎖骨和肩頭,最後一起捏住兩邊的粒,輕捻敏的兩點。

方霖凡揪緊自己的襯衫衣角,倚著路燈輕聲,當胡天廣含住他一邊粒時,他終於大聲叫,「旁邊……旁邊也要吸……」

胡天廣輪流吮吸兩邊的粒,粒被大力吮吸產生腫脹的感覺,方霖凡動情的抱住他的頭,貼緊他的嘴巴,把自己的粒往他的嘴里送,濕潤的口腔里,舌尖繞著粒的頂端打轉,隨即快速的舔弄摩擦粒頂端,震動似的麻一波一波傳散,方霖凡幾乎站不穩腳,開襠的西裝褲無法遮住股間,內也被水果刀從底部割開,毫無束縛的器高高翹起,通紅的頂端滲滿液。

胡天廣握住他的器,笑著說:「還是拖下來比較好。」

「恩……」方霖凡應了一聲算回答。